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远,绕着吞入肉茎的穴口轻摁,偶尔随着抽送,挤开肉壁随肉刃探入。
听上去怎么就像是吃醋?维塞长驱直路后,顶到了最深处,再小幅摆胯,缓缓抽出大半截,空虚瘙痒感逼的特瑞斯几乎抓狂,後穴死死绞紧坏心眼的逃兵。
谁会!全身都在哆嗦的特瑞斯薄汗沁出,对方每次微微抽出后又重重碾压进去,但扫过某个点时刻意回避,只是如羽般轻轻点到即止。惹的特瑞斯懵然心怵,脚趾蜷曲,一个劲的夹紧后穴,不住往维塞怀里钻。
明明不该,为何就是无法逃避维塞的吸引?定是最后一次。特瑞斯宽慰自己,他全身心的投入这场没有太多痛苦,只有期待与甜蜜的爱欲中,甘愿沉沦,不愿再去想任何往事。最后再放纵一回,今后两不相欠,老死不见。
原本结实的床,在两人激烈的互动下,发出凄惨的咯吱声。腰部激烈摆动,粗暴的拓开狭肠,每一下都顶的特瑞斯颠沛不已,忍不住尖叫出声。宣泄这人神交战,内心与ròu_tǐ背道而驰,越趋越远。
维塞对着如此主动的他,不甚惊喜肉茎上的经脉明显跳动,下腹聚着浑厚的暖意,只让人感觉腰间越来越沉。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抽送愈加猛烈,喘息也变得混浊不堪。
轻柔的吻再度落下,特瑞斯的嘴承受着狂热的吮吸,无法自持的呻吟依旧不绝,脸上红韵攀升直至耳根。
羞什么?就我们俩,该看的都看光了,现在再想遮掩都晚了。维塞的吻如纯雨点落,一边又一边的吻上颈部锁骨,胸膛上,最后将那粉色的茱萸轻轻撕咬。
张着大口,呼吸不畅的特瑞斯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捅破了似的浑身颤动,双手捂上明明释放过的分身再度挺立。
维塞移开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掌心;这才是最真实的你,让我将你的所有都看清。在我面前无需掩盖,我喜欢你的一切,包括那些瑕疵。维塞伸手蘸著他前端溢出的汁液,坏心眼的在特瑞斯肚脐上打转;当然yín_dàng是可爱,而非瑕疵。
特瑞斯情难自禁的主动索吻,算是堵住他这张毫无遮拦的嘴,玉囊不断拍击着白皙的双臀,劈啪作响下更是让人羞涩。
被干的双眼迷离,甚至一时半会找不到焦点的特瑞斯,从未在任何人身下体会过做爱原本是如此畅快之事。
心底涌起一阵巨大的满足感。咬紧牙关忍住shè_jīng的yù_wàng,任凭维塞轻抚自己的身躯,甚至在体内蹭出难以泯灭的火花。
眉头闷哼出声,双手紧搂住对方,腰身往下沈了沈,好让对方进入得更深。
瘫在他的身下,湿滑的肠壁传来淫糜的黏腻感,跌宕起伏,绵绵不绝的快感像是洪水猛兽,将两人一并吞没。
丰润的双臀高高翘起,不住摆动,紫红色的粗大的玉势将结合之处沏出白沫,最后半趴着的特瑞斯双手箍住床沿,仰头欢愉的高亢呻吟。临近极限,迷离而又兴奋的表情豔丽动人。
维塞砰然心跳,无法纾解的yù_wàng全都凝在下体,就像一团火焰,炙热而又失控。胀到发痛的性具尽根埋入温湿的穴中,不给予任何喘息似的横冲直撞着,紧窒的后穴与它契的珠联璧合,毫无缝隙。
维塞将他揉在怀中,轻抚他的背脊,温柔的安慰道;很快就能一起进入天堂。便抓紧他的腰依旧又狠又猛的肏弄着。
特瑞斯早已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沈溺在爱欲的漩涡中,难以自拔。那个最敏感之所,难抵重兵压进,溃的一败涂地。电闪雷鸣在耳边眼前闪现,漆黑一片的室内,阻碍了视野,却给予更强烈的感官,身体变得敏感异常,再也经不起任何挑弄,不断发出低低的尖叫。
疯狂的缠绵,chōu_chā交合,堆积的快感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维塞蓦的扣着他的双臀,猝不及防的深深埋入,一顶到底,全数埋入。特瑞斯那一触即发的肉茎猛地一颤,眼前一黑,尖叫出声。一道浓厚的jīng_yè再度喷洒而出,高潮中剧烈痉挛的特瑞斯嗅到浓郁的气息,汗水与精水,沾染着身下的床单。
就在此刻,谧缩的后穴中也同样涌入了炙热的液体。维塞将手搁置在他的后颈处,想让他躺的舒服点,居高临下的凝睇着他,缓了片刻,急促喘息久久无法平息,两人依旧情不自禁的相互腻吻。
再也不会有人能带入如此的满足感了,特瑞斯明晰维塞没有骗他。
糜足而又疲惫的两人相拥而眠,任窗外朔风大起,骤雨不止,维塞靠在窗台那一天,为他挡风遮雨。
他的手心覆在他的掌上,十指相交,欢爱过后的余热随掌心沁入肺腑,灭了炉火的室内静的悠然。
安谧的让人误以为那便是永恒。
拂晓之时,特瑞斯捏手捏脚的从维塞的怀中起身,借着熹微的光,默默凝睇着眼前的男子,不远处就放着一把土耳其弯刀。它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冷光,仿若提醒着特瑞斯本该去做的事。但特瑞斯却静静的依在床沿将那人的睡颜观的入神,就像要一生一世的它那样望穿秋水。
维塞眉间那一道殇痕依旧,不曾因岁月的流失而殆尽,那是为他留下的勋章,不管如今维塞身边有多少人,至少曾经自己是他的唯一。
韶华易逝,心中有个声音提醒着他,该走了,该是放手的时候了,却迟迟无法踅步。
时光一点一滴的在流逝,直到天际渐渐泛白,最后的最后特瑞斯付下身躯,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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