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你,怎么都看不到……我害……”最后一句说不下去了,但郑澜却听懂了。君颐仅有的性事经历都是他给的,本来就懵懵懂懂甚至患得患失,这次直接被郑澜冷漠的反应吓到了,内心的恐惧被尽数逼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郑澜把想要极力掩饰泪颜的君颐搂进怀里,自责不已。
“是我不对,以后都不会了,怎么罚我都好……”
“乖君颐,不哭了好不好……”
“我以后经常抱你亲你,弄的时候也亲亲你,好不好?嗯?”
“嗯……”情绪渐渐平复的君颐点点头。又过了一会,平静下来,才察觉到下面顶着他小腹的东西,不自在地抿抿嘴,回过血来的胳膊动了动,上手撸了一下:“进来吧……”
郑澜放开人,仔细观察君颐的脸色。
君颐被看得窘迫,在水里轻轻一跃,熊抱在郑澜身上,两条长腿盘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用尚未合拢的后穴蹭上那根欺负了他半天的家伙:“进来啊……我们都还没那个呢……”
郑澜听到了熟悉的羞涩感,放心地将yáng_jù小心翼翼地插进去,搂紧了怀中温热的身子,下身挺动由慢及快,逐渐大开大合,此次都肏到肉穴最深处,进出间擦过君颐最舒服敏感点。他听着耳畔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的呻吟,逐渐放下心来,二人都濒临高潮,激动地交缠在一起。郑澜一次次将胀大的火热自下而上楔进敏感痉挛的肉穴,最后再次将人直接肏丢了去,也打开精关,将jīng_yè尽数射进抽搐的后穴深处,刺激得君颐再次哭出声来……
君颐累得没出浴池就昏睡过去,郑澜帮他清洁完上好药,一同躺进被子里,身旁的人便自动自发贴上来挨紧他。
待人睡熟后,郑澜轻轻抽出手臂,悄悄翻下床穿戴整齐,只身走出小院。
山中的冬夜更显静谧,只有风吹寒林的飒飒声响,薄雾弥漫,水汽氤氲。
郑澜走着走着,忽然急转弯,上前仔细看,果真是个山洞。
与此同时,山洞中走出一人,正是郑澜口中的“小叫花子”。
“你要做什么?”王齐冷冷地打量郑澜,嗓音带着变声期的沙哑,下一刻恍然大悟:“你是那个丑八怪!”
郑澜勾起嘴角:“眼力也不错。我收你为徒,你替我办事。”
王齐起初还很不屑这个从哪里冒出来的骗子,竟然口口声声要当自己师傅,但与郑澜过了几招,很快察觉出自己靠打架练出的野功夫与郑澜正规功夫之间的巨大差距。即便如此也不服输,一双黑亮的眼睛像小兽一般炯炯有神。
郑澜松开钳着他的手,哼了一声:“认不认师傅?等你明日你考虑好,我可就不认账了。”
王齐跪下抱拳:“师傅。”
郑澜笑笑:“今夜先教你几招,看好。”又把方才擒拿王齐的招式演示了一遍。王齐认真看着,牢牢记在心里。
“我有需要或者要教你东西了,自会来找你,”郑澜转身离开:“切记,此事不可让君颐知道。”
王齐赶忙拉住郑澜:“你要对君颐大夫做什么?”
郑澜皱眉看着王齐满是冻疮的手:“我怎会害我的妻,只是要查清楚一些事情罢了。”
王齐听到“妻”的称谓,只觉一道惊雷霹雳而下!他的君颐大夫,成亲了!
郑澜看着王齐惊诧痛心的表情,满意地拂拂袖离去。
啊,外面真冷啊……
作者有话说:唔……之后可能坚持不了日更了,大约两天一更吧……谢谢小天使们的喜欢,会努力写好的,比心!
☆、第八章 来来来,娘子自己选
翌日中午,君颐还在熟睡,郑澜在院子里打拳。本想毫无章法地练练,却意外熟练地打出一整套风格凌厉的拳法。
清晨应付走了前来复诊的王老汉,让人明日再来后,郑澜在炉上温着米粥,回屋稍坐片刻,待散尽一身寒气爬上床去,给君颐仍然惨兮兮的xiǎo_xué检查上药。
郑澜将不得不趴着睡觉的人搂过来抱在身上,边给他揉腰,也逐渐昏昏欲睡。
次日,木屋不但迎来了老汉,还迎来了另一位不速之客。
郑澜一见是王齐,就瞪圆了眼睛,暗示他赶紧滚。
王齐对此视若无睹,熟门熟路地进屋找君颐大夫。要知道这一天两夜可把他憋闷坏了,沉浸在“我生君已嫁”的悲哀中无法自拔,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忍不住上山看个究竟。
“王伯,小王齐!”正在熬药的君颐笑着将二人迎进前厅,被最后一个进屋的郑澜狠狠掐了一下屁股,偷偷用手背揉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君颐帮王老汉扎针,没有过问他迟来这么多日的缘由,只将话头引到王齐身上:“小王齐,身体不舒服?”
王齐在君颐面前收起了那副酷拽拽的样子,捧着热茶,并拢腿乖巧地坐在一旁:“冻疮有些疼。”
郑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抢先开口:“交给我。”不待君颐质疑,拉着眼巴巴盯着君颐的少年出去。
“你来做什么?”郑澜低头睨着王齐。
“看病。”王齐答道。
郑澜打他头一下:“就这么和师傅说话?小小冻疮还要劳烦你师娘,娇气。”
“师娘”二字踩到了王齐的痛处,他忿忿地看着郑澜:“你说的让我装作不认识你。我只是来看病。”娇气也罢,反正他就要见君颐大夫。
郑澜嗤笑:“那正好,我有任务交给你。识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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