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心琪平日里就馋猫似的,自己走了肯定更苦巴,当然,要顺便警告他们别太不省心了。
颜心琪还好一些,不是他不犯错,只是他学活了颜心远犯错后毁尸灭迹的本事,而且青出于蓝胜于蓝。可韩音不一样,虽然现在似乎有所收敛,但是问题学生、不良少年的名头他是坐实了的。
颜心远在他屁股上拍打拍打,丝毫没有一点威严的威胁说:“韩小音同学,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你要是敢红杏出墙,我就打断你的腿。”
“?”颜心琪敏锐的抬起头,似乎嗅到了一丝特别的味道,红杏出墙?哥哥大人,这个词真的是这么用的吗?还是必须要这么用呢?于是在他眼里,现在的气氛就有那么点诡异。果然韩音是投错胎了吧,看来不止自己一个人觉得他应该用女字旁形容,这么想着,又扭头看了看韩音,意味深长的。
韩音鼓着腮帮子低下头,满肚子委屈,自己是担了恶名没错,可那真的只是青葱的印记,划时代的虚名,自己这段时间有规划有理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颜心琪是绝对可以作证的。
在岔路口话别,颜心远钻进他拉风的车子里,韩音忽然想起什么,忙叫一声:“哥。”
两人都看向韩音,他从鼓鼓囊囊的包里抽出一条红塔山扔到颜心远怀里,颜心远笑眯眯的举起来晃晃,一踩油门绝尘而去,车门咣当一声撞上了。韩音扭头八卦的问颜心琪:“你哥哥不是每天都往市里跑吗,这次又要去哪儿,还特意跑来搞这么凄凄惨惨的道别?”
颜心琪若有所思的看着韩音,直等他脸上一簇一簇染上粉红,这才噗嗤一笑,说:“鬼知道,据说是天子脚下,肯定又要去好久。他怕自己花天酒地忘了根本,特意来咱俩身上找点革命斗志,再找他也就那花花公子样了,这辈子别想翻身。你还真舍不得啦?感觉你才是他弟弟似的,人家都不屑得对我说不准红杏出墙。”
原来,颜小少爷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
韩音笑笑,拍拍颜心琪的肩说:“呵呵,你哥哥说话挺有意思的。”
“吆,这不是韩、韩音同学吗?据说要当明——星了,这会儿看、看不见咱们兄——弟了是吧?”五六个小青年趔趔趄趄走到面前,磕磕巴巴说话的男孩子,伸着脖子上下瞻仰着韩音。韩音个子高又生的秀气,被人这么围堵着说话,莫名有点被调戏的感觉。
颜心琪瞬间就心情不好了,眉毛拧在一起皱巴了一张俊脸,不等韩音反应过来,一把把那个男孩推得后退了好几步:“你干吗?”
那个男孩愣了一下,呸的唾了一口,威风凛凛的开了个头,说了一句话扯了半天:“吆喝,变、变天了,还有人敢动我铁——榔头的!韩音,这小、小子是——谁?”
韩音现在只认识颜心琪,真不知道面前这个小结巴跟那个该跳井的韩音有什么秘史,可是这个情势他却懂,听口气就知道来者不善。可要是跟这几个人干一架,自己只有两个人肯定吃亏,颜心远该倒车回来打断自己腿了,忙平心静气的对那个小结巴说:“他是我朋友。”
“吆喝——哥儿几个听听,咱们韩音还有朋友呢。”说话的是另一个人,一对眯眯的三角眼,语调贱兮兮的欠抽。剪着一个鸡窝似的蓬蓬发型,穿着的衣服紧绷绷的,就显个大头。这么一比较,颜心远大少爷真是太有品味了。那是,就人家那个发色,韩音当明星的时候还主打过呢,那才有了明星效应流行了几天,谁想到人家颜大少爷提前流行了十来年?
“一会儿要上晚自习,我们先走了。”韩音不想和他们纠缠,看一眼颜心琪两人转身就走。
“我呸!还真跟老子玩**呢,他娘的喝了老子的酒就没影了,看不起咱们兄弟就直说,老子还看你不顺眼呢。别他娘的装逼,今儿老子就把那两杯二锅头给你清理了,往后少他娘的往老子跟前蹭。”一直没什么动静的一个男孩忽然恶狠狠的说,嘴里叼着的半截烟头也直接吐到了地上,还顺便用脚碾了碾,斜跨一步挡住两人的去路。
颜心琪停住脚步,面色阴郁的望一眼韩音——怎么回事?
韩音撇撇嘴——我怎么知道?
操,本少爷最讨厌打架了——颜心琪五指穿透黑发,不耐烦的顺下去。
我是好学生,不会打架——韩音赶紧表白。他真的不敢打架,会被打断腿的。
拉倒吧——颜心琪翻翻白眼,不良少年说自己不会打架,你当我白痴啊。
打就打呗,谁没有年少轻狂过,赶紧办了事回家吃饭。两人拉开架势,却被眼前的情形震撼了:人家是有组织的,打架还需要仪式,几个小青年嘿嘿哈哈的壮起虎威,一边吆喝一边摩拳擦掌,有板有眼的,就是不冲着他们俩来。两个人等了半天,紧绷的神经瘫痪了,就这么被无视了,颓废的立在那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问:这是什么状况?
答:鬼知道。
“干什么呢!”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在场的人都震惊了一下,颜心琪的脸唰的黑了。齐齐扭过头,就见舒文轩遥遥走过来,却是直接瞄向韩音:“韩小音,你又跑出来了?”
“舒,舒哥……”那几个小混混见了老大似的,刹那毕恭毕敬起来。
舒文轩看看斗鸡似的两路人马,对着颜心琪挑了挑眉,最后把视线落到韩音脸上,推推眼镜温和的笑:“欠操练了?”
韩音一愣,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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