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一个被铐在铁柱上的人!
紧接着,蒋战北就拉下裤链,猛然把冯乐业的双腿弯折压在胸前,俯身,说:“我要用完整的自己,标记你。”
冯乐业疑惑之际歪着头看窗户里的影像,下一刻他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因为影像里被拷住的那人正在咆哮,不断向镜头冲过来,但又被束缚着无法上前,就在靠近镜头的时候,冯乐业清清楚楚地看清了对方的脸!
那是一张他朝思暮想的脸,是他绝对无法忘怀的脸。
那张脸,就是蒋战北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有开车,真的……毕竟我是个正剧作者【正直脸】,如果你们觉得开车,那一定是上了假车。
☆、第四章 合唱比赛正式开始
玻璃窗上映出的影像里,蒋战北身上似乎有伤,但他依然疯狂挣扎着想要挣脱枷锁冲过来,双眼血丝暴增,虽然听不到那边的动静,可依然能感觉到那边的咆哮应是多么撕心裂肺。
冯乐业见到对方的第一眼就确信,那才是真正的蒋战北!
玻璃上的影像不很清晰,似乎是投影,又似乎真的是从那头连接上来的,玻璃的表面带着反光,冯乐业能看到自己,以一个折叠的姿势被蒋战北压住,但这个蒋站北根本就不是蒋站北。他不是以前见过的任何一个人,这是个完全陌生的人,却借用了如此熟悉的身体。
玻璃面除了反射人影,还有灯光,橙黄的灯光,在视线模糊的时候就仿佛火焰。宛若那一场来自红杨村的熊熊烈火,烧得众人东躲西藏,流离失所。那火焰是久久不曾熄灭的,火光中,帝国的军队降临,开着机甲,冷肃无情。带走了少年蒋战北。
“你到底是谁?!”冯乐业仰躺在床上叫道,“是你抓了他?!”
然而,身上的军装男人不容置喙地欺身,漆黑双眼紧紧盯着他:“我是蒋战北,这没有错。”
冯乐业猛踢对方,大喊:“你不是蒋战北,我以前就认识他!”
蒋战北轻笑一声:“以前是以前,你真的认识蒋战北吗?”
冯乐业愣了愣,什么意思?
玻璃窗上映着的蒋战北依然在咆哮,可是无能为力,那是另一个房间,房间里不过放着一台投影仪,仪器里能够看到这边,但其实根本就进不来。
床头放着一些杂物,冯乐业被推至一定位置时,捞起床头的复古小闹钟绝地反击,猛地向蒋战北头上砸去,用力很猛,虽然被蒋战北躲开,但肩上还是挨了一下。
“你……”蒋战北倒抽一口凉气,脸色一阴,但随即又笑起来,按下床头按钮,那边的影像消失了,“不愿意就算了,我喜欢一拍即合的事。”
说完拉上裤链站起来,走到写字桌前坐下,长腿交叠。
冯乐业胸口因为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着,他连喘几口气:“你为什么要关住他!”
“没有为什么,只不过我比他强罢了。”蒋战北低头随意地翻着书,嘴角翘着。
从床上坐起来,冯乐业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裤,过了一会儿走到蒋战北面前:“你有病。”
“我本来就有病啊。”蒋战北特自然地接话,“这件事,你应该不会告诉别人的吧。”
冯乐业咬牙切齿:“你觉得我会不会?”
蒋站北合上书,眼皮一抬,盯着他:“你会待在军校,也会好好唱军歌。因为,我能够让你再见到他,只有我。”
冯乐业:“……”他的拳头紧紧攥着。
“请继续努力。”蒋战北又低头翻起书来。
拳头又松开,冯乐业肩膀直抖,但终究没动手,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在宿舍里他不由得想到几天前的那一幕。
那时候他成为合唱的带头人员,高高兴兴坐台阶上吃煎饼,一抬头就看见高高外墙上坐着的一个人。
如果没记错,那个人是想翻墙逃走。可后来摔了下来,被之后赶到的帝国军人们带走了。
原来那天自己和真正的蒋战北失之交臂。
可那一幕也意味着,帝国军队明显会向着现在这个军械总管蒋战北,如果贸然站出来指控,恐怕没什么好下场。
但这个表里不一的危险分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啊,他可是前参谋长的独子!”次日白天休息的时候,安衍一脸惊讶,“你不知道?他可厉害,从小就是军校里成绩数一数二学生,本来就优秀,还沾了父辈的光,说他肩负重任也不为过,什么任务都能百分百完成,从未有失败。”
冯乐业正在喝开水,闻言,咕咚一声咽下:“可他对合唱很不走心,一开始大家连调都不准,声部也没有分出来。细节决定成败,态度决定成果。”
“反正他战斗是一套风格,对人对事又是另一套风格……你管那么多干啥!”安衍说完这句,眼神暧昧起来,“你不会对他……”
冯乐业闻言,差点被水呛到,猛摆手:“没有那种事!我只是对他的为人产生怀疑。”
“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
“珍珠的珍根本不是真正的真好吗……我记得哎,昨天中午,你还跟他眉来眼去的。”安衍一眨眼,“别掩饰了,我懂的~”
“懂什么了,还你就懂、你就懂!”冯乐业真想把安衍的脑袋按进机油里好好儿的洗一洗。
安衍啧啧地一翘兰花指:“肖既行和我当初也走了不少弯路,加油加油!”
“即使是肖既行,也会跟你隐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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