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了微博,一看,果然自己的小粉丝们又炸锅了!
把方淮舟叫进卧室,让他帮忙拍了一张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的照片,然后发在微博上,配一段很简洁的文字——“很好,勿忧,勿念”。
果然偶像的影响力是强大的,莫冬阳的微博一出,他的死忠粉、散粉、路人粉纷纷放弃了攻击星辉的官博和经纪人,转而去莫冬阳的微博下发祝福语,鼓励他支持他。
莫冬阳看着不断上升的留言和转载,心里暖洋洋的。
“你这是欺骗他们。”方淮舟在一旁冷冷的说。
“这是善意的欺骗。”莫冬阳把手机丢到一边,笑眯眯地转头看着方淮舟,“既然说个无伤大雅的小谎能让别人安心放心,我又何乐而不为?总不能真的让这些担心我的小妹妹们伤心流泪吧?更何况我不这么说,星辉的官博和正政就要被愤怒的粉丝们拆了。”
方淮舟不予置否,起身去给莫冬阳端了中药。杜仲走的时候写下了中药的熬法给张正政,方淮舟堂而皇之的占用了,也没有让别人来照顾莫冬阳,一切亲力亲为。
“这药真心苦,我哥也真是的,加两颗蜜枣又不会少块肉,偏要搞什么苦口良药这一套。”莫冬阳苦着脸接过药碗,皱着眉头一口气灌了下去。
方淮舟熟练的在他嘴里灌了勺蜜糖,看莫冬阳一会皱眉一会展眉,心底好笑,真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今晚你还是回房睡吧,我哥调的药膏好用,手已经不怎么疼了。你要是怕碰到我的手,睡另一边就行。”莫冬阳砸着嘴回味那点甜味,一边说。
方淮舟一米八六的个子,身材又健壮,每晚窝在一张二人座的布艺沙发上,根本睡不舒服。平日还要照顾莫冬阳,公司里的的工作全部拿回家,远程遥控。睡不好,工作又忙,方淮舟这几天眼底的青黑明显,越见疲惫。莫冬阳看在眼里,心疼之余也心喜,这是不是代表,方淮舟对他是不同的?他对他,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或许不止一点点?
方淮舟凝视着莫冬阳,良久不语。莫冬阳被他看的心跳加速,讷讷道:“怎么了?”
方淮舟抚上莫冬阳的脸,大拇指摩挲着他的唇,低声道:“我快两个月没碰你,上了床,我怕你的伤好不了了。”
莫冬阳一僵,半响说不出话来。
“哼。”方淮舟勾着唇角沉声一笑,顺势把食指伸进了莫冬阳嘴里,戏弄他温热的唇舌。
莫冬阳眉头一皱,想也不想的咬了下去,不重,却刚好能撩动方淮舟心里的那根弦。
这下轮到方淮舟笑不出来,想把手抽出,莫冬阳却含着不松口,舌头还主动吮吸着,间或发出一声撩人心神的水渍声。
方淮舟猛地抽回手指,在莫冬阳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等到方淮舟放开莫冬阳,莫冬阳已经精疲力尽,衣衫不整的瘫软在方淮舟怀里。
方淮舟一手抱着莫冬阳小心的避过了他受伤的胳膊,一手拿着纸巾擦掉手上的黏腻,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他的唇角,深沉的声音低哑而魅惑:“今天先放过你,等你好了......”
剩下的话不用说完莫冬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刚发泄过一次的他心里竟然开始期待。
莫冬阳能感觉到腰后那根又硬又热的棍子抵着自己,可是他实在没有力气去伺候方淮舟了。方淮舟见他又累又困一副马上就要睡过去的模样,也很体贴的没让他帮忙,安顿好他之后自己去了洗手间解决。
莫冬阳气息还不稳,躺在床上睡眼迷蒙的看着方淮舟进了浴室。这几天在家里,不知道是方淮舟寸步不离的陪着,还是杜仲开的中药有安神的成分,他不用依靠安眠药和另一种药物来入睡。莫冬阳斜眼看了一眼床头柜,里面还躺着他的几瓶药。莫冬阳想了想,决定不吃那些药,然后换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
方淮舟从浴室出来,莫冬阳已经睡了。上前把右手边的被子移开了点,免得碰到他的手,然后想了想还是去了客厅。他睡着了喜欢抱着东西,一个不小心可能真的会弄伤莫冬阳。
客厅的茶几上,他的电话闪烁不停。方淮舟拿起电话看了看,是杜少庭,他没有接,而是又把电话放了回去。为了不打扰莫冬阳的休息,他的电话一直处于静音状态。
电话闪了一阵才终于灭了下了,不一会儿又亮了起来。方淮舟瞄了一眼,赶紧拿起电话去了阳台。
“喂?方总?”电话那头是方淮舟的行政助理,昨天被方淮舟打发到非洲去分公司出差,但究竟是不是那么回事就另说了。
“说。”方淮舟冷然道。
“方总,我们这边出了点事情,因为天气的问题被迫返航,我们现在又回了国内,等会我们直接去香港飞往刚果。”助理说,国内没有飞机直到刚果,都需要转机。首都机场因为天气原因停航,只能先前往香港再飞往刚果了。
“不用了,你们在等一天吧,从这里直接飞往埃及。”方淮舟说道。方国栋给的资料显示疑似季斐然的人曾经出现在中非,原本想让派去的人从中非地区找起,现在看来得改道了。“你们到达埃及之后,跟我们旗下的分公司联系,找多点当地人,从东部找起。”
“从东部找起?”助理在电话另一头哀嚎,“老板,您知道整个非洲有多大吗?三千多万平方公里啊!我们这么找得找到猴年马月去啊?”
“不管要多久,都得把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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