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四进屋的时候,旗易水已经起了,正坐在炕上翻一本书。看到旗四,他脸上顿时有了笑容,连忙打招呼:“阿四,过来坐这儿。”
天光敞亮,旗四看着旗易水。低眉顺眼,嘴唇殷红,长袖长裤包得严严实实的。
旗四心里就有点堵,问:
“天气老热,你穿那么多不闷吗?”
旗易水有点尴尬,说:
“前天儿受了凉,所以多穿点。”
旗四晓得这事的腌臜,不好直问,于是又换了种说法:
“你……是不是旗易山又欺负你……”
旗易水不晓得旗四咋会想到这个事,顿时就有点慌,脸一阵红一阵白,小声说:
“没、没有啦,最近我都没怎么看到他。”
旗四低着头,用食指在席子的纹络上打着圈圈。旗易水忐忑不安地看着他,旗四一抬头,就撞进那双猫眼进去了。那双眼睛又大又晶莹,就像琥珀珠子搁在白瓷碗里,轻易就能把人吸进去。
旗四突然想到一个不可能的答案,也许那件事,不单是旗易山强迫,也有旗易水不自觉的勾引在内吧?旗四看着旗易水的脸,想,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受得起呢?
旗易水看旗四低着头好一会儿都不说话,心下更紧张了。
他虽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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