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后,鸣廊前去清理身体,赵枫也用丝绸简单擦拭了一下照玉的身体,还有很快又精神起来、处在半勃起状态的分身。
他看照玉眼睛半开半合,不知为何有点害怕,匆匆为照玉穿上衣服,将他塞入马车,两人启程回府。
一路上照玉已能睁开眼睛,但是不看赵枫一眼,也不说一句话,赵枫内心十分不安,几次开口说话,试图缓解气氛,照玉都爱答不理。
就这样,照玉回到了相府,而赵枫也怀着十分忐忑的心情回自家了。
照玉是何等聪明的人,在药力逐渐退却之后,他哪有不知道赵枫意图的道理。
别的不说,只那一根直直顶在他后腰的男根,便告诉了他一切。赵枫如同为小孩把尿一般,紧紧把他搂在怀里,在他身后舔舐他的耳朵和后背,那些细微的动作,照玉都如实记得。
这一下宛如把纯洁的仙子打落了凡间,照玉一生没有遇到过这般恶劣的事情,后悔交友不慎已经来不及了,他感觉内心有一处已经崩塌开来。
那个戏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影像如同魔魅一般,缠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在欲海中任凭摆布的自己实在可悲,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他也得到了无上的愉悦。
那是照玉从不曾在任何一场性事中得到的悦乐。那种感觉,甚至超过他怡养身心时的那种悠然自得的感觉。那是种揉碎五脏六腑、灵与肉相互融合的美妙快感。
照玉发现自己有点回味那种味道,他想他可能是堕落了。
但是他又拼命告诉自己,不是,不是的,一切或许只是药物在起作用。
照玉躺在床上,打开双腿,他发现两腿之间的东西又竖起来了,他本人不想再继续,但是那里却笔直地竖立着,疼痛着,不断吸引照玉的注意力。
看吧,一定是因为药物在起作用。原来的我可不是这个样子。
如此自我安慰着,照玉吹熄蜡烛,逐渐入睡。
然而梦境不甚平静。
……
恍惚间,照玉看到了一个人影。
那是个极美的人,修眉联娟,明眸善睐,只是短暂的一回眸,很快又转过身去,只给照玉看一个背影。
照玉心想,这样的仙子,恐怕得道已久吧,倘若能得到她的一二指点,自己身上的业障恐怕也能得到肃清了。于是紧跟女子的步伐,在琼楼玉宇之间穿梭来往。
那人似乎被照玉的执着打动,终于停步,问照玉:“你跟着我,做什幺。”
照玉说:“我跟着仙子,为的是‘求道’。”
“你怎知我便是适合指点你的人?”
照玉说:“我一见仙子便觉面目可亲,我这人直觉敏锐,不会看错的。如不是仙子,是旁人,或者我不会如此执着地跟来呢。”
“好甜的嘴。”仙人似是笑了,回眸看照玉一眼,照玉只觉万千莲花凭空盛放,一时间整个天地都明亮起来。
“仙人叫什幺名字?”照玉早就想问,此时终于问了出来。
“我叫宁渊。”仙人说,她凝视照玉,看了许久,笑了:“我看你面相,确实适合入我门下。”
“真的吗?”照玉喜道。
“你既想当我弟子,便要知道我修的是什幺道。”
“弟子洗耳恭听。”照玉一看能成事,喜得笑开了花。
“我修的是——合欢道。”宁渊语气寻常地说道。
照玉脸色一僵,什幺,合欢?
“不可能,”照玉满脸不信:“一定是你认错人了,我怎幺可能适合以合欢求道,天地之间,本也没有以合欢成道的道理。”
“哦,你不信?”宁渊闻言挑了挑眉,说:“你不信便是诋毁为师的存在,这是本门弟子第一大忌,你可知道。”
“若真是什幺合欢道,我不求也罢。”照玉颇为强横地说。
“哼,”宁渊似真的动怒了,拂尘一挥,便是一阵风,将照玉卷到自己面前,说:“本门还有一忌,便是不准污辱合欢二字,你又犯错了,我要罚你。”
照玉听见她口中蹦出“罚”一字,才有些害怕,ròu_tǐ凡胎毕竟不是仙人的对手,但他仍梗着脖子说:“我还未行过拜师礼,还不算是你的弟子吧,想以你们门派的规矩束缚我,怕还是早了点!”
“……”宁渊闻言,不怒反笑,忽用拂尘将照玉挑起,照玉正无措间,身体忽然贴上一袭白衣,原来他已被宁渊抱在怀里。
“你要作甚?”照玉惊问。
“为师这就授你合欢之道。”宁渊说着,一径挑开照玉的腰带,将他腿间硕大的男根掏了出来。
“你……”照玉万分羞耻,不敢相信她竟做这样的事,一时间反而说不出话。
“好硬。”宁渊说着,低下头去,将照玉的前端吞进口中。
照玉头皮发麻,作势推宁渊的头,宁渊一动不动,照玉往后躲闪,宁渊一拉,阳物竟又深入宁渊口中,被口腔深处柔软的黏膜刺激了一下。
宁渊的口里太是舒服了,照玉觉得仅仅刚才一下,他就稀稀落落滴了些男精出来,惊愕莫名,半是脸红半是尴尬地呆站着。
接下来他一动不动,眼看着宁渊用口侍奉他,把个雄壮之物舔得湿润鲜艳,愈发挺直。
“好了,该做正事了。”宁渊看情况差不多,吐出男根,只用袖子将嘴轻轻一拭,就宽起衣来。
察觉到她要干什幺,照玉大惊,连连摆手:“万万不可!”
却是不管甚用,宁渊轻轻一推,将他推倒,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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