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那碗,就掉下去了。
啧啧,原本我还挺期待那汤的味道的。(你骗鬼呢!)
再来说说我这一世,有爹有娘,家也算美满,只是可惜娘在我十岁时就病逝了,随后爹立马就把他那妾室领进了门,同时进来的还有我那五岁的弟弟,暗度陈仓珠胎暗结什么的,这我懂。
都说没娘的孩子是根草,娘在世时没觉得她有多重要,死了才发现她还挺好,起码不会像那小妾一样整天挑我错处,无事生非。不过爹和她在我1岁时说要去什么什么沙漠戈壁探险,补过蜜月旅行,不过他们一去,就没见回来了,至此,家里就只剩下我和弟弟两人。
好歹家里还有几个钱,还能撑几年,不过我读完高中就决定去接手爹的事业了,毕竟长时间不管,钱可不会自动生钱。
而弟弟则好好读书,我负责养他到成年,成年之后分家,分道扬镳。
至于爹会不会回来这个问题,别指望了,当初他们走前我就把他们车上那叫做刹车的玩意给卸了,真回得来早回来了,哪到现在还没个人影。
当然我有看书,在书上我这状况也可以叫做三观不正,不过我觉得纯粹是他们想多了,我只是有些饿了罢了。
饿了脾气差点是正常的。
作者有话要说:
☆、弟弟什么的
“哥,这给你,我的伙食费。”
沈楼面无表情的看了看递到面前的一叠钞票,再看了看眼前的弟弟,沉吟道,“……你卖肾了?”
“……没。”
“那你卖血了?”原来现在卖血的行情那么好。
“……反正你先拿着,不够再和我说。”沈望不耐烦的把钱塞进沈楼手里,潇洒的转身就走。
而沈楼看着眼前渐行渐远婀娜多姿的身影,郁闷了,明明他养的是弟弟,怎么会越来越觉得是妹妹呢?那头发,那步姿……难道是我投食的方法错了?
想当初第一次见这弟弟时明明就是一根正红苗的娃,除了长得女气了些,不吉利了些,跟以前我养的那只馒头还挺像,招招手就扑腾扑腾的跑过来。可为什么他会越走越偏呢?
唉,幸好二十几年过去早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见识怎么说也比以前广多了……最起码现在的我不会看到个妖艳的男的就操起扫把冲过去“除妖”。
有种我突然很伟大的感觉,嗯。
沈楼拿出手机按了个号码后,平静的跟电话里的老友叙旧。
“喂,小强,是我……关于外号这件事你还要纠结多久?都说了小强很适合你,你看这外号跟你的气质多搭,不是……和你说正经事呢,别给我打岔。我想说上次你提供给我的黑狗血肯定不纯,我都让我弟拿来泡澡了,可第二天他还是那样……别以为是几十年的朋友我就不告你欺诈,哼,快点拿真正的黑狗血来,今晚我让他喝进去,我就不信这回不成功……关心你妹!他如果不变正常到时候还得给他准备嫁妆,太亏了……”
聊了许久,沈楼终于如释重负的挂了电话。然后呆呆的对着浴室,半无语。
想当初小望泡黑狗血浴时非要我也脱了和他一起才肯泡,这回不知道用不用也跟着他喝……果然做人兄长就是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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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嘟滴嘟~滴嘟滴嘟~~~
正是伴晚热闹时分,小区里的大叔大妈也开始了饭后的消食锻炼,跳广场舞的跳广场舞,耍剑的耍剑,热闹程度直逼早上的噩梦晨练。可一辆救护车却打眼的捅破了平静。
有热闹谁不喜欢看?所以不到一会,只见休闲区撒满了运动器材,播放机孤独的重复播放着音乐,而那辆救护车旁则被一群八卦人士占满了,哪怕救护车开走了人群还是没散开。
“老刘你刚才看见没有,刚抬上救护车的那小伙满身都是血,可吓人了。”
“可不是嘛,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整天都不知道在干嘛。”
“你说会不会是遇到入室抢劫的然后被捅了?”
“不不不,我觉得像情杀,比如男的找小三然后被老婆发现……”
沈楼啃着个鸡腿站在街坊邻居中听他们议论纷纷众说纷纭,歪头想了一下,说,“陈阿姨,我觉得情杀不怎么可能,如果是情杀那警察应该也会过来。”
“好像也对,那会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吐血啊?”
“嗯,有可能,不过那么年轻……吐血哪可能把自己都染得血淋淋的?不可能。”沈楼仔细思考着可能性,可最终还是摇摇头,否定掉了这个可能。
“那小楼你觉得是咋回事?和大伙说说。”
就等你这话呢。沈楼故作深沉的咳了咳,然后摸着并不存在的胡须感慨着说,“那小伙下巴和前襟都是血,意味着是他吐出来的,可人呢,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吐那么多血?所以答案只有一个,就是他被人硬灌下黑狗血然后可能太难喝被呛着了,然后对方没反应过来导致血流了他一身,最后又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晕过去了。”
“嗯嗯,有道理……”
“小楼不仅有本事还那么聪明……”
“……小楼,你袖子上怎么红红的?不像是鸡腿汁滴下来造成的……”
“哦,你说这个啊。”沈楼看了看自己的袖子,的确沾了些红红的东西,还有些暗红,“……嗯,这个应该是我灌他黑狗血时不小心沾上的,不过不知道能不能洗掉。”
…………这是默默向后退的邻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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