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人类,却又小心翼翼的让爪慢慢的后退着,以便达到它想要的效果。猎物在自己的爪下瑟瑟发抖,白虎一生俱来的捕猎本能让它异常兴奋,再度提掌,摁下残破不堪的背脊,随后低下头,一寸寸满意的舔舐着自己的佳肴,一路直下舔弄到军医舔他的股缝,倒刺的舌划过股间之物时他心惊胆战绝望无助,丝毫感受不到任何,只知道夹紧双臀,竭力逃出虎爪,却不曾料到虎舌卷曲,探入体内。伤痛不堪,失血过多早已让他丧失了理智,虚脱的形同一只被整的只差一口气的老鼠,所有抵抗对于猎食者来说都无足轻重。虎舌在人类不懈抵抗下不但没有退缩,更是探的深入。
所有折腾都将人类耗的精疲力竭,乖乖的趴在野兽足下,等待死神的亲吻。
军医一直都在祈祷这一刻快些来临,知道难逃一劫的他只求免去更多痛苦,望真主早些召唤他。
白虎将后半身往下沉去,后腿下蹲,真正的噩梦才拉开帷幕,人类的穴口被粗壮虎鞭崭开。那尺度惊人,坚如木棍之物就这么横冲直撞的捅入了人类脆弱的甬道内 虎掌之下传来被征服者的唉吼,狭窄的排泄口艰难的容纳着硕大的兽之巨刃,半死不活的人脸上五官扭曲,早已分辨不清哪些液体是泪水还是汗水或是口水。畜生在他的身上摇摆着结实强韧的庞大身躯,前爪踩在他的腰部,怒吼着,那些猩红的血液滴落在他的头顶,双手徒劳的紧抓尘土,惨叫不已,白虎以人类无法达到的频率疾风chōu_chā,方才还死命挣扎的人渐渐失去了生机,沉下了无法动弹的身躯,任由猛兽肆虐,带着倒刺的虎鞭锋利的凌虐着柔软的肠道, 顶戳着最为深入的禁地,嚣张拔扈气势骇人。军医恨不得就这样晕死过去,不愿再接受这份残酷的凌迟之痛,可越是放弃抵抗,恐惧与痛苦却越加昭彰。
昏暗的室内弥漫着血腥与死亡的气息,以及一种腥臊的味道。
原本紧窒的幽穴早已被翻腾成了血洞,肠壁划满了伤口,无法合拢的入口皮开肉绽的敞开着,任由白虎懿行。
男人终其一生竟会死的如此不堪,任谁都不会想到,他羞耻的闭上了双眼,气息越渐微弱,耳边只剩下野兽的咆哮与自己微弱的心跳,最后连心跳声都在此止息。
就像是一块破抹布被白虎随意的拖拽,逾时之后卡在狭长内的兽具费力的拔出,带出的不仅仅是血与精水,更恐怖的是血淋淋的一截肠子。
白虎肆意玩弄之后明白了眼前的猎物已毫无价值,不肖的移开了步伐,找了个角落继续它的午觉。
一头畜生自然不懂何谓池鱼之殃,维塞先斩后奏,将它的皮夹着重金送去了受害者府邸。一箭双雕的除去了军医又将这脏水泼给了艾米尔,并笼络了阿齐兹家族的人心。明枪暗箭下生存的人儿岂会不知他的这些伎俩?当接到这份书信时艾米尔双眉紧蹙,厉声呵骂,将书信撕得粉碎。
他本就前狼后虎,后院又有家贼难防,一个个都想置他于死地不成?
怪都怪自家妹妹不争气,要是已有侄儿,岂会再留维塞为非作歹?他已养虎为患,这是要与他在家族中一争高低,抢这威望。那人毕竟是一毫无血缘的外人,是艾米尔给了他平步青云的机遇,而此刻他却要鸠占鹊巢祸害提拔他的贵人。
妹妹那里是靠不住了,他必须另折选继承之人,至少要给维塞施压,灭他气焰,不然迟早家族成为这外人的囊中之物。
“帕夏,米利酋长三天前”身旁侧近接到报告后快步凑上,浓重墨黑剑眉轻挑,三思之后补上“病逝”两字。
艾米尔放下手中的红酒杯,神情凝重;“这么快?”
侧近昂藏七尺的身躯微微躬下轻点其首,凑近艾米尔的耳际;“听内线回报,那小子还未等老子穿上寿衣就斩杀了家族中拥护自己弟弟的几位长老。”
艾米尔纤长睫毛微颤,攥紧了拳头;“虽说那老东西生前一直和我作对”欲言又止。闭上冰眸,长长叹息。
真是家门不幸,最后居然被自己的儿子给弄死了,尽管他儿子目前还算站在自己这边,但此等残害双亲,谋杀手足之人就算有用,艾米尔也不会重用。
翌日清晨艾米尔一行人抵达伊斯坦堡时,这位不孝之子已带着家族中的心腹在城门要为其接风。
白色的幔帐之上绣着金线月桂,诠释着这位刚刚血洗自家大院的新贝伊与艾米尔同出一脉。艾米尔的母亲是拜占庭帝国王室后裔,金线月桂是默罕默德二世赐给他们家族的家徽,既是一种恩惠,也是一道侮辱。
奥斯曼帝国侵占了拜占庭,艾米尔的曾祖父战死沙场,他的儿女却为了保命将贞操献给了仇人,换来了这枚金线月桂家徽,终成帝国的笑柄,万夫所指。
艾米尔故作一无所知,坦然下了马车,随口客套;“父亲刚过世,你一定不好受吧?先回去休息吧,我改天登门到访。”
对方并没有退场之意,薄唇一勾;“小叔远道而来,侄儿自当盛情款待,父亲的事您别放在心上。”那人明明没比艾米尔小上多少,只差了半年而已,却献媚的一口一个小叔套着近乎。
阴鸷的细眸紧追着艾米尔的身姿,明明就是一头饿狼却要强装家犬还真是难为他了,艾米尔不由想要嗤笑。
英姿挺拔的男人容貌还算倜傥,却带着狡黠与狠戾的气息,并不顺眼。 展开双臂,用精悍的身躯挡住了艾米尔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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