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了,他几乎是逃不掉的,那些人中也有他认识的,其中有几个携带枪支的,就是白家传说中的“白龙”中人,也是上次在欧洲参与猎杀他的几个,他们好像是杀手,这是凌琰偶尔跟他提起过的。
“你笑什么?!”
一声厉吼,打断了男人的胡思乱想。
他瞬间感到一阵冰冷的凉风穿透了身体,他下意识地双手环胸,缩了下孱弱的肩膀,昨夜一夜的缠绵让他的身体酸软无力,后穴胀痛难忍,可却让男人感到了无比的甜蜜和温馨,嘴角轻轻上翘起来,男人笑得风轻云淡,夹杂着一丝苦涩和一丝惨烈。
闭着的双唇内,他用舌尖裹了裹被那六个人反复辗转热吻过的内壁,有些蜜一样甜甜的滋味,也有些淡淡的血腥气息,但不管是谁留下的,也足够男人在这一刻回味无穷,一生铭记。
“我可不可以……”冷颤不停地打着,男人依然笑着望向他们煞气冰冷的脸孔,温柔的,清淡的,又含着恳请的祈求,墨色的双眸坚定不移地凝视着他们,毫无畏惧,脸色苍白,“可不可以请求你们,让我留在他们身边?求求你们,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求人……”
扑通一声,男人当着他们的面,直直地跪了下去。
“呵!”
换来的,却是他们厌恶嫌弃的残冷可笑。
那是一种无情的宣判,无法驳回的残酷答案!
“求求你们……”没有哭,没有落泪,这是男人告诫自己对他们最后的尊重,他们是那几个人的父母长辈,也是自己必须尊重的人,“我求求你们了,好不好?我只想留在他们身边,我不求别的,我什么都不要,我只希望这辈子陪着他们……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沙哑的嗓音透着让人揪心的哀求,那是人类最卑微的乞求,男人跪着,一直都在跪着,他无视旁边其他人的目光,眼中只有这几位长辈们,祈祷着他们能够可怜他,回心转意。
他只是爱他们啊!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他只是想要在他们身边,哪怕是做一个被人唾骂的人,他也心甘情愿。
但是,为什么,就是不被允许呢?
他错了吗?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无助颤抖的哀求丝毫没有打动那些铁石心肠的人,应该说,他们是爱子心切,才会对男人视如仇敌。
可如今,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儿子们一个个要离开他们,放弃家族的一切荣誉和尊贵的身份地位,只为了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叫他们如何不痛恨他!
“你到底答不答应?”
白韶是杀人无数的嗜血黑暗者,他不会同情这样的男人,只会让他心中的杀机愈发浓重。
“我不想走,真的不想走!”男人跪着,挪移着身体,一步一步地朝着白韶而去,然后,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裤腿,神情异常激动,“求求您!白先生!让我留下来吧,好不好?”
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了男人,白韶嫌恶地摆了摆脚,随即抬手打了个响指,“按照我说的做,不要留下一点一毫的蛛丝马迹!”
“是的,主人!”
转身,朝着苏文敬和凌傲看了一眼,白韶率先大步离开,随后,其他人也迅速头也不回地走了。
原地,只剩下孤零零跪在潮湿地面上的瘦小男人,和那一帮给留下来负责除掉他的杀手们,以及,那一堆无人理会的大量现金。
这时,一阵风吹来,男人那缕遮挡疤痕的刘海飘扬起来,一张清雅秀气的小脸,白得让人心惊,诡异得让人心颤,那毫无血色的唇瓣微微张开,低低地喃然自语了几句。
正当杀手们开始动手的时候,骤然发生巨变,那个看起来弱小的如同蝼蚁的男人,倏地一下子跳窜起来,狠狠地推开了来不及反应一脸错愕的杀手们,朝着崖边上疯狂地颠簸着冲了过去。
一切,发生在眨眼间。
短短几秒,男人以不可思议的力气和速度,跳下了悬崖……
冰冷的狂风,在耳边激烈地扑打着,生疼生疼……
呼啸的海浪,越来越近,宛若张着血盆大口的恶魔,瞬间将他吞噬……
绝望的黑暗,肆意袭来,在他最后一点意识中,回绕着的,是那六张不同轮廓却同样俊美的面容……
“熙……熙……”
一声声担忧紧张的呼唤,温柔而动人,真实又暖心,拉回了沉浸在恐惧害怕中的男人。
熟悉的怀抱,紧紧地拥抱着他,睁开湿润的双眼,看到的便是那六张让他魂牵梦萦的五官轮廓。
温柔的浅笑,深情的眼神,温暖的胸膛。
的的确确,没有真正的离他远去。
“我曾经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们了……”男人哭了,无声无息地流着眼泪,晶莹透明的水珠染湿了六个人的衣袖,嘶哑的嗓子颤抖个不停,不安慌乱地抓住了不知是谁的手臂,哽咽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和痛苦,“我想过很多种方式,在天堂,或者在地狱,只要能够再见上你们一面,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可是,我又好恨你们!
恨你们为什么把我拉入万劫不复的感情当中,恨你们为什么不能够时时刻刻的保护着我,让我享受平淡的幸福……爱着,所以才会有恨,我很矛盾,真的很矛盾……当我死里逃生,当我得知肚子里成功的怀上了你们的宝宝,我才有了生的希望……我想要留下些什么,为你们,也为我自己,留下我们曾经存在过的那段美好回忆……我拼命地按照医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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