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满头黑线的在宫中应付皇太后大姐的“胡搅蛮缠”之时,两人各自的儿子也正朝着命运既定的轨道走向那充斥着血雨腥风的相遇。
皇太叔父子俩策划叛乱已有多年,只是由于耶律重元胆子太小,他儿子楚王脑子太肥导致迟迟无法达成完美协议,因此拖延至今。可是这个春天,皇太叔终于老年痴呆的被坚持卖蠢不动摇的儿子煽动成功,点齐兵马动手了。
采纳幕僚的策划,他们愚蠢的决定用扫荡皇宫的方式作为谋权篡位开始的庆祝。
无知而无畏的皇太叔父子达成一致后就勇敢的作死去了。
两人带着亲兵冲进皇宫打砸抢,巨大的声响惊动了被皇太后念到昏头的萧远山。熟悉的冲动唤醒了萧远山作为大辽第一高手的本能,几乎是下意识的,萧远山一手托着太后不再纤细的老蛮腰,一手拎着皇后滑溜溜的丝质凤袍,全靠上面繁复的金丝绣花增加摩擦感,欢快的飞出窗口,朝着声源地愉快进发。
皇后表现的十分有国母风范,除了脸色惨白点儿基本还算镇定,脱口而出的尖叫也硬生生嚼碎了咽回喉咙。倒是皇太后,上了年纪,差点儿给小弟的神来之笔吓掉半条命。不过当她看到皇太叔父子那两张杀千刀的脸之后,剩下的半条命连同对萧小弟的气愤全都化作了怒火,朝着蠢却不萌的父子俩热火朝天的焚烧过去。
无人约束的耶律洪基正在草原上撒欢的时候,忽听远处“呜呜呜”的传来一阵尖锐急促的号角之声,顿时大惊,几乎掉下马去。这是上京作乱的信号。
耶律洪基虽然是以好狩猎闻名大辽的皇帝,但是作为君主的基本素养还是有的,一定下神来,他就连下号令,拔营回京。行军大将军当即转身出营发令,但听得一句“拨营”的号令变成十句,十变成百句,百句变成千句,声音越来越大,却是严整有序,毫无惊以慌杂乱,足见历代辽主统军有方。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但听马蹄声响,前锋斥候营首先疾驰了出去,跟着左右先锋队启行,前军、左军、右军,一队队的向南开拨回京。耶律洪基骑马自领中军,北院大王,于越、太师、太傅等随侍在耶律洪基前后,人人面色凝重,各个一言不发。
三日急行军之后,皮室大帐军和楚王父子叛军理所当然的相遇了。于此同时,萧峰等人也稀里糊涂的横穿到了两军阵前,等萧峰后知后觉的想起貌似这会儿辽国内乱大概、可能、也许要开始了的时候,他们已经退不回去了。
被萧远山一拳揍成熊猫眼的楚王儿子一手捂脸,一手颤抖的指着叛军前方不足十里处明显呈拖家带口郊游状的队列十分愤怒,操着含糊不清的契丹语大声呼喝咒骂——忘了说了,他的大牙和后糟牙也被萧远山打掉了,口齿不清十分值得原谅——但萧峰能不能宽容就不好说了。
萧远山对大辽的感情并不比大宋深多少,顶了天儿的是少了那份怨恨,可是一样不怎么在意。救出皇太后和皇后并顺手了捞走了俩王子加一个还缺牙的小公主以后,深感累赘略多的萧远山就不堪重负的半途走人了。皇太叔父子的情报系统更新不及时,资料表里没有萧远山的个人信息,因此白挨了一顿暴打,却连报复的目标都没有,最后还不得不迫于叛军先遣部队的前进速度而忍气吞声的顶着两张鼻青脸肿的钟馗脸上阵了。
没有成功打劫到皇太后和皇后两条大鱼,这对于企图威胁耶律洪基自尽的南院大王,也就是皇太叔儿子,爵封楚王的耶律涅鲁古来说十分不爽,在他眼里,这天下本来就应该是他们父子的。其实也确实是这样。
耶律涅鲁古和耶律洪基的共同祖父是耶律隆绪,辽史称为圣宗。圣宗有两个儿子,长子宗真,次子重元。宗真性格慈和宽厚,重元则极为勇武颇有兵略。虽然圣宗临终前遗命宗真继位,但是权力极大的皇太后却偏爱次子,因此密谋皇位。然而重元和宗真堪称皇室兄友弟恭的模范,他把幕后的计划告诉给了大哥,并出大力保住他的皇位。宗真因此对重元十分感激,立他为皇太弟,并承诺百年以后传位于他以酬恩德。
然而,耶律宗真到底没有实现自己许下的承诺,他出尔反尔的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耶律洪基。重元比较老实,虽有不满和失望,却也没有大动**戈的给自己讨公道。而且当心有愧疚的耶律洪基仍尊他为皇太叔,令加封为天下兵马大元帅,上朝免拜,赐金券誓书,四顶帽,二色袍,又重用了他儿子以后,这种不满基本就刨坑埋掉了。
但是耶律涅鲁古非常不满,他本来应该是皇太子的,而不仅仅是个皇太叔的儿子,而且还没有被封为皇堂太弟。南院大王虽然也有很大权利,可到底还是个臣子,如何能与高高在上的皇帝相提并论。更何况,随着耶律洪基的皇位越坐越稳,身为皇帝的高傲越来越肆意,他对皇太叔的尊敬也越来越少,对他的愧疚则消隐无踪甚至演变成了对自己曾经有过这种可笑感情的难堪。迫切想要抹掉这段过去的耶律洪基开始有点儿期盼皇太叔早点儿归西了,但是另一方面,因为熟知皇太叔重元的重义气,知进退,让耶律洪基很放心的在出京狩猎的时候把京中军国重务都交给他,一个廉价且能**的代理,谁都不会轻易放弃,倒也可以理解。
不过耶律洪基肯定不在理解万岁的队伍中就是了。
曾经的萧峰也不在这个团队里,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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