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加快了攻速。
一拦,一挑,她们的攻击便溃不成军。灌满内力的一刺,胜败已定。第二人也铿然倒下。
第三人也是实力最强的一人失了掩护堪堪防守,被逼的节节后退。半柱香后亦如断线的木偶,被巨大的气流掀翻在地。
手起伞落,咔嚓一声,肋骨齐齐断裂的声音格外清晰。
佴和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出手如此狠辣,他当真是秦渊?!还是——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这时,被怀疑的人转了头,双目赤红,透着阴鸷与暴虐,一步又一步,提着“枪”向佴和走来。
佴和脑海中顿时蹦出了第三种情况,这莫不是……传说中的走火入魔?
眼见那人离得越近,佴和越发不知所措。他虽然知道哪些药可以让人恢复镇定,但现下可无用武之地。
秦渊一招挥来。残败的泥像被震倒,轰隆隆,摔得分崩离析,顿时烟雾弥漫。
“咳咳咳,”佴和好不容易从废墟中爬出来,迎面却又是一道劲风——斩开纷扬迷眼的尘埃,直冲他袭来!
抬臂一挡,伞尖恰好击中腕上的盒子,一声爆裂,里面的小家伙跌跌撞撞地飞了出来。
秦渊停下对佴和的攻击,好奇地一把抓过小白,小东西被捏地吱呀乱叫,结果啊呜又给了他一口。
不好!
果不其然。那人勃然大怒,将小白高高举起,眼看就要狠狠摔到地上,佴和忙伸手把它接住。
抬头是张杀意毕见的脸——面目狰狞,戾气蒸腾。
心知躲不过,佴和干脆一闭眼,好歹不是死在血灵教手里,也值了……
然过了好一阵,却没感到丝毫疼痛,难道自己竟死得如此干净利落?
将信将疑地一睁眼,不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却是极尽痛苦之色的秦渊——若说之前表情是狂乱,那现在则近乎扭曲!
他双手手指微弓紧插入发中,发出破碎的低吟,忽而狂躁地撕扯起身上衣物,跌跌撞撞地后退去。然地上到处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泥块,没退上几步便绊倒在地顿时没了反应。
佴和顿时萌生出一个念头——逃!
可走过躺倒的那人时忍不住瞟了一眼,见他脸色又成了赤红的模样,不,似乎比之前还严重。
看了看手里的小白……该不会是刚刚又被咬的缘故吧……犹豫了一会儿,佴和最终还是蹲下(花)身子试探着向他伸出手去。
好烫!简直如触炭火,灼的他立即便要缩回。不料原本昏迷的秦渊瞬间醒了过来,紧紧握住他的手不放,并一翻身将他压至了身下。
佴和体温偏低,对如同烈火焚烧的秦渊来说无疑是救命稻草。他四肢紧紧箍住佴和,仿佛要把他揉到骨子里一般,脸颊更是毫无缝隙地相贴,将滚热的鼻息粗鲁地喷洒在他的颈部。此时的衣物并不算薄,发现汲取凉意受阻,秦渊立刻不满地支起身子去扯佴和的衣服。
被勒得紧紧的佴和才得以喘气,又遭遇撕衣,自然不停地挣扎。可那拗得过癫狂状态的某人,不一会上衣便被扯开了大半,左肩的伤口顿时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
为了不让下(生)半身失守,佴和加剧了反抗,谁知秦渊盯着他溢出鲜血的伤口,竟着了魔般一口咬了上去,并用舌头挑开绷带辗转吮吸了起来,仿佛在品尝绝无仅有的美味。
“啊!!!!!”佴和本就体力不支,加之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遭,硬生生地被疼晕了过去!
================================俺是篡改的小番外================================
从味鲜楼一跃而下,引得周围一片骚动。
“你带路。”看着陌生的街道佴和回头,不料却见对方正半跪在地上,脸色极尽忍耐之色。
糟糕,毒发了!
佴和赶紧过去,手之所触一片灼热,宛如高烧之人。“我架你。”
本牙关紧锁的秦渊顿时两眼发光,“好!”(画外音:人逢喜事精神爽,秦渊hp恢复百分百)
佴和瞠目结舌,刚、刚刚发生了什么??!!
右手一把被秦渊握住,“小和儿,我定不会负你的!”
“哈?”
“我们干脆先洞房后拜堂!”
“……”
一炷香后,佴和悟了,同时怒了,“滚!”一个巴掌拍去。
☆、第十四章
这里是?
佴和揉了揉脑袋撑起身子,发现肩伤被处理了,重绑的绷带新上的药,虽然灼热感依旧但血是止住了。
放眼望去,房间不大,都是木质结构,摆设也简单,朝窗外一看,月色朦胧,波光粼粼。
难怪感到有些不稳,竟是在船上!
忽而听到“啾”的一声响,佴和抬头一瞧,一红一白俩小东西飞了过来。白的停到他的手边张嘴就是一口,红的停在床对面的桌台上歪着头看他,豆大的小眼一眨一眨——好一只漂亮的小红鸟!
见他也盯着自己,小红鸟扑腾扑腾翅膀,又“啾”的叫了一声。
这时,脚步声传来,一个声音压低了斥道,“小畜生,好好甲板不呆非去扰病人清眠,还不快出来!”
来人带个斗笠,两腮蓄须,身形孔武,约莫三十来岁。进舱一见佴和坐了起来,立即惊喜地道,“小兄弟你醒啦?”
“啊……嗯。”佴和还不明了情况,对这个陌生人的热情有些不知所措。
鸟儿却很高兴,啾啾叫着欢快地飞到那结实的肩膀落下,开始用嘴梳理油亮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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