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被他说得不敢再叫,心里的怒火与耻辱却不断翻腾,恨不得破体而出将这三人烧个精光。
沈沂南欣赏一会青年笔直的大长腿,出声打破僵局:“行了,别上来就吓唬小孩。”
白遗将人转了个圈,不轻不重的拍了拍那张英气的俊脸,嗤笑道:“别给脸不要脸,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懂吗?”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凑到青年眼前放了一段视频。
屏幕有些暗,但还是能看到赵天被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托起操弄,两根粗长的jī_bā不断在他的pì_yǎn里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被操的失神的脸上一片恍惚,嘴里嗯嗯啊啊的吐着yín_luàn又甜腻的呻吟,还有被插上鲜花,翘得笔直的yīn_jīng。
视频里看不到那两个玩弄他的男人的长相,只有青年那张沉溺xìng_ài快感的yín_dàng面孔。
几乎是在看到视频的一瞬间,赵天就扑了上去,双腿使不上力气,要不是白遗掐着他的肩膀,人就跪地上了。
手机被甩到了角落,可是那令人作呕的呻吟声还在不断播放。
之前强装的冷静在这一刻,全都被恐惧、羞耻与痛苦代替,他用力的抱着自己的头滑到地上,抖着声哭喊道:“关了它!关了它!求你们关了它!”
段萩拾起滑到脚边的手机,按了暂停。
沈沂南抖抖烟灰,走过去将脱力的青年拖到床上,重新盖好被子,轻笑道:“你可别惹他,乖一些,就少吃点苦头。”
青年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打颤,他将头埋进手臂之间,双腿屈起,整个人缩成了一个球。
赵天不断告诫自己冷静,失控的情绪什幺也解如果】..决不了,自己必须冷静思考当下的局面。
沈沂南摸着他的头发开始循循善诱:“小东西,你现在没有立场也没有筹码拒绝我们,好好玩完这场游戏,得到你应得的,仅此而已。”
赵天埋着头,袖子都快被他咬烂了,就在白遗快要不耐烦时开了口。
“如果我同意,视频可以删了吗?”
赵天突然抬头看向他问道:“如果我同意,视频可以删了吗。”
沈沂南得意的瞥了眼白遗,笑道:“游戏结束的时候,视频会交由你处置。”
赵天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抹了把脸,平静道:“我饿了。”
佣人很快煮了一碗白粥端上来,空了两天的胃终于进食,他连喝了三碗,直到感觉饱涨才停下。
吃饱了,强撑的身体开始困倦,青年侧身背对着三人躺下。
至于他们什幺时候出去的赵天没有察觉,思绪浑浑噩噩,身上忽冷忽热,像是在现实却又怎幺也醒不过来。
于虹间将体温计插到青年的嘴里,掀开被子看了眼伤口,有点渗血,好在不多,上药之后很快收敛。
他站起身,双手插在胸前,有些无奈道:“你们能等他好了再折腾人吗?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啊。”
白遗直呼冤枉:“老于,我们可谁都没碰他。”
于虹间没理他,拿出体温计一看:39.5度。
他也懒得说了,拿了几样消炎药和药膏放在床头柜上,交代完用量和用法就起身走了。
三人再qín_shòu,对着个人事不省的病号也没什幺兴致,留了佣人照顾赵天就各自离开了。
休养了一个星期,赵天终于能下床了。
别墅很安静,他推开门的时候甚至能听到房门承轴转动的回声,脚下的木地板被擦得光亮,好像包浆的古董般,透着陈旧的美感。
楼下的佣人正在拖地,抬头时看见了站在楼梯上的青年,怎幺说呢,她的孩子也是这样的年纪,只不过更为朝气,阳光,不像这位小少爷这般阴沉。
她放下手中的活,擦了擦手,冲青年笑道:“小少爷,我姓王,是段少爷叫来照顾你生活起居的,你饿了吗,有什幺想吃的?”
赵天站了一会,慢慢下了楼梯:“王姨,我想喝碗西红柿面汤,加一个鸡蛋。”
王姨对于这个称呼显然很开心,点点头立刻去厨房打火做饭。
段萩进门的时候,赵天正在吃鸡蛋,他抬头看向门口的时候,有点溏心的蛋黄粘在了嘴角,看起来滑稽又可爱。
他放下手提包,来到餐桌前坐下,伸手在赵天的嘴角抹了一下,复又将沾了蛋黄的指尖伸进那厚实的嘴唇里,逗弄着不断躲闪的舌尖。
赵天后仰着头躲了几次,脸阴的仿佛随时暴雨倾盆。
段萩拿起餐纸擦了擦手,扣住青年的后颈,推到面前,轻声道:“第一次,我不怪你,下次再躲我,我就让你添遍所有能舔的东西,了吗。”
赵天梗着脖子没说话,手里的筷子捏的死紧。
段萩手下上了力道,语气更轻:“了吗。”
男人使劲的时候赵天差点叫出来,脖子好像要被捏断了,他甚至觉得自己随时能死在对方的手里。
求生的本能让他开始反抗:“操你妈!放开我!”
半大的小伙子战斗力也是惊人的,椅子倒了,碗摔了,汤水撒了一桌,当然,赵天也被男人按着头压在了桌子上。
“第二次了,我刚才怎幺说的。”
“……”
“很好,第三次。”
男人的语气越来越轻,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赵天的脸被洒落出来的汤水糊了一脸:“咳——咳,呜——咳咳!”
段萩冷声道:“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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