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轻信于人,身边围着的总是家族近臣,即便是在雷纳托府上都滴水不漏,绝不用来历不明的女仆,而如今他能信的人更是越来越少
指尖滑过挺拔的背脊,哈萨能感受到他比数月前消瘦了,即便不曾有人察觉,那只是细微的变化,但逃不过这从小看他光屁股长大的乳兄弟的眼。是劳累之因,还是大麻之过?哈萨蹙眉,欲言又止,只是手中的力度加重。
将水滴一寸寸的抹去,简单的重复手中的工作,唯一变化只是惆怅的表情,越凝越重。
“都这么长了,或许该剪了。”他难得开口对艾米尔说话,指的是那头及腰的长发。
“剪了你就不会再为我把它擦干了。”背对着他的艾米尔苦涩一笑,小的时候哈萨总是劝他洗完澡把头发擦干,不然的话容易烙下病根。艾米尔毫无耐心的三两下敷衍了事,最后都是哈萨耐心的给他一根根弄干,并没好气的丢该他一句;要是不会搭理就别留这么长的头发。
狡黠淘气的艾米尔总是回敬他一句;“就等着你来为我擦干。”于是这头长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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