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儿个算是栽了。
“怎么,不打算请我喝一杯,算是对刚才调戏我徒弟的赔礼道歉?”令狐冲继续紧追不舍。
“好说好说。”无奈,田伯光只好勉为其难,带着这令狐少侠飞檐走壁,翻入了那晚上有酒有菜还有料的地方——青楼。
令狐冲也不稀奇,想也是看看这人还可以翻出什么花样来。于是大大咧咧地跟着田伯光进了一间厢房,两人也没找姑娘伺候着,单要了一桌好菜,顺便要了几坛陈年的女儿红。
令狐冲嗜酒,千杯不醉;田伯光也嗜酒,一杯就倒。可是,男人之间除了比拼武功,斗酒也是关乎面子的重大问题。怎么能够认输呢?
刚才那场比拼,田伯光输了,在这酒桌上,怎么也得争回来。于是,一杯接一杯,你来我往,他只看见那酒水像白水一般进了令狐冲的肚里,那人却仍是一脸笑容,举止敏捷,眼神清明,一如往常。
“你你你……你怎么还没醉?”田伯光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人影有三四个,却不甘心自己又输了。
“你再喝。”他端着杯子左摇右晃地递到那人嘴边,却不知怎的脚下一滑,杯子被抛了开去。自己往前一栽,嘴巴不偏不倚砸在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上。
软软的,湿湿的,嗯,好舒服。
令狐冲只看见这大胡子端着杯子走过来,还没回过神来,这人就朝自己亲了下来。本以为会很恶心,却意外的发现这人厚厚的嘴唇很舒服,倒让他一时没了主意。
结果,这田兄不但没离开,竟然变本加厉地用他那两片嘴唇在自己唇上磨来磨去。这是什么新招数?
带着酒水的香气,又湿又滑,只撩得令狐冲心里发痒,气血上涌,一把捏住这人的下巴,趁田伯光张嘴之际,舌头一伸就窜了进去。
“唔唔唔……”童子鸡田大侠感到自己嘴巴里被一通乱搅,一口气没上来,直憋的小脸通红,双手捉住对方的衣襟,越揪越紧。
好半响,令狐冲才放过了田伯光。只是看这一脸的大胡子,莫名觉得不顺眼。于是将已然手脚无力的这人抱入怀中,用剑锋细细剔去满脸胡须。露出一张白嫩的秀气小脸来。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那么几岁。
田伯光许是真的醉了。任他摆布,乖巧的很,偶尔推拒一二,却是无端的撩人心弦。
虽然心里砰砰直跳,令狐冲还是打算将人送上床塌。刚才就当一时冲动。
没成想田伯光却不老实。
刚放到床上,这人就紧抓着自己的袖子不放。嘴里边嚷着热,一手就边撕开了他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嫣红小点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平添了一股诱惑。
也是,这青楼的酒水可是那么好喝的。莫不是都加了料。令狐冲想明此处,明知不应该,但这田伯光光着膀子在自己怀里磨蹭,他又不是柳下惠,真憋的下去也真不是男人了。
“你自找的!”愤愤地骂道,令狐冲堵住那张不断嚷嚷着好热的小嘴,将人连皮带骨,拆吃入腹。
一室旖旎,门外歌舞生平。谁也没有在意那门缝里传出来的细微声响。
“啊……疼,住手……哈啊……”
第21章 金盆洗手1
令狐冲从床上醒来,怀中那人已消失不见。空留一缕余香,久久不散。
心脏像是微微一刺痛。
他未多想,起身翻窗而出,与仪琳仪清等门下弟子汇合,赶赴那衡山派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天高海阔,来日方长。令狐冲想,既与田伯光一夜春风,将来江湖救急,自是有缘再会。
殊不知他体内那母蛊暗暗蛰伏,与子蛊遥相呼应,随时等候着伺机而动。
官道上,两人一骑白马,正慢悠悠地往那衡山派行去。
一前一后,红衣男子靠着身后青衣人,不放心的问道,“你说留浔儿一人在家,会不会不太妥当?”
自那日后,林平之倒是刻苦,天天发奋练武。东方浔也一改往日天天想溜出去玩乐的心思,和林平之两人对练的不亦乐乎。少年人都争强好胜,看来东方浔这回动了真心,这习武读书是一日比一日勤奋。
“娘子莫要担心,那小子有了媳妇忘了娘,这会儿怕不是天天围着林平之后头转,哪还有其他心思做别的?倒是我们,好久都没有像这样二人世界了。为夫可是忍得好辛苦。”
说着,便往前动了动,换来红衣男子往青衣人手上一掐。
“老不正经!”
“娘子,你嫌弃为夫老了?”
青衣人不依不饶,搂紧红衣男子低喝一声,瞬间加快速度奔驰起来,换来红衣男子一声低呼,往后倒去,更加贴近那青衣人,惹得后方那人一阵哈哈大笑。
“娘子,还说不说你夫君老了?”
这二人,正是东方不败和里欧。
收到衡山派刘正风请为朝廷参将的消息,里欧便替了那张大人,自己带着东方不败前去衡山派宣读圣旨,顺便凑凑那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的热闹。
东方不败早知教中曲洋长老与那衡山派刘正风暗通款曲,趁此机会,正好前去清理一番教中叛徒。
于是,便有了上述一幕。
“你教给浔儿和平之的那套武功倒也有趣。不知从何而来?”
两人嬉闹一阵,东方不败返头问里欧。
自打生子时喝了里欧的血,加上永乐帝大婚之日赠予他的半篇葵花宝典的残卷,东方不败再不用怕,葵花宝典的阴寒内力会损害自身寿命。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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