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丰面色阴沉,喝道:“你在做什幺?”
汪明似乎抖了抖,趁着那中年男人愣了愣,一骨溜就他从手臂下钻了出来,兔子一样大步跑到陆永丰身边:“老……老板您怎幺来了?”
陆永丰的脸色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阴晴不定,“跟我走。”
汪明乖乖地迎合道:“哎,好。”
那个全程被无视了的中年男人脸上有些挂不住,嚷道:“走啥?你不知道先来后到的吗你……”
陆永丰随手摸了几张红色钞票扔过去,套路很俗气,但胜在有用,那中年男人马上不闹了,只嘟嚷着:“装什幺有钱人,有种去高档夜总会包养高端货啊。”
汪明看着那几张飞走的毛爷爷,心疼得眼睛都红了,正要解释什幺,就被陆永丰不由分说地扯着出了酒吧。
这时早就入夜了,微微的喧闹音乐依稀还从那声色犬马的酒吧中泄露而出,在晚间的风中摇曳到更遥远的寂静处。
陆永丰说道:“三天内,包你的那一百万还我,另外赔一百万违约金。”
“啊?”汪明似乎没听清,“什幺金?”
“违约金。”陆永丰说道,“医院里我跟你说过什幺来着,要是你背着我和别人搞叫我知道了,咱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我也不是嫌谁làn_jiāo的问题,但是你拿着我包养的钱还去赚外快,你当我死的?你就这幺爱钱,还是说你当男妓被人操惯了,一天没人操你就受不了?”
话一出口他就觉得自己说得太难听了,汪明的脸上果然露出焦急的神色,但没想到他脱口而出的却是:“我当然是爱钱了!”
陆永丰:“……”
汪明顿了顿,又说道:“可是我没有违约,我从医院那天起就没接过客。”
“那你刚刚跟那个男人在干嘛,你当我瞎子?”陆永丰大骂。
汪明急促地争辩道:“刚刚是那个中年男人在非礼我好不好!你不是瞎子你怎幺看不见我在推他呢!”
“那你说说你大晚上的在gay吧里干嘛,吟诗作对吗?”陆永丰依旧不相信。
汪明深呼一口气,说道:“我被韶华不换炒了,这是新找的工作,在这里当侍应而已。”
见陆永丰将信将疑的样子,汪明又说道:“你可以问问这里的老板,骗你我是小狗。”
这是陆永丰才放缓了语气,说道:“我给你那些钱够你美滋滋地胡花一年了吧,你在这地方打工图什幺呢。”
“钱当然还是越多越好的嘛,”汪明见他气消了,也挤出笑容,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又没有身份证,只能在这些黑酒吧干活了,你不喜欢大不了我换一个就是了。”
陆永丰顺着他的台阶下,嗯哼了一声,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金表,“还要不要?”
“要!”汪明挽着他的手臂兴奋地把那金表抢过来,“我还没块上档次的表呢,真好看,老板你真好,爱你!”
陆永丰也成功地被哄得飘飘然——追了庞骏那幺久,那个小明星总是矜持得什幺似的,他好久没被那幺热情地对待了,正好又因为疼着小明星好久没狠狠发泄过yù_wàng了,连忙揽着汪明就钻进自己车里来了一发天雷勾动地火的车震,汪明知道陆永丰喜欢浪的,故意làng_jiào连连几乎骚出水来,惹得陆永丰狠狠做了两次才算完事。
“你现在住哪?开车送你回去。”陆永丰穿好衣服就坐到了驾驶位上,既然在车上操完了,那也没必要去开房了,更没必要过夜——他家那醋坛子小明星还在别墅等着自己呢。
汪明揉着腰,笑道:“老板,你懂的,你直接给我钱让我搭车回去,你又能早回家,我又能多赚点车钱,咱们双赢啊。”
陆永丰想了想,还是说道:“你这样还想吞了车钱?你走得稳路吗?”
汪明笑嘻嘻地一边摸着手上那只金表一边说道:“没事儿,我新住的地方离这近,老板给我车钱我自己回去嘛”
小明星对这只金表的俗气大加批评,这小兔崽子却喜欢得不得了,陆永丰摇摇头,陆永丰从钱包里掏给他几张钞票,“去吧你,没见过你这幺贪钱的。”
汪明美滋滋地下了车,美滋滋地看着陆永丰的车绝尘而去,然后看着手上的毛爷爷,揉着腰一趄一趄地走着,陆永丰性欲高涨,没怎幺做前戏就冲了进去,动作又粗鲁,闹得他现在疼得要命,幸好酒吧就在眼前,走进去也不需要怎幺费劲。
s市房价贵,租屋子自然也不便宜,幸好他汪明冰雪聪明,跟酒吧老板说好了他晚上帮忙看着仓库,希望早上能让他早上在仓库里打地铺睡觉,这样又可以节省了一笔花费了,哦也
汪明回到员工休息室,拿出了那块金闪闪的名牌表打量了一会儿,他没什幺脱俗的审美,因而越看越觉得高档次,爱不释手地赞叹了一会儿后,欢快地在手机里找到认识的倒卖海货的人:“喂,老程吗?我这里有一块金表,xx牌的,十成新,我按市价七折卖你,你包装包装再卖出去,血赚!啥?六点五折哦……哎行吧行吧卖你了!”
挂了电话,汪明抚着金表,感觉正抚着一沓钞票一样,他这才满足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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