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道:“那一定是见得越多越幸福。今晚我们见了那么多,明远不用担心,有我在,以后以后都会幸福。”
慕容沣胳膊环绕着抱紧他入睡,一个心满意足地笑了、一个微微蹭蹭脑袋笑了——这样,才算拥有、才够安心。
程谨之得知慕容沣回了山东老家,便拉着哥哥程信之第一时间从广州赶了来。她对这个男人,志在必得。然而,进了慕容家的大门她就觉得情况不妙——慕容沣的人见不着、慕容澜的亲近中带着客套、佣人的态度真真是把她当客来待的……
程谨之拦了沈家平盛气凌人地问道:“沛林呢?”
沈家平不卑不亢地答道:“四少人身自由,属下并不知晓。”心思一转就到了苏明远身上,心道,苏老师不知要比她好多少。这个凶巴巴的恶婆娘居功自傲,自以为通报了何德政和她父亲勾结的消息就能做慕容家的女主人了,还妄图以此要挟四少、事事过问,真是可笑!四少平生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别说喜欢,恐怕连信任也无。
日头当中,慕容沣和苏明远说笑着进门,程谨之站起身扯平旗袍又拢拢头发,自觉是慕容沣喜欢的模样了,才自信又娇羞地笑着迎上去。无视旁边的苏明远,拉了慕容沣欢喜道:“沛林可算回来了!”
慕容沣不耐地抽回手,略微笑笑道:“是回来了。信之人呢?”
程谨之犹不自知,又去挽慕容沣的胳膊朝客厅走,娇嗔道:“沛林就不问问我?”
慕容沣神色不豫,心道不是看在信之的面子就不会让你进家门。掰开她的手漠然道:“程小姐自重。”程谨之的脸瞬间一沉,正要发作,却发现慕容沣的脸比她的还黑。
慕容澜赶忙来打圆场道:“快坐快坐!”拉着苏明远介绍,“这位是苏老师苏明远,这位是程小姐程谨之。”
苏明远坦然直视着程谨之,伸出手礼貌道:“程小姐好,在下苏明远。”
程谨之抬眼打量他,容貌清雅、彬彬有礼。她调整好表情,笑着回握过去,松手时脑海中却倏地闪过一道电光,刹那明白了什么——这个人,和沛林……程谨之再看向苏明远的眼神多出了不加掩饰的敌意和妒嫉。
慕容澜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心道,女人果然是女人,直觉真是可怕。
宁静的下午,几人都在花园闲游。苏明远瞧着程信之像是有话要和慕容沣谈就打个招呼去了另一边。
程信之和慕容沣是情如兄弟的发小,说话也不拐弯抹角,郑重道:“沛林若是有了心上人,就告诉谨之让她死心吧。”
慕容沣无奈地看着他笑笑,翘着腿靠在椅背上道:“你的妹妹你能不知道?我可是从她暗示就一直明确拒绝。”
“谨之对你也是一片真心……”
“停停停。”慕容沣打住他道,“这不像你说的话,何必呢?我们还是朋友。”
程信之也无奈摇摇头:“谁让她是我妹妹,我虽看着你俩不适合但她就是认定你了,劝也劝不住。”
“信之,你留学行医在外,很多事不知道。”慕容沣思索着程谨之企图接管慕容家业和干预自己的野心,道,“谨之她,不仅仅是骄横得被宠坏了那么简单。”
程信之有些沉重地点点头,但怎么也说不出不利于妹妹的话来。有点生硬地转了话题道:“沛林以前说过,才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爱情。”
“呵呵,”慕容沣想着苏明远,嘴角就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我不信都遇到了,信之一直笃定却还没有碰到。可见爱情这东西还是虚无缥缈。”
程信之看着慕容沣的笑就清楚那个傻妹妹不可能得到心中所爱了。但作为朋友,他有义务提醒慕容沣:“沛林你的性子素来强势,只是爱情,并不是一人之力就可决定的,它需要自由自在的土壤才能健康生长。”
慕容沣并不否认他的话,在程信之看来他这是若有所悟。但慕容沣却是在心中十分坚定地道——我和明远,就算爱情的热烈烧光了,也能长长久久。
苏明远停在池塘边喂鱼,神游天外。
程谨之观察他好一会儿——手无缚鸡之力、多愁善感、懦弱……越发不屑了才给自己提起了点劲儿,好像这样就能胜了他把慕容沣抢回来。
程谨之走上前也不招呼,轻蔑道:“苏老师只教学生喂鱼么?”苏明远不妨有人在背后,回头一惊。
程谨之看到他的神情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继续道:“苏老师若是只有这点能耐怎么配得上沛林?莫非如那些下九流的戏子以色事人?”
苏明远镇静一笑,心想自己从不让女子难堪,这回倒要破例了。他清了清嗓子道:“程小姐这般表现何止配不上沛林?不懂平等尊重,怕是连如何为人都不知。不说明远,就是黄发小童也能教教你。”
“苏明远!你!”程谨之杏目圆睁,怒道。苏明远却一径走远了。
程谨之气成什么样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他甚至有些感谢这个女人,她的出现让苏明远认清了对慕容沣的感情——怎么会拱手他人?苏明远看看晶蓝的天空想,他慕容沣爱我一天,我苏明远便不教他人染指;如果沛林不是长情之人,恐怕我这辈子也再没了精力去爱别人。
苏明远见凉棚下只有程信之一人,便问道:“沛林呢?”
程信之是个略微古板的人,在他的思想里再猜不到慕容沣和苏明远能是一对,和善地答道:“刚刚沈副官叫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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