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未死?为何在此?
祥祀只低低道:「我道mí_yào下的不重,你也该醒了。」手下使劲,一阵霹啪声响,甲衣分作两半被一把扔下床去。祥祀顺手扯掉腰间束带,一边把余庆按倒下去。
余庆仰面倒在床上,怔怔的看着祥祀胡乱脱去外袍甩在一边,随后抬腿跨骑到他身上。
祥祀里衣大开,大片胸膛敞在外头,膝分置在余庆的臀部两侧;余庆看到横过锁骨那道已多年未见的狭长伤疤才忽地有了实感,他极慢极慢的抬头,又是惊诧又是不解,只能怔怔看向皇帝。
祥祀的眼里宛如燃烧着暴烈的火焰。
怒气、情欲、以及余庆不慎明白的东西,翻搅在一块,如同强弓射出的箭将他钉在原地,余庆对着那双眼动弹不得,气息却粗重起来。
祥祀看着双眼赤红的余庆,眸色深沉,他的目光没有片刻稍离开余庆的脸,一手沾了早预备在床角的油膏往自己股间探去。
余庆只觉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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