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小屁股小胸的,难生儿子,咱们不要她,要我说,你起码要找这样的。」
离恝眉头一扬,就见弟弟呈贡上来一本过期y,谄媚指着封面。
「看,这样的女人多好啊,妖冶中带着奔放、奔放中带着童真、童真中带着感性,感性中带着亲和……」边说边翻,边看边流口水,喔喔这动作也太大胆了,唉呀美女妳就放过旁边那只马,让我来!
看的浑然忘我,都忘了旁边还有个哥哥大人。
离恝脸色可真是黑了,到底是谁在挑(交往)物件?
他一把抢过杂志,离珥立即嗷嗷嗷。
「等等、哥、再让我看几页……冰天雪地里穿镂空装跟熊接吻的那个战斗民族美女好辣啊,是我的e……」
欲求不满的弟弟冲过去抢,离恝把杂志放在背后,用身体挡着弟弟,后者可怜的撞到哥哥身上,两手穿过哥哥胁下往人背后东捞西捞。
「亲哥,我的亲哥,一起看行不?」哀哀苦求,「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离恝再次感受到弟弟的体温,软软的身体因为激动发着热,甚至无意识的蹭着他的下身,而在他想辨明这是种什么样的滋味时,他已经一只手把弟弟给紧紧扣在怀里,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禁锢毛躁的人,让他别再乱动。
他低头,发现这样的姿势让他正好能在弟弟的耳边低语,完全不需要花太多力气。
「我说过,你还未成年。」
离珥真是不甘心,他虽然有个未满十八岁的身躯,马蛋,灵魂早就满二十了好不好!他真的可以!
「哥、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行吧?」
「不行。」
「你人严厉了又太没情趣,难怪龚姊姊不要你。」离珥控诉。
离恝沉下脸,手中劲道又紧一分,「嗯?」
离珥猛然警觉,自己这是捋了虎须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自己掌嘴成不成?
显然是不成的,他被哥哥抱得好紧,失去人身自由了呢。
「哥我错了,放开我啊喂!」
一副受惊小鸡似的样子,大大取悦了离恝,尽管他平日喜怒不太形于色,但此刻嘴角依旧不受控制的往上勾了勾──但也只勾了一下,一秒钟后他又回复平常表情。
「说说,你哪里错了?」他问,语气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离珥小心偷看人家脸色,应该没黑化吧?小命还安全的很,这才放心地说:「不该提龚姊姊?」
「不对。」
「不该看限制级杂志?」
「不对。」
离珥很努力的想了想,「不该吃你的鸡〈肉〉跟你的香蕉?」
「……」哥哥大人好不容易才能维持淡定,「都不对。」
离珥嗷嗷叫,「哥我自从摔伤脑袋后,就得了种思考会变笨的病,你行行好,直接跟我说哪儿做错了吧,我一定改。」
「的确是只有你会得到的病。」离恝点头,说:「你错在没有乖乖听我的话。我是你哥,你不该违逆我的命令。」
离珥嘴巴张了几张,被鄙视了啊这是,最后他小声抱怨,「这也太霸道了吧,还给不给人权……」
「说什么?」
「没,哥,放心,就算你虐我千百遍,我都会待你如初恋。」他嘿嘿笑,「那个、可以放开我了吧?不能呼吸了。」
离恝沉默半晌,放开他,但那本杂志是说什么都不会交回到弟弟手上了。
「所以,你拿着狗炼来找我有什么事?」离恝终于想起了问。
「遛狗。」弟弟一挺胸脯,「管家说你久宅必娘,吩咐我来拯救你。」
离恝:……
这时候的管家打了一个哈啾,都不知道自己被小少爷给诬陷了呢,久宅必娘明明是蔡鸣榕说的,不是他。
看窗外,喔喔,看来暴风雨将至。
行船人可千万要小心。
晚餐过后,离珥又跑去探侯晓山的病,他到达时,蔡鸣榕正好走出来,离珥拍拍他的肩膀,眼中那涵意可深沉的很,把个蔡社长弄得直起鸡皮疙瘩。
「半夜千万别起床尿尿。」离珥语重心长地说。
「有尿不洒,非君子也。」蔡鸣榕特牛逼的回了这两句。
离珥撇撇嘴,你个鱼唇的凡人,知不知道在里,你就是第二号牺牲者啊?!
是的,按照据情的安排,穉夏湾吃人事件的第二晚,所有人都待在离宅内为同伴遇袭而悲痛时,吃人怪兽悄悄侵入蔡鸣榕与侯晓山的房间,原本是要吃掉抢夺了他未婚妻爱上的那个人,却没想到蔡鸣榕刚好起床尿尿,就在他惊惶失措要大声呼救的时候,脖子被一口咬断,第二天早上,门外挂着他那死不瞑目的头颅,脖子以下的所有物件全都不见了。
想到这里,即使知道蔡鸣榕只是中的人物,但这人物此刻正有血有肉活生生站在眼前,咱们有点小圣母心肠的离珥弟弟很难眼睁睁看他去死,于是有了以下提议。
「蔡哥。」因为蔡鸣榕跟他身高差不多,离珥弟弟把穿书前常跟弟兄们勾肩搭背的习惯拿出来,揽着他肩,把昨晚忽悠哥哥的理由拿出来,「今晚你到我房里睡吧,我一个人会害怕。」
本来以为蔡鸣榕会拒绝,离珥都想了很多理由来说服呢,没想到对方却一口答了。
「也好,龚婵娟一直待在里头照顾侯晓山,啧啧,那眼神唷,含情脉脉,我都觉得自己成了大号电灯泡,就到你那里睡好了。」
离珥心底一爽,他这是救人一命了呢,救人一命胜造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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