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原先的世界之间有着很多的差别,如果不是西铎,自己恐怕早就成了哪株奇怪植物的肥料,如果不是有母父,自己恐怕就无家可归。这段时间的事就像梦一般飘渺,但却是真实的存在。
现在的自己,不仅有家人,有兄弟,还有朋友,再有个老婆,自己这辈子的梦想就实现了,只是...自己现在是娶不到老婆的了,毕竟在这里,没有女人这种生物,只有兽人和雌性。
池豁想着想着,就想歪了。唔,自己是打定光棍了,比奈、季疏他们已经有伴了,现在就母父和西铎还是单身了,不过母父好像早就没有再与其他兽人结成伴侣的意愿了,也就是说,周围的人当中,只有西铎要与他人结成伴侣的了。
想到这,池豁不禁胸口有些难受,池豁想伸手摸摸胸口,突然发现手做不了什么大动作,而且还看到了被握在手里的丝绳,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识前的事,奇怪?!怎么会莫名其妙睡着了?!
唔,那个,这事等晚点问母父好了,现在窘迫的是自己还被西铎抱在怀里,动都动不了,而且那个,咳咳、自己好像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了,那个西铎他,那个晨、咳咳、勃了的样子。
西铎守了池豁一整晚,在他惊恐挣扎时抱紧他,在他满头冷汗时,替他擦汗,在他梦呓时,安慰他,待池豁平静下来,才躺在池豁身边抱紧他,闭上眼睛,稍稍休息一会,而此时,天已大亮。
池豁醒来时,西铎便发现了,睁开眼睛,就看到池豁一副不知魂游到哪里去的神情,明明就看着自己,却没发现自己睁开的眼睛,西铎有些失落,随即的,因为池豁的动作而微微红了脸,忍不住更用力的抱紧池豁。
发现西铎抱着自己的手收得更紧后,池豁僵着身体,红着脸干笑,“嘿嘿,那个,西铎你醒了啊,哈哈。”好尴尬,好尴尬,怎么办?!怎么办?!
西铎沉默半响,伸手揉揉池豁的头发,低头亲了下池豁的额头,池豁石化,而西铎见池豁没什么反应,便又亲了亲池豁的脸颊,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微微皱眉,叹口气,轻轻的用手指碰触池豁的唇,然后,起身下床,打开房门出去了。
西铎到楼下拿了个陶盆,装了些水,再拿块洗脸用的布搭在了盆沿,就又上楼去了,坐在厅里一整晚没睡的修斯看着西铎的行为,顿了顿,然后便跳了起来,往楼上跑去,楼梯才爬了一半,又跑下来,进了厨房。睡了这么久,小豁一定饿极了。
西铎端着陶盆进房,见池豁还在发呆,便将陶盆放在床边的小桌上,浸湿了洗脸布,拿起来拧掉一些水,再微微抖抖洗脸布,平铺在手上,小心的捂上池豁的脸,并轻轻擦了擦。
池豁一激灵,回过神来,看着西铎的动作,涨红了脸,一手抢过西铎手中的布,胡乱的抹了抹脸,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己来就好了。”
池豁将布丢回盆里,轻轻松松的就将陶盆端了起来,三两步就走到房门口,逃跑似的飞奔下楼。西铎只是把我当成弟弟而已,哥哥亲下弟弟是很正常的,小时候邻居的小弟弟也经常被我亲来亲去的,虽然那是小时候,那个小弟弟也才5岁...
西铎站在房间里,瘫着脸,僵着身体看着池豁离开,半响,才恢复平时的状态,随着池豁下了楼。
池豁飞奔下楼,在楼梯口碰上了手上端着肉汤的修斯,修斯见池豁很是精神的会跑会跳,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小豁啊,睡了这么久,现在饿了吧?!母父给你煮了肉汤,还给你在上面撒了甜叶。”
池豁差点直接撞上修斯,他急忙刹住脚步,抬手轻轻拍拍自己的胸口,轻呼出口气,伸手接过修斯手上的碗,“呼~母父,您怎么还特地端给我,您告诉我我去厨房自己盛就好了。”咦?!碗怎么变轻了?!
修斯摇了摇头,抬手摸摸池豁的头,另一只手牵住池豁的手臂,“没事,好不容易才盼到你醒来,母父高兴,来,我们去桌上坐着吃。”
池豁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随着修斯的手劲跟着修斯后头走到桌旁坐下,手捧着碗喝了口肉汤。唔,盼?!我睡了很久吗?!对了!
池豁将碗放到桌子上,伸手抓住修斯的手,疑惑道:“我们不是在季疏家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而且、我好想睡着了?!”奇怪,怎么会睡着的?!
修斯顿住,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说出口,将池豁的手拨开,再将装了肉汤的碗往池豁面前推了推,“没什么,是你太累了才睡着的。”
“你睡了三个月,我很担心。”西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瘫着脸,很是认真的看着池豁。
修斯“嚯”的一下,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生气的冷下脸,“西铎!”居然就这么说出来了!要是小豁乱想可怎么办?!还说什么很担心,难道我就不担心吗?!
“我们能瞒到什么时候,破绽有很多。”西铎仍是面无表情。
修斯语窒,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瞪圆了眼睛,涨红脸,狠狠的瞪着西铎,西铎无视修斯,视线没有离开过池豁,眼里满是温柔。
池豁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满脸的不敢置信,我居然睡了三个月?!这怎么可能?!睡三个月的话我哪里还能够这么轻松啊?!完全感受不到睡过多的肌肉酸痛,头也不会痛,根本就不是睡了三个月的人该有的样子啊!再说,睡三个月怎么可能还活着!
池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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