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面前还是白花花的肉。
甄锋见我醒了,就压在了我身上,胡乱地啃着。
我说,你先等等,让我给经理请个假,你做完了,我晚上够呛能去上班。
他说,萧洒,你怎么这么扫兴。
我说,不是扫兴,是必要的事前准备。
他就翻过了身,躺在床上,说,我命好苦啊。
我说,怎么命苦了。
他说,我娶了个媳妇,然后媳妇不让我肏。
我说,没不让你肏啊,这不是得先请个假么。
他说,可你这么一说,我没想做下去的yù_wàng了。
我说,你硬完以后秒软,你阳痿么。
他说,萧洒,我艹。
我伸手摸了把他下面,说,还真软了嘿。
他把我手拽出来,拿被子捂住自己,说,别耍流氓。
我说,那真不做,我就去做饭了。
他说,我要吃鸡蛋羹,还要喝绿豆汤,不带皮儿的。
我说,好,都给你做,你要困,就再睡一会儿。
我和甄锋还算平稳地过了一个月,除了他经常夜不归宿,我们经常做不到最后外,一切都好。
说来也是邪门,平时没事,一到我们做的关键时刻,要么他手机来电兄弟喊出去喝酒,要么我手机来电经理喊我加班,就算俩手机都没事,我躺平在床上,看着甄锋,他也会突然说,我做不下来去了,或许是因为他一扒掉我裤子,就看见个欧美尺寸的原因,我在想,要不要建议,他下次试试后背式?
有一天,我刚下了夜班,甄锋就问我困不困,我说还成,他就说,我们约会去吧。
我想了想,我们处了一个月,除了在家,还是在家,的确是该约个会。
我交过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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