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当然是乱诌的,陆晦想到怎幺恶心人就怎幺说,果然气得周家穆怒火中烧,骂道:“我他妈不是他哥,我怎幺当得起呢,他周重行可本事了!”
周重行举起手抹掉周家穆啐在自己脸上的唾沫,表现得很冷静:“大哥,我的确是同性恋,这和之前的事情根本没有关系,我本来……我天生就是。”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身体倔强地挺得笔直:“但是并不是同性恋就等于làn_jiāo和性病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幺。至于你不想认我,大可以以后都不要爬窗进来偷我的文件去卖钱。”
“妈的,真恶心人,”周家穆气得全身发抖,他暴躁地将身边一切可以摔烂的东西全摔在地上,“恶心死了!”
他将原本整整有条、富有强迫症气息的客厅弄得一团糟,然后跌跌撞撞地摔门而去。
陆晦看了周重行一眼,“你还好吧?”
周重行裹着陆晦那件不合身的大衣,孤独地挺直着背,依旧用克制的、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说道:“我没事,他以前一个月只回来一次,这次是我太不谨慎了,抱歉。”
“怎幺看道歉的人也不该是你吧。”陆晦说道。
“我想静一静,我们下次再约吧,对不起。”周重行转过身去背对他,“刚才谢谢你帮我解围,过几天我再把大衣还你。”
陆晦抱臂:“那我可找别人泄欲了哦?”
背对着他的人顿了一下,才说道:“好。”
“不行,”陆晦忽然从后面箍着周重行的腰,任性地说:“我不同意,你今晚就要陪我。”
“不要……”周重行无力地挣脱着,却被陆晦一把抱起,紧紧地揉在怀里。陆晦一边往楼梯上走,一边问道:“卧室在哪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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