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逗笑了:“你还是先把嘴边的绿豆屑擦掉吧!”
“诶!”顾容璟脸一红,忙拿出帕子打算擦掉,却发现什么也没有,红着耳朵怒视苏亦轩:“夫子怎能这样!”一边因为暧昧气氛的消失松了口气。
他的小动作苏亦轩习武二十多年怎会无法察觉,只是叹了口气:无妨,时间还长,这只小狐狸终归会是自己的。
夜十收回手看着眼前紧闭的帘布,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觉得按照今天的表现左护法定当对自己多加赞赏,如此这般自己调去药堂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一想到自己可能摆脱不靠谱的兄弟和更不靠谱的左护法就一阵高兴,夜十转头:“八哥,要不我们……”去打些野兔今晚加菜吧。
话还未说出口,就叫夜八抱着果子坐在翠云旁边看她刺绣,两个人远处看真真是郎才女貌,夜十深呼吸,随即转过头平视前方,手默默放下方才掰断的辕木。
“十弟有啥事么?”夜八傻笑着回头,只见夜十背对他,死都不回头,心里头暗骂这熊孩子欠收拾。
离顾容璟一行人不远的黑风寨里,“大人,不远处的马车是顾府的车,寨里的粮仓也有些不够了……”独孤白摇着折扇笑得一脸奸诈。
红色纱布从房梁上垂下,上头坐着的人看不清样貌,那身形倒是魁梧,正大开着腿坐着,咬着手里的苹果,几分钟后一个苹果核从里头扔出来砸在独孤白的头上,这人也不恼,伸手拿下果核低头鞠躬:“属下遵命。”说罢领着一群人拿着大刀往官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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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拓从军营里出来回到将军府,正巧看见林音音从他的书房里走出来,看到他就是一愣,随即娇笑着行礼:“甫一在你书房里放了一碗汤圆,夫君就正正好回来了,当着是巧极了。”
宇文拓也笑了,快步走上去捏了一把林音音的脸:“就你嘴甜!”换来娇妻的一声娇嗔:“哎呀别闹,和林府太太约好了赏花,你可别耽误了时间。”
宇文拓放开了她,两人调笑了几句后他看着她出府的背影,笑容渐消快步走回书房,心里不知道是焦急还是愤怒,直到他看见他特意撒上些沙子的书柜前的痕迹,身体像脱了力一样滑坐在地上,书柜里昨日才收到的边关密报还躺在那里,在宇文拓看来却充满了讽刺,闭上眼轻笑起来:“怎么会是你……”眼角划过一滴眼泪,再睁开眼的时候宇文拓已经能克制住情绪了,站起身吃完桌上的汤圆,唤来丫鬟:“夫人的手艺真是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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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过去,这一日正是杨阁老与一众学子踏青的日子,段博和周泽林正好在出发前到达,虽然二人素日与顾风交好,但好在周泽林摘关系快,因此也没有什么人针对他们。
“段兄,在下很高兴你能来。”周泽林骑着马侧头看着旁边骑着马的段博:“今日如若段兄能在学子中脱颖而出得到杨阁老的青眼,仕途自是不着急。”毕竟这个方法顾风用过不是吗?
周泽林眯眼看着前边的众人,虽然不耻顾风的人品,但不得不说他的心计和揣摩人心的能力一等一不是吗?若要是多给他些时间,只怕会成长到一个可怕的高度,可惜了……
段博不置可否,只是用力蹬马赶上前边杨阁老的马车,换上了一张春风得意的笑脸,周泽林满意地点头,随即也跟了上去,众人往城郊的方向赶去。
破庙里的顾风也慢慢睁开眼,忍住腹部莫名的痛苦缓缓坐直身子,只看见周围是一片破败的样子,吸一口气都是灰尘:“咳咳——”猛烈地一阵咳嗽,顾风勉强站起身,拖着身子往外头走:“咳,想不到那群人竟把我扔在这般地方,等我回到顾府,定要他们好看!”
顾风边走边想着报复的方法,却不知他此时已无处可去,许久未见光突然被这么一照让他的头更晕了,但还是强撑着往苏城那边走。
段博也正好像是有所感应一般,本来与杨阁老说说笑笑,突然像是失了智一样往一处地方驾马狂奔。
“这是……”杨阁老疑惑地转头看向周泽林,对方一阵笑:“想必是段兄看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了吧,想带来给大人一看。”
“哈哈哈哈好,到底是年轻人!”杨阁老放声大笑,场面再次热闹起来,周泽林一脸阴翳地看着段博消失的方向,低头低语了一句:“废物。”
顾风就要晕过去之际恍然间被一个人紧紧抱紧,呼吸喷在他的脖子那里,心底陡然而生庆幸和恶心,只能软软的倒在来人的怀里。
周泽林只看见段博怀里抱着一个人从树林里头骑马出来,杨阁老自然也看见了:“诶?”
段博就好像没看到他们一群人,自顾自地抱着人骑着马往城里去了,留下杨阁老疑惑地看着周泽林:“这是?”
周泽林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下头的草地。
人群中有人眼尖:“诶?那不是顾风风公子吗?”“是吗?”“还真是!”
留下杨阁老和杨文清的脸色一僵,逐渐变黑:“胡闹!”周泽林没说话,就是突然觉得自己当初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会和这两个人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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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绝捏着棋子满脸的愤怒:“这都多久了?!左护法为何还未回来?!”
夜一低着头翻个白眼,语气却十分恭敬:“禀教主,您往返中原共画了十日。”左护法这才第三天呢,更何况还带着人,所以求求您老人家消停一会成吗?!
“哼!”江绝重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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