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
“舅舅舅舅,快过来,我摸过了,这个哥哥的屁股最软也最好摸,快过来。”
这是什么事啊,沈楼哭笑不得的想转身,可在这时候,一只骨节分明专属于男人的手,附了上来,附在了他的臀部上……
作者有话要说: 妹纸们新年快乐~~~~
☆、面瘫的凶残
老实说现在我感觉有些迷茫。我站在自己开的酒楼通往厨房的过道里,然后我身后有两个人,一个小耶稣和我前世的大师兄,当然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现在我屁股上有一只手,以我的亲身感受以及大约估计,它应该是属于一个成年男人的手,而且还在不停的揉捏……
不行,我真的要再确认一下我的记忆。我后面本应该只有两个人,一个小耶稣和……妹的,真是我师兄!
沈楼刚想偷偷转头瞄一下身后的人是谁,没想到刚转头就被身后的人亲个正着……当然还好只是脸颊,不过……“师、师兄!”
我是因为受刺激太大而产生幻觉了吧!快来个人告诉我是的我真的是在做梦。神啊为什么我会看到一向正直不二还有点缺根筋的大师兄在亲了我脸颊之后,又开始改亲我的嘴唇?
陈轩又亲又咬的把沈楼的嘴唇厮磨得红肿后方才堪堪停下来,然后定定的望向早已石化了的人,维持着一贯面瘫脸的陈轩懊恼了。不明白自己自己的自制力什么时候差到竟然在侄子面前……陈轩有些羞赧的把沈楼手上的脏盘子接过来,然后迅速的递给旁边一脸天真的看着他们互动的侄子,“陈陈,送去厨房。”
一旁的陈陈懵懵懂懂的接过托盘,看了看呆着的哥哥,又看了看站在旁边僵着一张脸的舅舅,白嫩嫩的小脸皱了起来,“舅舅,你刚才、刚才在欺负哥哥对不对?”
……听了问话后陈轩面无表情的脸瞬间出现了一丝裂痕,随即立马又恢复成了扑克脸,镇定的说,“没有,只是刚才我看见有只蚊子停在哥哥的嘴巴上面,所以……”
“是这样哦。”陈陈虽然还有些疑惑,可最终还是举着托盘嘿咻、嘿咻的把东西送去厨房了。
一个好骗的人走了,可是还有另一个好骗的还在努力思考。
众所周知蚊子传播不了艾滋,可说不定它能传播什么奇奇怪怪的病毒,而且我还被蚊子给叮在唇上了……
o2年,美国一个57岁的妇女,就是因为打死了一只蚊子,造成肌肉受到小孢子虫属真菌的感染而死亡,而且蚊子最毒的是它的唾液,其能传播疟疾、黄热病、西尼尔病毒、登哥热等疾病。
“刚才,失礼了。”陈轩此刻心里很愧疚,毕竟自己对第一次见面的人那样,实在太不应该了。
只是很可惜,他愧疚的对象根本没理会他在说什么,反而茫然的抓着他的袖子,想抓到最后一个救命的稻草般,“那么多人被蚊子叮了都没死没理由我那么倒霉的遇到对不对?你说我现在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或者把这个酒楼烧了陪葬?”
“……我再给你消毒一下应该就没事了。”陈轩沉默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打算把兔子诱进自己的怀里。
“我智商没问题。”口水里面含有许多的细菌,根本不可能用来消毒,这又不是在拍脑残剧,有伤口越舔受感染的几率就越大。
被揭穿的陈轩没有任何心虚,反而上前一步把人揽进怀里,然后双手以环抱的姿势……继续揉捏沈楼的pp,“那我再揉一会。”
沈楼因为对方的无赖行径,浑身僵硬了,甚至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放话应该怎么说。
难得的再次重逢怎么感觉师兄变得怪怪的,以前虽然常常也以怕黑为名搂着我睡,还一睡睡了好多年,然后平时也时不时的对我亲亲摸摸,可是……好像师兄还真没变。
时光为记忆披上了美丽的纱,朦胧了回忆。这句话还真是说对了,释怀了的沈楼放松了身体,窝在陈轩的怀里闷闷地说,“大师兄……”
“我叫陈轩。”
“你以前是姓唐的。”为了这个姓我还纠结了好久。
“我还以为你会说姓孙。”陈轩眼里划过一抹笑意,不过唐轩么?这名字也不错。
沈楼对于这个冷笑话真的是无力吐槽了,这比以前师兄说的他把一颗种子放在师傅头上结果到了春天那种子开花了这件事还冷……话说这个好像是我岁时告诉师兄的生日愿望吧?
如果现在有人经过走廊,就能很直观的看到两个男人紧紧地搂在一起,当然其中一个的手还在很努力的运动着。
抱了许久,沈楼有些不习惯了,虽然以前师兄也会突然抱着我就这么呆一天,可是现在不同了,我可是要工作的,抱太久会影响生意。“……师、陈轩,可以了没?我等下还有些事要做。”
“再抱一会。”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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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徐徐,在公园里一对对情侣灯下细语,靠坐在四周的公共座椅上,在公园中央,有一座李时珍的伟人像,背着手,拿着医书,昂首挺胸,深沉的望着远方。
而在伟人像的上面,跨坐着同样深沉的人——沈楼。此刻的沈楼双腿跨在李时珍的肩膀上,抱着它的头,忧郁的看着远方。
想当初一个不查竟然被警察以猥|亵伟人像抓到警察局里了,这真是毕生最大的耻辱啊,我不过是想坐在高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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