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做过的人,只有苍鼎言。
“唔嗯……哈……不……啊……”单纯磨蹭着床单的动作已经无法满足何煜,他想要更加直接的抚慰和刺激。
理智坚持了一会后终于败下阵来,九歌看到何煜渐渐放开了手中揪着的被子和床单。就在九歌以为何煜终于屈服于自己的控制,这双手打算伸向自己时,何煜却将手收到了身体下方,握住了那根涨红硬热的肉茎开始缓缓撸动起来,另一手则绕过身后,迟疑的探向那双臀瓣之间鲜有人探寻的密处。
何煜循着那一段短暂而疯狂的记忆,学着苍鼎言触摸自己时的方法下意识的开拓起自己的身体。此时的他已经管不上在一旁观赏着自己的九歌,何煜只知道自己现在想要的是苍鼎言所带给自己的那种快感。
那是只有苍鼎言才给过他的最刺激的xìng_ài,最无上的享受,同时也是最上瘾的毒品,最蚀骨的毒药。
“啊……混……唔……混蛋……不够……苍……鼎言……你……不够……唔……”何煜一手加快了摩擦的动作,另一手在短暂的迟疑下终于探入了一个指节,他无法控制的呻吟出声,甚至不自觉的在恍惚中喊出了苍鼎言的名字。
而何煜这种带着压抑的哭腔的呻吟让一旁的九歌几乎按捺不住,他眼睁睁的看着何煜踢开了半盖在身上的被子。何煜那双瘦长的腿在鲜红的床单上摩擦,腿间红硬的肉物在手中可怜巴巴的流出一缕缕透明的粘液。另一手则绕过背后,隐约可以看到一节手指已经陷入了那张紧致的小口,不得门路的轻轻抽送着。
九歌忽然有些后悔了,他后悔自己先前夸下“你不碰我我就不碰你”的海口。同时九歌也开始好奇起何煜口中来来回回念着的那个名叫苍鼎言的人。
“反正我也不是什幺正人君子,而你这模样诱人的紧,所以,刚刚那话不作数了。”
九歌说着一手握住了何煜的下巴,将他半埋在床上的脸抬了起来,然后一把将浑身虚软的何煜拉到自己怀中,分开他的双腿并摆出一幅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九歌用自己早已因为何煜的媚态而硬起的下半身向上顶了顶,若不是他身上还有一层来不及脱掉的衣服,怕是这会儿早已一个忍不住直接插了进去。
“你、你……不是……你……放开……我……”何煜一句两呻吟的想要挣开九歌的手臂,可越挣扎越蹭的九歌的一身邪火。
“对,我不是。但那又怎样?”九歌一手放肆的揉捏着何煜弹性十足的臀部,一手慢条斯理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动作看上去慢条斯理,但从衣服被撕开时所发处的帛裂声就足以知道他是多幺的急不可耐。
“你还不是一样栽在我手里被我上?嗯?”九歌笑声中露出一股莫名的狠劲,他享受着手臂中何煜火热的ròu_tǐ,丝毫不打算做任何前戏想就这样直接将怀中的人占为己有。
九歌两手捧着何煜的臀部,将自己火热的ròu_bàng对准何煜的臀缝间的小口。
然而就在这临门一脚时,九歌突然感觉到一股全所未有的危机。身体早于大脑在瞬间做出了反应,他猛地推开怀中的何煜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飞身跳出床外,闪出床时才顺手撤下一块纱幔裹了下半身。
也就是在九歌躲开的瞬间,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直直刺入他刚刚所在的位置。长剑刺入的方向和位置巧妙的避开了何煜,即使刚刚九歌没有躲开,这柄剑也会在不会伤及何煜半分的情况下将他从头顶刺个透穿。
“比起看你的宝贝徒弟,你倒是更在乎我啊,凛大掌门?”九歌看着眼前这带着一身血气闯入的人冷冷一笑,嘴上则是言不由衷的寒暄。
来人浑身浴血,谪仙般的道服早已看不出雪白的本色。一头黑发凌乱的散落在周身,如玉的面庞此时如恶鬼般狰狞。
现在的凛霄不再是何煜记忆中那个高不可攀冷傲如冰的谪仙,而是一个魔,一个被血和杀戮洗礼过的,为了情爱而陷入疯狂的魔。
“我要你死!”
四个字,字字铿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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