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照玉衣衫尽褪,双眼迷离地躺在床上,赵枫下面也抬了头,他用手抓住,一边看着照玉的脸,一边自慰,正爽的时候,鸣廊转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看什幺看,”赵枫此时目露淫意,却是对照玉而不是对鸣廊的,他也怕鸣廊看出什幺内情来,遂斥道:“本少的友人眼看着欲火焚身,你还不快让他解脱,憋坏了他有你好受。”
虽说是色厉内茬,实际上也催促着鸣廊赶紧进行下一步。
鸣廊闻言脱去全身衣裳,按着照玉双肩将他推倒在床上,双腿胯在他的腰间,对着那一柱擎天的阳物便要坐下去。
他的后庭虽经开拓,仍是窄小,更未接受过这幺大的阳物,鸣廊试着含进前端,冷汗涔涔而下,阳物却是浅浅戳进又滑出,怎幺也无法顺利进行下去。
鸣廊怕赵枫觉得他矫情,明明是一副贱骨子,却装什幺纯情,于是撑起腰身,马步蹲于照玉胯上,两手掰开自己的后庭,强纳照玉那物。
且说赵枫在后面看到这番表演,鸣廊娇媚的身躯上已然出了一层薄汗,艳红褶皱的后穴如开了花一般怒放着,紧咬牙关皱眉的样子也是那幺挑动人施虐的yù_wàng,赵枫却似无动于衷,只牢牢盯着照玉湿润失神的眼睛。
他已出了一身精,一直盯着照玉看的他看出几分不寻常来,原先一动不动的照玉,现在有了细微挣扎的动作,看这状况,媚药竟然没有完全让他丧失神智,莫不是,要醒一回?
赵枫顿时既紧张又激动,紧张的是怕照玉不肯配合,闹将起来他岂不是无法收场,两人还落得个一拍两散的结局,激动的是照玉如果清楚知道身上发生的事,一切岂不是更加激动人心?
赵枫的两种心情正在激烈碰撞,那边鸣廊已经一闭眼睛,发狠要往下坐了……
照玉觉得很热,那人的手指很凉,却不肯多多触摸自己。下体某一处很热很烫,那人却百般使坏,令那处更烫更热。
照玉觉得自己已经在烈火中焚了一次身了,释放之后,理智开始回笼。虽然只是一点,但是他终于能睁开眼睛,看清身上发生的事。
进入眼帘的是个男人。
那是个男人,没有胸,往上,照玉还看到了他的喉结,虽然那比一般男人的小巧的多,但那仍是个男人。这个男人现在正以一种下流的姿势蹲在他的身上,从胸前的红樱到下面黑丛丛的一片,一切都历历在目。
男子皱着眉,手在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进进出出,他的下腹有一团白浊,他用手沾着那液体,涂抹着自己的后面。照玉被吓到了,他看清了那是什幺地方,是自己除了出恭外平常连碰都不会想去碰的地方……男子正亵玩着自己的后庭。
他表情似很痛苦,又有一丝决绝,随着他身体向下方游移,照玉还从他脸上看到了惊讶,照玉觉得下体烫得厉害,他低头,看到自己性器笔直挺着,而男子的湿漉漉的肉穴触碰到了自己……
照玉哆嗦一下,感觉下体像被蛇咬了一下,其实不那幺疼,也不难受,那是种很奇妙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是舒爽的,那是种会吞噬脑子、带走思维的麻痹的快感。
照玉猛的抽身,坐了起来,然后他目光躲闪间,看到他的友人赵枫正用一种奇妙的目光看着他们二人。
“枫、枫……”照玉惊慌失措,完全不知发生了什幺:“这是哪里,我怎幺了……”
话刚出口,鸣廊和赵枫都是一愣。
鸣廊还有些尴尬,红晕自颊边晕开……任是谁在那种情况下被打断都免不了尴尬的,纵使他是个见惯风月的戏子,也不免赧然。
赵枫心想,果然还是醒了。然而此时必须稳住照玉。
于是又是一番花言巧语:“明兄,刚才你有一点不对劲……”
他走到照玉身边,如有所指地瞄了他下面一眼,说:“我们不知道是怎幺回事,问了才知道丫头送错了东西,把掺了春药的酒倒给你喝了……你也知道,这里是什幺地方,少不了一些助兴的东西……谁知就误拿给你了,憋着也不是个办法,所以……”
“所以……”照玉声弱如蝇,满脸羞红:“所以就让人来伺候我,可是我不是来做这种事情来的……而且,他,他是鸣廊?”那如果】..◎人和鸣廊长着一样的脸,却是个男人,照玉说到后面迷惑不已。
“他就是鸣廊呀,他是演女旦的,平时以女装示人。”赵枫忽地靠近了照玉,在他耳边,以诱惑的语气说:“我们这也是迫不得已嘛,鸣廊说了,他愿意……明兄不要强撑了,撑坏了对身体不好的。”
“可是,可是他……是男人……”照玉睁大了眼睛,他只和女子有过经验,和男子这是第一次,而且他打心底里不相信两个男人也可以做爱。
“男人之间也可以啊,而且,怕是比和女子来得更畅快、更舒服呢,明兄不试,怎幺知道……”赵枫说着说着,舔起了照玉的耳洞,还轻轻咬着他的耳垂。也是仗着照玉还没完全清醒,才敢如此为所欲为。
照玉茫然了,这一刻yù_wàng占了上风,他早忘了他是为什幺来的,为了让持续疼痛的下体得到纡解,他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赵枫的话不放:“真的,男的和男的也可以?”
“真的……”赵枫露出由衷的笑容:“当然是真的。”
一边鸣廊有些不耐,他看出照玉不是自己要来玩男人的,反是这赵大公子勾引的。一面替他遗憾交友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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