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抹了把嘴说:“其实可能已经有人知道了也说不定。之前在甘清寺附近遇袭,有人曾躲在树上监视过我们,我一开始以为是自己人,但后来发现并不是,只是当时我也不方便跟过去。”他还不想过早地在敌方面前暴-露某些能力。
黎非然笑问:“那要公开我们的关系么?”
厉云天说:“暂时先不要吧”他母亲跟他分析过利弊,现在确实不是公开他们关系的好时机,“等以后是时候了再说也不迟,而且我还挺喜欢把不相干的人蒙在谷里的。不过倒是有件事我不太明白,黎哥哥你得教教我。”
第二天黎非然很早就醒了过来,但仍觉得神清气爽的。厉云天趴在他旁边笑着看他,“早。”
黎非然吻了吻他的额头,拉他一起起床去洗漱。镜子里映出两个带着牙膏沫沫的脸,两人一起龇牙,冲着镜子里的对方做了个鬼脸。
天气意外的好,院子里的鸟叽叽喳喳,小松鼠闻着香窜出来找坚果来了。厉云天给它们撒了一把松子和榛子,进屋陪黎非然吃早饭。
车已经准备好了,黎非然去换上了西装,厉云天则故我地穿了一身他自己看着顺眼的。今天是帆布鞋配牛仔裤,上面一件淡紫色的短袖t恤,外头搭了件皮肤衣。从后面猛一看,纤细的身段像是姑娘,特别是他头发那么长,皮肤那么白嫩。
两人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公司周围的人几乎下意识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以为黎非然带着女朋友过来了,结果再仔细一看,好像不是女孩儿。
厉云天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声,与黎非然迈上台阶。明明两人只是一个穿西装一个穿休闲装,却像古代时穿着龙凤袍走在丹陛上的帝王与王后一样,诡异地给人一种和谐,又威严不可直视的感觉。
许希宸在八层望着此景,笑得不可捉摸。
站在他旁边的人事部经理顾长安说:“黎少不会这么快就想把女朋友带进公司里吧?”
许希宸双眼微眯,收回了视线,“那是个男孩儿,长得很妖媚是不是?”
人已经进了楼里,顾长安也看不着了,但他突然想起什么来,“那孩子该不会就是黎夫人收的义子吧?”
许希宸“嗯”一声,“听说挺得黎家人喜欢,前阵子老爷子还带他出去吃过饭。”
顾长安嘀咕了一句,“有时候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许希宸也说:“是啊,弄这么个孩子放在大少爷身边,也不怕引人多心。”
顾长安皱眉,“你什么意思?”
许希宸勾起他的下巴,轻轻吻了一下,“你说……黎非然会不会跟我们是一类人?”
顾长安一把拍开他的手,“是也跟你没关系,别老不要脸!”
许希宸被骂了也不怒,笑着捏了捏顾长安的腰,边朝外走边说:“刚才跟你说的事别忘了。”
顾长安气得拿起桌上的笔砸过去,许希宸却敏捷地躲出了门。他的嘴边隐含笑意,似乎心情不错。然而一通电话打过来,他的脸色就变得跟喷了墨似的。但语气还算恭敬,“您有什么事么?”
对方不悦地说:“还能是什么事!结果怎么样了?”
许希宸耐住性子,“不是阿猫阿狗,这事没那么容易。”
对方闻言又说了些什么,没多久就把电话挂了。
晨会就要开始了,这厢黎非然把厉云天带到自己的办公室,让孟享跟柯勇健陪着他,之后带着高达两口子去了会议室。
黎非然的秘书就是高达的妻子,今年三十,叫于静,是个温婉聪慧的女人。她从高达那里得知厉云天的兴趣,给他准备了一些他喜欢吃的点心,还有一些中医药相关的书。
厉云天却没看。他拿了一块板栗酥吃着,问孟享,“高层会议是什么会议?有多少人参加?”
孟享说:“高层就是指领导层,在公司里很有权利的那些人开的会就叫高层会议。”
厉云天问:“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看到这些人说什么?”不然他不知道这些人的声音,就会导致谁说了什么他根本对不上号,也就无从针对性地弄清楚都哪些人对黎非然有恶意。
柯勇健说:“这些都是商业机密,除非你有权利跟进会议室,不然是看不到的。”
厉云天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他现在不是没权利进去么……
孟享隐约猜出了厉云天的用意,便说:“公司里肯定有搞活动时录的一些视频,要看么?”
厉云天自然不会错过。
孟享给他找出来的视频是去年拍的,当时黎非然已经不到公司许久了。但是视频里的大部分人如今都还在利诚集团工作。
厉云天把几个重要人物的声音跟名字记下来,半真半假地说:“这些人能做高层一定很厉害。”认真地看完一段视频,“不过事实证明,还是黎哥哥最厉害。”
柯勇健失笑,“我看你根本就是变着法地想夸大少爷好呢。”
“是又怎么样?我听说这个就叫花式虐单身狗。”
柯勇健:“……”
你缺不缺德啊你!
孟享没有柯勇健那么多玩闹的心思,在厉云天看视频的过程中又用另一台电脑把其它视频里的几个重要人物讲话的部分记录下来,然后逐一给厉云天介绍。
厉云天毫不掩示地问:“那这些人里有哪些人是不希望黎哥哥回来的呢?”
孟享说:“这种事情现在还不好说,因为有很多人还在持观望态度。他们是商人,本性逐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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