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用你伺候。”
饶是叶霆宇再有心理准备也差点就发飙。还好他想起了这番邀请的目前的,这才没跟他计较,坐到对面帮他又添了几串,闲聊似地问:“你一次能吃多少?”
厉云天咬着签子想了想,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了一圈,“二十左右。”
叶霆宇觉得厉云天这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看起来居然特别纯真,难怪黎非然会露出那种宠溺的眼神,眼前这孩子不但长得好,身手好,而且总有一些旁人身上见不到的特别在里头。细说说不出来,就是一举一动间,让人挪不开眼。
厉云天吃了一会儿,头都不抬地说:“我脸上似乎没挂你爱人的遗像吧?”
叶霆宇被噎了一下,“你对黎非然那么温和,怎么对我就跟炸了刺儿似的?你砸了我的车,还把我打输了,怎么看都是我比较无辜吧?”
厉云天这时抹了抹嘴巴起身说:“因为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处心积虑卖羊肉串的,而另一个,那是我家人。”说着他从黎非然送他的白色钱夹子里取出一百美金放在了桌上,“你这移动贩卖的点子不错,就是你这个人让人没什么食欲,下次换个人吧。”
叶霆宇的脸直接黑了,伸手就去抓厉云天,厉云天却游刃有余地躲开,之后朝阳台走了没几步便回了下一层。叶霆宇绷着脸望着窗户大开的阳台,“拍了么?”
暗中有人晃了晃手中的d,“按您的吩咐发过去了。”
厉云天这时正对准之前送下来的那盘子羊肉串跟巧克力蛋糕拍了张照片发给黎非然:黎哥哥,有人要用羊肉串收买我的心!/图片。
黎非然看到图片的时候刚接待完一位合作商。于晴给他送了杯茶,他端着茶,鼻子里闻到的却像是羊肉的膻味和甜腻的巧克力味道。这两种味道他都不喜欢,除非它们来自厉云天的口中。他放下杯子,回复厉云天:叶霆宇?
小栗子:就是他!
大白梨:那你屈服了吗?
小栗子:屈服了,我馋嘛。不过我吃完给了他一百块。
大白梨:……乖,以后这种人的东西少吃,容易拉肚子。
这话难得的让人觉得没度量。厉云天却是因为闻到了一股怪怪的酸气而欣喜,似乎眼前的东西吃与不吃都已经不能影响他的心情。他转身,毫不留恋地进屋,任由羊肉串跟蛋糕风干在夜色里。
叶霆宇刷了好几次微博,但都没见到黎非然回复他。明明他找了一张效果最好最容易让人嫉妒的照片发了过去,结果黎非然居然无动于衷?莫非他猜错了?
黎非然并没有时常刷微博的习惯,他大多数时候都是跟厉云天通话或者微信。于是他看到微博上叶霆宇温柔地笑着给厉云天盘子里加羊肉串的图片已经是若干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他见状,就手回了一句:舍弟不知行情,小费给得少了些,叶总多担待。
叶霆宇气得险些砸了电脑。
厉云天来了l城之后也一直有柯勇健他们随行,见他一面很不容易。叶霆宇虽然也有人手,却不想撕破脸皮硬来,相比之下,他宁愿让黎非然亲眼看到厉云天心甘情愿地跟他,这才好玩。而像厉云天这么大的孩子,他觉得最有用的追求方式就是搞浪漫,哪想到一出手就碰个钉子。
其实如果厉云天是穷人家的孩子,或有什么不如意,叶霆宇还能多些可利用手段,但偏偏厉云天正过着人上人的生活,要什么有什么。
叶霆宇在工作之余想破了头皮,最后不太愉快地发现以往对待其他人的那些招数用在厉云天身上根本就不可行,而这一点却又恰恰突显出了这孩子的特别来。
得不到的永远是宝,叶霆宇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暗暗较上了劲。
这晚,左右护法他们回来时除了赢到钱的欣喜之外又多了一些别的。厉云天当即明白,也该是时候回去了。尽管他们为了不引起赌场的注意而流窜作案,且并非总是赢,只是赢的总数总归多于输的很多,庄家自然不能乐意。
右护法大概算了一下,这一次出来带的本金是一亿,而现在加上赢到手的,大概有两亿三千多万。虽然比预计的少了些,但是这钱来得着实快,再留下去恐有麻烦。
高达直接去退了房,而柯勇健跟孟享则把行李收拾好,几人直奔飞机场。
商务车里的空间大,柯勇健对左右护法的崇拜简直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厉云天却瞪着他说了句:“噤声,外面有人跟着。”说罢他坐到孟享旁边,让左右护法留意高达跟柯勇健,自己则护了些孟享,因为孟享上次跟人在比武台上打,受的伤还没好全。
高达注意了一下四周,看到后面有两辆车跟着,果断把车速加快了,后面却有人举着枪探出头来。高达猛地一转方向盘,紧接着便听“砰!”的一声,子弹打在了地上。
柯勇健说:“子弹要是打在车上搞不好今晚就走不了了,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少夫人您有没有什么办法?没有的话我们就只能粗暴点解决问题了。”
“比如?”
“比如我把车座卸下来丢向他们。”
“那也太野蛮了,一点也不附和我小鸟依人的形象。”厉云天想了想,对高达说:“高哥,把车灯关了,开天窗。”
高达照办,然后在座的人就见厉云天瞄准了路边的广告牌,在心中计算好之后用内力猛地一吸,那广告牌便突然掉了下来,直直砸向了后面的车辆,“哐啷!”一声,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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