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他两个生日和节日的陪伴。
“是谁说过不等的?”
“我也没等啊,这不你自己回来的吗?”韩臣对待这件事的态度一直很笃定。
听到他这种漫不经心的回答后,刘云开顿觉心寒:“你在看到底谁能靠过谁?”
“论不近人情,我可是甘拜下风啊。”
“那我无话可说。”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不忍见他难过,韩臣轻轻把人拥住。
“不必了,我昨天去过h大。”再次确信,昨日所见绝非幻象。
韩臣脑子转的够快:“你看见什么了?”
刘云开没说话,心想看到什么你不清楚吗?
“唉,人家可是流水无情。你想多了。”韩臣故意说道。“你不觉得他很像你吗?”
“所以呢?”刘云开冷淡至极。“你是落花有意了。”
见他吃醋,韩臣大为开怀:“我现在就一残花败柳被人用过的二手货,谁会要我?”
刘云开不悦起身就要走:“又不是女的,少来这套。赶紧负荆请罪去吧。谁又知道我是不是用了二手货。”
“喂!”韩臣一把将人拦截,“过了啊你!是不是,刚才没验清楚?”
刘云开背对着他,面无表情:“某人怀疑我的时候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韩臣见状,抱过去,轻轻蹭着那张冷脸:“好了,别气了。我错了还不行,逗你玩的。那人是我舍友加好友,我昨天是为了撮合他和白青青才一起出去的。你这叫什么,捕风捉影。没了解清楚状况就在这狂吃醋。”
“你哪只眼看我吃醋了?”听他解释清楚,刘云开的心情总算宽慰了些。
“哈哈,好好好,我吃的,行了吧?”韩臣安慰道。“你当什么人都喜欢同性啊?我没猜错的话,他从见到青青那天开始,就喜欢上她了。”
所以,才会在见到刘月明之后为白青青抱不平,明着暗着责怪韩臣是个花心大萝卜。
“我也不喜欢同性!”刘云开瞥瞥他。韩臣识相的打趣着:“没错,我其实就是一女的。”
刘云开斜眼打量过去:“女的?胸太平,零分!”
“吆!”韩臣笑道。“咱刘公子是去了趟美国大波妹见多了,已经看不上奴家这平板身材了。你好歹再摸摸看,昨天是谁爱这胸爱的欲罢不能,一身腱子肉,多有安全感。”
果然,跟流氓斗嘴的下场就是自取其辱。刘云开轻轻推了他一把:“滚。”
韩臣把人搂紧,顿感一阵心酸:“倒是你,怎么舍得回来了?”
其实刘云开这几年圣诞节都会回来,过完圣诞就匆忙而回。不是他不能多待些时候,而是q市,有着太多伤感的回忆。前两年,他试着给韩臣在情人节打过电话,由于人住校,又不是周六周日,所以没找到人。这次回来,刻意把假期延长到过完情人节,就是想将两人的过去清清楚楚的做个了断,却一直没能提起勇气找韩臣,他怕结局真的就这样完了。回来多日,都没有踏足老屋。每每想起在这里发生过的一切,除了心碎,再无其他!眼看假期马上结束,昨日,才下定决心回来看了看。发觉屋子里干干净净,时常被人打扫,还有桌子上那首诗,以及韩臣当年送的礼物,都完好安在。感触万分之下,挪步去了h大想着能找到他的话就约人一叙,却不想正好碰到了韩臣和林飞买花的一幕。
“你,还怪我?”思索须臾,刘云开才开口问,对于当年的离别,后来想了想,也许是自己过于钻牛角尖了。
韩臣没急于回答,微微一笑,叹了口长气:“遇见你那天开始,我就注定是个输家。不舍得,真的不舍得怪你。后来故意不找你,就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想到我。别说,你这个没良心的,真狠心。到走都不找我。”
“我、、、”刘云开哑然,什么叫没找过,所谓的不找,害怕遇冷的成分占了更多。“对了,那张病例怎么回事?你不怕肺炎犯了,昨天还淋雨?”
糟糕,韩臣看着他,忘了那份病例给扔这了。那是韩臣出院的时候,顺道来这看看,随手就把病例放茶几上了。后来过来也没再注意。是自己疏忽了,应该说他压根就没想过刘云开会回这里来。就算猜到他可能回q市过节,也觉得这老屋有太多两人的过去,谁碰都会心痛。他算准刘云开不会轻易登门。
“那个是、、、、”想着说辞,韩臣脑海中速度编排着善意的谎言。
刘云开冷眼瞪过,口气不容拒绝:“从实招来。”
“你走的前一晚,下大雨,我在这站了一夜!”躲不过去,只能坦白从宽。“急性肺炎,住了一个月院。”
刘云开的心整个被炸烂,这个回答真是让他震惊不已。那天的雨有多大,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因为那个晚上,自己明明打过电话给他,连续拨打三个小时都没人接听,奇怪的是韩臣父母也不听电话。最后自己是抱着电话睡着的。闹了半天,他一直在这里。此刻,自责、伤心、难过,都不足以形容自己的心情,刘云开看着韩臣,眉头紧蹙久久无言。
“我以为,你会来亲自告诉我你要走。”韩臣打开了回忆的闸门,“想着你会要求我去送行。说到底,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中间又因误会分开过,是我高估我们之间的默契了。”
“别说了。”刘云开紧紧的抱过去,终于说了实话。“那一晚我打过电话给你。”
韩臣一听,满足的笑出。虽是一场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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