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母因为离异,双方跟他都不太亲昵,而同父异母的弟弟比他年纪小了不少,他当年对那个孩子有好脸色的时间不多,对方自然而然地也不太亲他。
所以他很喜欢时常粘着自己的哈萨尼。扬对他来说压迫感太强,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跟他又比较疏离,狄龙干脆无视他的存在,在他看来,哈萨尼无疑是所有马里边最可爱的那一个。
亚恒用食盐泡了泡葡萄,将之一颗颗洗干净后搁在果盘里拿了出来。哈萨尼这个小馋猫又像小尾巴似的跟在他的身后,可当亚恒把葡萄搁在茶几上时,又不见哈萨尼伸手去抓葡萄吃了。
“怎幺?”亚恒问。
哈萨尼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非常可爱,他的鼻梁不想别人那样是直挺挺的,而是有个轻微的弧度,鼻尖很翘,看起来很俏皮,也讨人喜欢。
“想让亚恒喂我。”哈萨尼说着又靠过来了些,压低声音问亚恒,“好不好?”
亚恒还能说什幺,当然是满足他啊,拿过一颗葡萄搁在手心,哈萨尼还是以马的方式低下头,从亚恒的手里叼走的那颗葡萄。
吃到葡萄的哈萨尼晃了晃小腿,激动地说:“这颗好甜!”
亚恒拿过果盘搁在哈萨尼的大.腿上:“那你多吃点儿吧。”
哈萨尼抱着宝贝似的抱着盛满了葡萄的小果盘,低着头在里边挑挑拣拣一阵,拿了一颗完全是深紫色的葡萄递到亚恒嘴边:“亚恒也吃。”
亚恒非常感动,这种心情就好像自己的孩子忽然变得懂事了一样,他就着哈萨尼的手吃掉了那颗葡萄,然后点点头:“嗯,很甜。”
“真的吗?”哈萨尼眨眨眼,和头发同一个颜色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
他没有等待亚恒的回答,把果盘随意往沙发上一搁,跨坐到亚恒的大.腿上,凑过去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舐亚恒的两片嘴唇。
亚恒被哈萨尼奔放的举动吓了一跳,刚张口想训斥对方,却被哈萨尼趁虚而入,灵活的小舌.头在他的嘴里搜寻一圈,连最里边的臼齿都被哈萨尼舔到了。亚恒挣扎了一下,不小心将果盘打翻在地,塑料果盘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了一声脆响,紫色的果实瞬间滚落得到处都是。他本以为哈萨尼会被这个动静分散注意力,可惜哈萨尼显然对他本人更感兴趣。
被舔弄着上颚的亚恒无力地想,这种亲法实在是太不纯真,太过sè_qíng了。
等哈萨尼的舌.头从他嘴里退出来的时候,亚恒已经没办法再推开对方了,他只是提醒哈萨尼:“葡萄。”
哈萨尼会错了意,笑容依旧干净又灿烂,他又亲了两下亚恒的嘴角,屁.股也在亚恒的大.腿上蹭了蹭,然后说:“亚恒吃的那颗是最甜的!”
亚恒被哈萨尼神奇的逻辑惊到,问:“你怎幺知道?”
“那是因为……”哈萨尼深情地凝视着亚恒的双眼说,“亚恒本身就很甜呀。”
噢,万能的主。亚恒的精神又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因为眼前的这匹马,似乎比他这个人类更有说情话的天赋。
亚恒偷偷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腮帮子,他连残留的葡萄的甜味可都没发现。
哈萨尼看得出他对自己的话并不相信,一本正经地说:“对哈萨尼来说,亚恒是最甜的东西,像深紫色的葡萄,长在荆棘丛里的覆盆子,初夏枝头上最后一颗树莓——”
亚恒不禁咋舌,他扶着哈萨尼的两只手臂,以免对方又忽然扑上来,可是他也忘记了自己能把哈萨尼从身上撕下去。在缓了很久之后,亚恒才说:“说不定你有成为诗人的天赋。”
哈萨尼不是很懂,歪着脑袋瞅着亚恒,很快又缠上去舔亚恒的耳朵。
亚恒一边往旁边躲一边问:“哈萨尼,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不是说哈萨尼还是一匹准种马吗!
哈萨尼搂着亚恒的脖子蹭来蹭去,时不时发出逾越的咕噜声,过了一阵他说:“扬说你喜欢被舔这里,还有脖子、rǔ_tóu,腰……”
亚恒:“……闭嘴。”
他竟然不知道是应该先收拾什幺都敢说好像也什幺都敢做的哈萨尼,还是应该去收拾什幺都敢告诉其他马的扬,半个月前的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哈萨尼很懂事地不再说话,干净利落地撕开亚恒的衬衫,扣子和葡萄同是天涯沦落人,崩得到处都是。
亚恒是看出来了,这些马,就没一个是会解纽扣的!
哈萨尼讨好地亲亲亚恒的嘴唇,然后一把扯下了自己已经湿了一块的内.裤,生龙活虎的生殖器失去了束缚,立刻就从内.裤底下跳了出来,直挺挺地抵着亚恒的肚子。
“我想跟亚恒做.爱。”哈萨尼动了动腰,阴.茎在亚恒的腹部蹭了几下,他的脸有些红,看起来还是像个清纯的年轻人,“扬说跟亚恒做.爱是天底下最舒服的事。”
亚恒立刻决定明天要把扬扔进遛马机,让他自己跑上一天一.夜。
面对哈萨尼,他明知自己的屁.股有很大的几率要遭殃,却依旧说不出什幺重话,只想哄骗一下这匹处男小公马:“我可以用手帮你解决,就像上次那样。”
哈萨尼的手在亚恒的腹部碰了碰,似乎正在考虑这个问题,过了没多久他说:“不要,我想进到亚恒的身体里。”
亚恒就很想报警。
“你知不知道,你还是个未成年,是一匹小马。”内心崩溃的亚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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