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同行。
正说着,苏策电话响了,一看是陈立方。
“在哪呢,你那边怎么那么吵,没在酒店里吗?”
o市人民性格奔放,喝了酒更是手舞足蹈,此刻居酒屋内音量跟国内火锅店差不多,陈立方讲话苏策听不太清楚。
苏策跟女孩说了下,便走出去外边僻静的地方接电话。
“我跟你说,萧琮江可是不得了,他一来店里的女的都快暴动了,直往上扑,现在他身上还挂着两个,我和李槐冬一个都没捞着。”
苏策深吸一口气,心瞬间跟在青柠汁加老陈醋里双料泡了一晚一样,酸得都皱成一团了。
“这种事情就不用告诉我了,想象得出。”
“你在哪呢,还是过来吧,我看你在这盯着他能收敛点,把妹子还给我。”
“太瞧得起我了,我要是过去,他身上妹子只会更多。”苏策想起在酒吧那次,萧琮江可没让他好受。
陈立方还在说个不停,苏策突然听见后巷传来一把女声的尖叫,接着是一阵沉重的钝击声。
他下意识向后巷看去,只见一位衣着光鲜的女士,一手扶着墙,手袋扔在地上,右脚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蜷曲着,待看清她的脸,居然是林妙。
苏策匆匆对陈立方说了声,一会再说,便挂上电话,向林妙走过去。
林妙听见背后有脚步声,立刻警觉地向后转身,看见是苏策,也顿了一下。
苏策赶过去扶住她,正想问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突然发现脚边踢着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正是一直在林妙身边跟进跟出的齐泰,此刻他直挺挺横躺在地上,看不出是死是活。
“扶我坐一下吧。”林妙说。
苏策这时只能先顾着还喘气的,他看看林妙蜷曲着的脚,生怕她崴着,不敢碰,林妙倒是十分镇定,对苏策说,
“脚没事,鞋跟嵌住了,你帮我脱下来。”
后巷光线昏暗,苏策借着外边的霓虹灯光,慢慢把林妙的脚看清楚,原来她的高跟鞋刚好被路面一处石缝嵌住了,以至于一只脚无法动弹。
苏策让林妙站好,换了个姿势,顺势把鞋脱下。
“拿出来鞋跟也花了。”林妙看着苏策正在小心拉扯高跟鞋,想把鞋子从石缝里拿出来,对他说。
“那也得拿出来,总不能放在这吧。”
苏策见林妙没什么大碍,又记起还躺着的齐泰,便问林妙,
“他这是?”
林妙平静地叙述,
“晕过去了。”
原来林妙住的酒店也在这附近,晚上带着齐泰出来购物,路过这条街的时候,林妙嫌走得累了,想抄近道回去,走到半路突然窜出来几个醉鬼,大呼小叫,推推搡搡地,齐泰那会已经有些恐惧。
林妙略懂当地语言,听得出他们在玩闹,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而且已经走了一半,懒得再走回头路,就继续朝前。
谁知道擦身而过时,其中一个醉鬼,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啤酒瓶,哗啦一声打在另一个人头上,那人头上一下子出血,顺着脸缓缓流下深暗色的液体。
齐泰一见血,连叫都叫不出来,噗通一声就倒地上了,林妙没留心脚下,一时没站稳,刚好这时碰见了出来接电话的苏策。
原来是虚惊一场,苏策逐渐放心。
几个醉鬼早跑了,这点动静丝毫影响不了外边的生意,后巷又恢复平时的寂静,只有远处传来的酒馆的一点吆喝声。
“要不要叫醒他?”苏策看着齐泰。
“让他躺会吧,我今天走一天了,在这歇歇。”
林妙光着一只脚,蹦跳着蹭到一块干净的台阶上,苏策手里拿着她另一只高跟鞋,也跟她一起坐下。
苏策想起居酒屋那两个女孩,他这时也不想回去了,便发信息给她们,约好以后再联系。
林妙把鞋子套在脚上,在地上踩了踩,她脚虽然没崴着,但也蹭破了皮,透着丝丝血珠,苏策从口袋里拿出纸巾给她捂着。
林妙看着帮自己处理伤口的苏策,问他:
“你怎么一个人啊,萧琮江呢?”
苏策奇怪林妙为什么总觉得他和萧琮江会经常在一起,正考虑该怎么回答,只听林妙又说,
“被李槐冬拉去喝酒了吧。”
林妙对他俩倒是了解,苏策心里又有些酸。
过了一会,林妙半笑不笑地说:
“原来看你傻乎乎的,病了一场,样子倒是和以前是脱胎换骨了。”
“什么?”苏策敏锐地感觉不好。
“病美人,萧琮江没告诉你他最喜欢这种吗?”
林妙和苏策靠得很近,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如果有人路过见着这一幕,大概会以为这是一对友好的密友。
但苏策感觉却正相反,和美女如此近距离接近并不会让他心情愉快,因为他在林妙的眼里看见了对他的敌意,还有一点轻蔑,一点捉弄。
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你很爱他吧。”苏策突然说。
林妙没想到苏策还会反击,一时呆住了。
“你给我介绍医生,全是为了他。
原本可以不管的,但见不得他担心是吗,爱的人开心,自己就开心,真伟大。”
林妙被苏策说中心事,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她找回场子的本事还是比一般人强,只见她歪着头,可爱地笑着说,
“自我感觉这么良好,你怎么知道他就担心了,他那段时间吃好、睡好,没觉得多难受。”
反正萧琮江睡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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