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睡他旁边的人指证历历,还指着身上瘀青说这些都是血淋淋的铁证。
没想到穿成了个富二代,坏习惯也带过来了,穿越大神你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哥,一个人的睡姿代表他的个性,太字形代表我天真纯然可爱活泼没心机,有这种弟弟是你的福气。」
离恝好整以暇说:「可以把你手脚给捆起来,几个月训练下来,就能治好你的糟糕睡姿。」
「不要吧……」离珥很自觉得靠到墙边,「我就挨着这里睡,中间放两颗枕头,就压不到你了。」
「好吧。」离恝勉为其难地点头,「试试看。」
「哈哈、哥你真好。」离珥笑得见牙不见眼,跟哥哥打了这么一会屁,被人鱼吓尿的窘感全没了。
憨态可掬的笑脸让离恝眼底一黯,离珥却没注意到哥哥眼里那异样的情绪,他毛毛虫似的扭啊扭,扭到靠墙那部分的位置,朝哥哥一笑。
「睡啦。」
闭起眼睛,他原本以为自己不会那么快睡着,但几分钟之后他真睡着啦。
夜灯下,离恝精神亢奋,他枕着自己手臂侧躺着,细细观察着弟弟。
从来没这样近距离且仔细地看着一个人,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引起他这么大的兴趣,可能是弟弟受伤后太过自来熟,加上那副蠢得要死的模样即容易让人撤下心防,他一个不小心,就把人给注意起来了。
弟弟跟自己不太像,倒是跟父亲再娶的那个女人有六、七分相似,原本的个性很阴郁,但现在,很好。
捏了捏弟弟的鼻头,轻声道:「可千万别变回来。」
弟弟的睡眠被干扰了,皱皱鼻头,手往上一拨,正好跟离恝的手碰到了一处。
离恝顺势握着他,发现他的手软软的、肉肉的、忍不住跟他相握在一块,过一会儿觉得无聊,就开始拨弄他的手指头,还刷着他手心,用自己指头划过每一条掌纹。
「海怪别吵!」突然间弟弟身体一绷,喊出一句梦话。
离恝:……
他摸摸弟弟的脸蛋,刚刚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那地方的触感有多滑嫩,然后他开始思考,弟弟到底知道些什么?或者,过世的父亲曾经跟弟弟说了些什么?
弟弟知道离家的人有海怪的血统吗?
手指无意识的从弟弟脖子滑下,然后他起了种冲动,他想好好看看弟弟的身体。
用最轻的动作解开弟弟睡衣的扣子,白花花的胸膛与软软的小肚肚呈现眼前,可能是因为没晒过多少太阳,养尊处优的日子过太久,这小家伙的身体可比城市里花大钱作保养的贵妇们还要好。
离恝揉了揉弟弟的小肚子,都说肚子上的肉最嫩了不是吗?他一边揉着,一边又盯着胸膛上那两颗粉红色的嫩点,视线离不开,觉得那东西就跟弟弟一样可爱。
然后他就动手去捏了,极嫩的触感在他的揉搓之下挺翘起来,如同小花骨朵儿瞬间绽放。
没来由的,他口干舌燥,身体发热,自己似乎很想做些什么,在弟弟的身上。
「唔嗯……」弟弟呻吟,两腿用力蹬了两下,「海怪别吃我……」
离恝:……到底作着什么梦?!
怪异的感觉霎时散去,他过去抱着弟弟,手依然搁在对方腰身上,这姿势让他昨晚睡得特别舒服,或者,以后每晚都这么睡?
就这么决定了。
给离珥弟弟点上一根蜡烛。
离珥醒前作了个梦,梦到一条长长的大海怪用粗大的尾巴把自己狠狠的缠绕,让他几乎透不过气,他拼命用手搥打都没能让海怪离开,更有甚者,该死的海怪还吐出长而分叉的舌头往他拼命舔,舔得他全身都是黏腻腻的口水。
气得他也往人家布满鳞片的躯体咬上那么一大口,成功听见海怪倒吸一口气,这才得意洋洋退开,欣赏那一口湿湿的牙印。
漂亮的环形,挺具有美感的,给牙齿按个赞。
「很得意?」海怪在他头上说。
「是啊。」他得意洋洋回答,哼、叫你想吃我!
回答完才觉得不对劲,海怪说话的声音怎么那么像他的便宜哥哥呢?又仔细看了看,嘿,海怪身体上的鳞片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具普通人体,那人的睡袍带子已经松开,光裸的胸膛上印着个牙印,口水还没干呢。
还有,明明是张k的床,那人还把他给挤在墙边,简直太看不起这张床了。
「哥、早啊……」离珥讪讪说,对那个明显是因为他作噩梦而咬出的牙印采取我什么都不知道的鸵鸟态度。
离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指指牙印。
「这就是我引狼入室的代价?」
离珥嘿嘿笑,手腕亡羊补牢似地擦擦擦,特别殷勤地说:「哥、要不你也往我身上咬一口,可千万别气在心里。」
「你愿意让我咬?」离恝口气古怪地问。
「当然。」用壮士断腕的决心,一挺胸,「我咬你哪里,你也咬我哪里吧……咦、怎么我身上只剩条内裤?难怪觉得凉……」
「你半夜嫌热,脱了。」离恝指着床尾皱皱的睡衣睡裤说。
离珥看哥哥把自己挤得,几乎都抱到怀里了好不好!难怪他会作那奇怪的梦,难怪他会觉得热。
「那、哥、你往后让让,我要起床了。」他小声打着商量。
「还没咬。」离恝说。
离珥心中翻个白眼,还以为你忘记了呢,算了,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呸、用错词了,应该是欠债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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