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辰看着伏星,笑容温柔,“才一会儿不见,少宗主就不认得我了?亏得我时时刻刻都在思念少宗主。”
“时时刻刻都思念我?”伏星不解地看着纪亦辰。
“是啊,”嘴角一扬,纪亦辰的笑容越发温柔,“我不是跟少宗主过嘛,我对少宗主可是一见钟情,至今扔心意不改。”
“你对我一见钟情?”伏星的眼中立刻就多了一分喜色,不自觉地向纪亦辰方向迈出一步。
可俞亦浔的手臂还紧紧地箍在伏星的腰上,以至于伏星的身体才向前倾斜就被俞亦浔给拉了回去。
“亦浔?”伏星扭头,狐疑地看着俞亦浔,“亦浔你忙你的,我去跟纪师兄话。”
着,伏星就想拉开俞亦浔的手,可俞亦浔的手臂却死死地扣在伏星腰上,不管伏星使多大劲儿都拉不开。
见状,纪亦辰温声道:“俞师弟,既然是少宗主想要到我身边来,俞师弟就不要阻拦了吧?”
虽然他还看不明白此时的状况,但幽月心法副作用发作的良机不能错过。
俞亦浔冷冷地瞥了纪亦辰一眼,没有话。
“亦浔,你快放手,不然我要生气了。”伏星恼怒地瞪着俞亦浔。
眼珠子一转,慕若赶忙跑到伏星和纪亦辰之间,将纪亦辰挡在背后,笑呵呵地看着伏星:“大师兄,二师兄怕是想要降服这法器,这会儿需要专心致志,不能分心,不然内力反噬,二师兄会受伤的,还请大师兄安静一会儿。”
闻言,伏星立刻停下所有动作,十分担心地看向俞亦浔:“亦浔会受伤吗?”
慕若笑道:“若四周安静,二师兄一定会没事的。”
“这样啊,那我……”
纪亦辰突地哂笑一声,阴阳怪气道:“俞师弟既然听得见我们话,那就只是放开手而已,能分走他多少心神?他只是不想我跟少宗主有所接触吧?”
慕若蹙眉,转头看着纪亦辰,眼神微冷:“纪师兄这话从何起?若没什么根据,还请纪师兄慎言。”
“根据?”纪亦辰摇头笑笑,“你们师兄弟一条心,不想让我跟少宗主有所接触便百般阻挠,现在还要我找出根据?你们这是故意欺我吗?”
伏星的脸色一沉,问慕若道:“三师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都知道纪师兄对我的心意?”
“心、心意?”慕若狠瞪纪亦辰一眼,然后谄笑着看向伏星,“大师兄可别冤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糟了!”
慕若突然惊恐地瞪圆了眼睛看着俞亦浔,奈何他什么也做不了,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再分神的俞亦浔一口血喷了出去,染红了那一面古镜。
“二师兄!”慕若赶忙窜到俞亦浔的另一边扶住俞亦浔。
伏星也被那一口血给吓得脸色惨白,呆愣愣地盯着俞亦浔看了一会儿,眼眶一红眼泪就夺眶而出:“亦、亦浔……”
一听伏星的声音抖得变了调,俞亦浔立刻扯出一抹淡笑,还抬手摸了摸伏星的头:“师兄放心,我没事。”
伏星这么一哭也把慕若给吓傻了。
大师兄怎么还哭上了?这不应该啊……
“可是……”伏星转身,两手紧抓着俞亦浔的衣襟,“血……”
“没事,”再拍拍伏星的脑袋,俞亦浔的脑中灵光一闪,趁机对伏星道,“只要师兄安静地站在这里,我就没事。”
“我安静地站在这里?”伏星仰头看着俞亦浔,一双眼睛红彤彤的。
“嗯,就这里,一步都不能动。”俞亦浔这话是对伏星的,可他的视线却聚焦在纪亦辰身上。
若先前他只觉得这个纪亦辰别有用心,那此时此刻他毫无理由地相信纪亦辰是知道师兄修习幽月心法这件事的,并且十分了解幽月心法阴阳难平的这一缺陷。
幽月心法的这一副作用一旦发作,师兄的神志就不很清楚,会些莫名其妙的话也就罢了,师兄还会因旁人的一言一行而一喜一忧,尤其在意旁人对他的赞美和好感,似乎只要不停地夸赞师兄、不停地向师兄示好,就能轻易诱拐师兄去任何地方,若再使些心计,是不是就能诱使师兄去做任何事情?
没有依据,他无从确认自己的这个猜想是否正确,可但凡有这样一丝可能,他就要毁掉这一丝可能。好在师兄还是在意他的。
“好。”果然,听到俞亦浔这样,伏星不假思索地点了头。
见此情形,纪亦辰眉心微蹙。
看样子比起多次表白的他,伏星更在意他的那个师弟,他大概是已经错过了可以诱拐伏星的时机,既然如此,就不能怪他以大欺了,他是练成幽月剑法的!
终究还是怕伏星乱跑,俞亦浔依旧用一只手紧紧抱着伏星,然后再次准备降服那青铜古镜。
“二师兄你疯了吗?!”就在俞亦浔准备出手时,慕若倏地抓住了俞亦浔的手腕,“你才刚受了内伤就敢再运功?”
“无妨,”瞥了眼身后不远处那群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人,俞亦浔面色凝重,在慕若耳边低声道,“这法器只能为苍灵宗所有。”
慕若的眼神一闪,惊疑不定地看着俞亦浔,片刻后沉声提醒俞亦浔道:“二师兄,若你出事了,我可保不住大师兄。”
“我自然知道。”
见俞亦浔神色坚定,不像是心急之下的鲁莽行事,慕若便松开了手,退到一边去。
俞亦浔深吸一口气,再次运动,出乎意料的是俞亦浔这一次一出手就觉得那青铜古镜的气势弱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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