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次放学回家,遇到几个十七八的小混混在巷子里,我那时候不想回家,就站在在那儿看他们打架。”
叶云舟说:“那你就学会打架了?”
应戎点头。
……
那天傍晚,小应戎一直在那里站了一个多小时。
那几个人打完了架就走了,被打的那两个少年好像很累的样子,躺在地上,骂着脏话。不过,就在应戎决定要离开的时候,巷子里跑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那个中年男人跑到其中一个少年身边,抱着他安慰,边骂他又边心疼他身上的伤。
当时,应戎站的位置不算近,不能完全听到他们的话,只能捕捉到几句声音大的,但是应戎只是看着他们之间不论是责备,还是关心的动作,就羡慕不已。
当天晚上回去之后,应戎开始了老师说的的对立面。只要是以前不让做的,他都去闯了一闯。在学校看不下去的时候,成功把应父给叫来了,那是应尧第一次到应戎的学校来。自此,应戎踏上一条与之前三好学生相反的求学之路——老师不喜,同学远离,考试零蛋,频繁换校。
从只在学校里面招惹同学老师,到与学校外面的混混称兄道弟,一起拉帮结伙一起到处找人干架,甚至跑到真正黑帮地盘惹是生非。打了无数的架,少管所,派出所,警局进出次数都数不清了。除了让人疯癫的毒品,连真枪应戎都给玩过了——当然那时候大家一致认为他已经够疯癫的了。
叶云舟听得目瞪口呆,带着点不知道是羡慕还是什么的语气说:“跟你比起来,我的少年时期简直就是杯白开水。”
应戎好笑,说:“现在想想那时候实在是太不成熟了。”现在想想用这样的行为来引起别人的关注,真的是很幼稚的表现。不管是谁,得到的关注不知道是不是多了还说少了,但是他可以肯定地说,厌恶肯定会更多。
不过,管他的了呢,只要心里的那个人没有厌恶就够了。
叶云舟好奇地问:“你这样,荣斌他们还和你做朋友啊?”荣斌和鲁双看着,以前貌似是好学生的样子。
应戎揉揉他头发,叶云舟已经快要被他揉习惯了——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把他拍他。
应戎笑了,回他:“不要被他们外表给迷惑了。”不过,那时候确实b市很多同龄孩子都不和他们玩。
叶云舟想想,也是,反正他就是看不出应戎以前的经历,尽然这样波澜壮阔。
应戎问叶云舟:“你知道我是怎么和他们认识的么?”
叶云舟当然摇头。
应戎笑道:“我们几个中,荣斌是最乖的。”当然除了比较骚包这点。
叶云舟睁大眼,荣斌今天来他家,打扮的跟个花花公子死的,看着才是小时候认为那种坏学生的样子啊——果然不能只看表面。
应戎回忆着说:“荣斌小我一岁,但是他提前一年入学,和我同班,我们两个是认识最早的,从一年级就认识了。”
“鲁双是初中打架的的时候认识的,我们有次打架被抓,来领我们两个的人刚好认识,都是家属大院的警卫员,他外公和我爸还是战友,两家人都住一个院里。”
“而你没有见过的一个,叫柳无绪的才是真正的花花公子,是中考完,我们去酒吧,不记得什么原因了,反正最后大家打起群架。柳无绪家和荣斌家有点关系,就帮我们,最后我们四个人全被酒吧保安横着抬出去丢马路上。”
“哈哈…”叶云舟感叹,“这样的朋友真好。”他小学就在小镇上的,那时候还没有发育出这种江湖义气歃血为盟的兄弟情呢,等到了少年时期,他的那段时间全部贡献给了书本试卷,练习册。大学时候大家都接触现实了,就没那么纯粹的友谊了。
应戎也很珍惜从小到大的这些朋友,就点头,“嗯。”
应戎看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两点了,早过了叶云舟睡觉时间了,刚刚期间应戎就注意到叶云舟打了很多个哈欠,就对叶云舟说:“睡吧,以后有时间再聊。”
叶云舟情不自禁地又打了一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他确实困了,听应戎说,就点点头。半迷糊半清醒地往被子里面缩。
应戎无声地笑了下,感情他睡觉的姿势是这样的?
……
叶云舟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直接沉睡过去了。应戎给他压压被角,起身出门。
果然,荣斌和鲁双还没有睡呢。
荣斌看到他出来,就打趣道:“聊完了。”
应戎在某些方面是个厚脸皮的,就应:“嗯。”
荣斌:“……”
鲁双:“……”
应戎坐到荣斌和鲁双的右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对他俩说:“说吧,你们俩怎么跑过来了?”他10月1号才和他们几个家伙聚过,说跑过来找他,他信,但是说着来找他玩的,这很明显就是个说给别人听的借口。
荣斌和鲁双互相看了看,荣斌问鲁双:“你说,还是我说?”
鲁双摊手,说:“你说吧。”
应戎看他俩的样子,就问荣斌:“我二哥贪污被查了?还是我大哥执行任务受伤了?”
荣斌白了他一眼,说:“是梁郊回来了。”梁郊是应戎大学时候的恋人。
应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回来就回来啊,你俩特地跑过来就为这事?”
荣斌说:“他是十月三号早上回b市的,当天下午就给我和柳无绪打了电话,说约个地方见面。”
鲁双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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