里一抛,“你且安排个合适的时间便是。”
“少爷要去?”灵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少爷一路隐瞒身份自然是不愿理这些俗物的,更何况他们原本的目的是上京科举,少爷这一去岂不是自爆身份?
“为何不去?”能摸清我的行踪,倒还算是有几分本事,就是不知这个消息是从何处得来了。“反正还要耽搁些时日,不找些事情打发时间小家伙又该闹脾气了。”凌涯笑的一派温文尔雅,语气间颇有些无奈宠溺的味道。
灵雎:......如果慕容家知道少爷应约只是怕一只狐狸无聊不知该作何感想。
郑珰在一旁光明正大的竖着耳朵听,当听到慕容家的时候顿时精神一振,难道原世界里慕容家就是借这次机会和凌涯搭上关系的?可是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又怎么还会有后来凌涯受伤的事?
郑珰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其中的关键,殊不知战火已经快要烧到他屁股底下了。只听凌涯叫住欲要关门离开的灵雎,“且把小家伙先抱出去。”
???!!!不,我的内心是拒绝的!郑珰立刻警惕的盯着灵雎,灵雎稍有动作他便龇牙咧嘴的发出恐吓的低吼,当然这只是他以为而已,实际上听到两人耳里便是撒娇般的哼哼声。
灵雎一脸为难。凌涯没办法,只得亲自动手,可郑珰立即便拿屁股对着他,两只前爪死命的扒着桌面,在桌面上划出一道道浅的刮痕。
“待我沐浴之后便去寻你。”
“吱吱!”我不!我就要待在这。
“乖,别闹了。”
“吱吱吱!”我不乖。
没等主宠两人争论出个结果,灵雎默默的关上门出去了,真是见鬼了,我居然认为再待在那里就像是个插足的第三者?!鬼知道第三者是个什么东西。
因为灵雎的退出,这番争斗郑珰自动获胜,此刻他得意洋洋的端坐着打理自己的毛发,一条大尾巴在身后钟摆般甩来甩去,直到一阵哗哗的入水声。
“吱吱!”郑珰尖叫着冲了过去。
郑珰又做梦了,他之所以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是因为他又回到了他出生的地方,那个被雷劫毁掉的戒子空间。空间里与他记忆中一样,一间不大的木屋,一块种满灵植的灵田,天空中没有太阳,却始终亮如白昼。
灵田里开的五颜六的灵植吸引了他的目光,从他有记忆起他便最喜欢这个地方,因为灵田是整个空间灵气最充足之处。此刻再次回到这里,他甚至感觉到灵气有如实质般争先恐后的钻进他的身体,带来一阵灼热的刺痛感。
咿?他怎么长毛了?郑珰瞅瞅自己的身体,才发现自己此刻居然是狐狸的形态。难道梦里的形态还受外界影响不成?他没有多想,挣扎着朝灵田外走去。
灵植几乎都比郑珰高的多,以郑珰的视线只能看见光秃秃的枝干,再往上才是叶子、花朵以及果实。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木屋中的一块玉玦上记载,这其中有一种灵植是可以让动物脱凡入道的。
郑珰心里一喜,睡觉前对着凌涯完美的身材能看不能吃的悲愤他还没忘呢!脚下一蹬,顿时加快了出去的速度,临到边缘是还被一颗低垂得果实撞到了头。郑珰咧咧嘴,提起轻功飞到空中。
绕着灵田飞了一圈,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这种灵植的踪影,更让郑珰惊喜的是,灵植上正好挂着几颗红艳艳的果实!得来全不费工夫!郑珰摘了果子便往嘴里送去,果实入体,顿时化为一股热流朝郑珰四肢流去。
澎湃的灵气在郑珰体内炸开。
然后郑珰就醒了。“吱吱!”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
嘤嘤嘤,郑珰哭的悲伤极了,撅着屁股把脑袋埋进枕头底下,两只前爪耷拉在脑袋上,口中发出呜呜的悲鸣声。本以为能有朝一日幻化成人,与心爱之人共度一生,哪成想,万事到头终成空。
系统:说人话。
他妈的都是梦!
被一双熟悉的手抱进怀里,耳边传来凌涯温柔的询问,“怎么了?”郑珰沉浸在悲伤里难以自拔,因此没有发现,几乎是他尖叫声响起的瞬间门就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男人没了平时的处变不惊,一双眼睛尽是血丝,满是风雨欲来前的压抑。
直到看见床上拱起的一团小家伙,男人的脸才缓和下来,霎时间风平浪静。
“呜呜。”我做噩梦了。郑珰委屈巴巴的说。可不就是噩梦吗。
凌涯的声音极尽温柔,即使他们之前再三确认过小狐狸不在房间,即使郑珰身上还带着不属于房间里的花粉,他却什么都不曾表现出来,只是说,“那便不睡了,都快睡到晌午了,肚子该饿坏了。”
“嗷嗷”嗯呐。
郑珰化悲愤为食欲,埋头苦吃,灵雎看着这只狐狸没心没肺的样子心里就不满,好歹少爷从猎户手中救了它,还好吃好喝的养着,结果打扰少爷看书也就算了,居然还趁少爷睡觉时瞎跑,他有多少年没见过少爷发这么大火了?
整个客栈几乎都要被翻遍了,要他说,就该拿根铁链把这只狐狸栓起来才对,省的它乱跑。当然这些念头他也就敢想想而已,看少爷对那狐狸的态度就知道了,指不定他还没有一只狐狸重要。
不过也没错,能为少爷做事的人多如过江之卿,而能逗少爷开心的,目前为止可就这一只狐狸。但是我为什么要和一只狐狸比?
与凌涯吃完了午饭,灵雎也已经将马车备好了,在客栈小二以及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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