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二十五岁的年纪,在这一桌四十以上的人中,那实属年轻。但是,凡是和他接触过的人,谁都没占过他的便宜。段家的两个哥哥都没争到当家位置。偏是这四太太生的小五出了头。两个姐姐被嫁到了另外的大家里。这段家现在更是压过了另外的三家。
酒过三巡,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杜松林家里的孙男弟女的都过来敬酒。敬完了杜家奶奶,又向在座的几位敬了酒。趁着那边吸引了大多数人的注意。杜松林来着一个少女向段鸿煊处走来。
杜松林笑着敬了段鸿煊一杯酒后,才不急不慢的说道:“这是小女瑾瑜,年方十九。先下还在学堂里念书。带过来给段老弟见个礼。你们年轻人,又都念洋学,多多交流才好啊。”
杜瑾瑜穿着一身粉色的袄裙,显得亭亭玉立。她早就听说过段鸿煊的大名。家里的哥哥们经常的谈论他。说他,fēng_liú潇洒,做事狠厉。有时别家的小姐在一起,也有偷偷谈论他的。前一阵,她经过父亲的书房,偷偷听到父亲和哥哥商量着想把自己嫁给段鸿煊当三姨太,自己脸红着跑开了。
今日见到段鸿煊出现时,自己一下就被他吸引住了。深蓝色的长衫,外面配着银色的马褂。没有穿时下流行的皮鞋,而是穿了传统的苏绣的鞋子。在所有的来宾中,没有一个人能比的过这一份出色。(月月:其实,这算不算是情人眼里出“男西施”呢?)
到是段鸿煊一开始没想到杜松林会来这一出。看来为了与段家日后的合作,他们真是什么招都赶出。居然让这样的一个嫡出的女儿,来给他做姨太太,杜家可真舍得啊。
段鸿煊刚想开口,可话到嘴边又转了回来。冲着杜瑾瑜微微一笑,话却是对着杜松林说的:“既然杜兄,不,杜当家如此美意,那鸿煊也就却之不恭了。”说完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而杜松林一听段鸿煊连称呼的都改了,也会心一笑,跟着干了一杯。杜瑾瑜更是骄傲的扬起了头,她就觉得自己如此年轻动人,又怎么会打动不了段鸿煊呢。看着吧,进了门,管他大太太,二姨太,她一定会是最受宠爱的那一个。
从杜家的宴会回来,段鸿煊去了玉湖暂住的地方。
玉湖刚刚吃过了晚饭,正在院子里散步。段鸿煊没叫人跟着,自己寻了过来。
月光下的人,齐齐的刘海遮盖住了额头,长发被盘在脑后,一根银簪子斜插着。蓝色的袄裙,遮住了那本就单薄的身体。这种雌雄莫辨感觉本身就是妙不可言。
“看什么那么出神,嗯?”在后面轻轻的拥住瘦弱的身体。
玉湖有紧张慢慢的放松了身体。“看月亮,以前晚上饿的睡不着时,也偷偷的跑出来看。可是那时候每天都觉得月亮离得好远啊。要是能近一点拿下来咬一口就好了。”
“那今天呢。看到月亮是什么感觉?”
“嘻嘻,今天觉得月亮还没有一块甜米糕大。只是亮亮的。”
“小馋猫,这么晚了还想着那东西。明个儿让段焰出去多给你没几样点心,别总去那么甜的东西。小心牙疼。”段鸿煊把玉湖转过来,在他挡住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你说话不算,那时你明明说以后想吃多少甜米糕都行的?”玉湖气呼呼的嘟着嘴说道。
(月月:哦,天啊,小玉湖难道你是被甜米糕骗来的吗?)
“没说不让你吃,只是要少吃。乖,要听话。”不等玉湖在回答,段鸿煊吻住了那个嘟起小嘴。
怀里的人身子一下就软了下来。段鸿煊抱起玉湖往回走去。
“让我看看,是我的小玉湖甜,还是那甜米糕甜。”段鸿煊调笑着用鼻尖蹭了蹭玉湖的脸蛋。
玉湖看了一眼段鸿煊,就把头埋在了他怀里,小声的说:“那我求你了,你就要停下,上次我难受了好久。你说过要疼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呵呵,爷上次不就疼你了吗!今个儿爷一定会更疼你的。”
踢开门,径直的走到床边。把玉湖放在床,段鸿煊才过来拴好门。
坐到床边,段鸿煊拉起玉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扣上。玉湖低着头动起手来。一件件的衣服落在了床下,露出段鸿煊结实挺拔的身体。段鸿煊身后倚着一床被子,又拉过一床盖在腰部以下,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等着玉湖自己动手脱衣服。玉湖看着段鸿煊没有帮忙的意思,咬着嘴唇慢慢的从脖子,腋下一点点解开了自己的衣扣。退下了最后一丝遮掩,段鸿煊伸手过来,玉湖顺势的倒在段鸿煊的怀/里。光滑的肌/肤,传递着彼此的温度。玉湖听着耳边那有力的心跳声,莫名的安心。
(后半部在有话说里······)
作者有话要说:唉,好像写把我的五爷写的有点像sè_láng。
小剧场:
以前的玉湖:“好饿啊,月亮好像大饼啊!”
现在的玉湖:“咦,这个饼烙的好圆啊,好像月亮~”
段五爷:“那···段焰今个儿后厨的人全体有赏~”
(接上文)
把玉湖抱到身上,段鸿煊吻住了玉湖的唇,挑开牙关去捕捉那可爱的小蛇。一旦抓住了就大力的允吸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玉湖的嘴角流下。段鸿煊终于放开了将要昏厥的玉湖,顺势而下的品尝着那一道道银丝。纤细的脖子上,单薄的胸膛上也盛开了一朵朵嫣红的花朵。大手顺着腰腹伸进了被里,摸到的一个生机勃勃的小东西。轻轻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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