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还不足以夺取她的性命,我在逃跑的时候,却被皇上拦住砍了一刀.
现在大概全城都在通缉我,我只好躲起来.
故事讲完,他对我笑了笑,我正沉思着,他又继续说了一句,乍疏,这些东西本不该告诉你,但并不是因为我没把你当朋友,而是我不想因此把你牵扯进去.
我看向他,右手攥紧了拳头,却轻轻地锤了一下他的胸膛.
这件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若真是搜查起来,商恙不一定能逃出去.
本想找尤钰段想想办法,但想着他这些天因为洄渊宫的事大概已经操足了心,实在不想再劳累他.
自已一个人默默地在甲板上走着,不留神撞上了刚从厅堂出来的尤钰段,他看我有些心神不宁,问我,怎么了.
我笑着撒谎道,你去了这么久,有点无聊.
但不知道他是否是看透了什么,淡淡地说,商恙这个人城府不浅,你最好理他远点.
我霎时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也有些生闷气,更加不想将那些事情告诉他了.
矢车要跟着尤钰段说些什么,尤钰段看了看我,跟着他走了.
我扶着船的栏杆,看着江边的熙熙攘攘,就想了很多事.
关于仇恨,似乎我们都不是很懂.
尤钰段杀了巫宴的父亲萧老,巫宴只是打了他五巴掌,依旧对着他忠心耿耿.
王爷杀了我的养父母,我却无力杀死他,结果慢慢忘却仇恨.
皇太后杀了商恙的父母,商恙潜心修炼几十年,豁出性命只为报仇.
我不敢说谁是对的,但这世界就是这样,没人能够掌握自己的情感,爱的相反面就是恨,我们能够为爱付出多少,也就能为恨付出多少.
但恨是可怕的,能将爱完全吞噬的.
江风吹得我有些发冷,我转过身,却看到了一张意料之外的脸庞,小脸藏在黑袍里面,白嫩的手端着一碗冒着白烟的药汤.
我忽然眼睛有些发酸,赶紧接过药碗,一口气喝尽.哪怕我曾间接害死过他的父亲,哪怕昨夜他曾开玩笑让我无比尴尬,我伸开双手,紧紧地拥住他瘦小的身体.
我的突然动作有些惊吓住了他,身体扇出的风将他的帽子掀开,露出他精致娇小的脸庞.
我微启双唇,轻轻地吐气,说,谢谢你.
他也回应地拥住我.让我明白,哪怕恨的花蕊能够在严寒冬雪中开放,却受不住人心的温热,哪怕那么一丝,就足够融掉它.
这一幕本来是无比和谐的,但我却看到了矢车,他眼神里露出一股寒意,身上八把剑似乎有些蠢蠢欲动,立即让我不自主地松开了手.
巫宴不知所以,看着我脸色还好,拿了碗,便回了屋里面.矢车早就不动声色地隐藏了他的情绪,安静地站在一旁.
尤钰段跟辰琛谈完了事情也跟着过来,看着我傻呆呆站着的样子,笑着勾住我的腰过去.
这时辰琛过了来,对着我们说,那夜的事情闹得很大,有些参加宴会的可疑的人也都被扣留了下来,这些天,估计出不了城.
尤钰段点点头,我忙问辰琛说,那些人里面有,矢车么
尤钰段转头看了我一眼,转而又看着辰琛.
辰琛似乎有些不愿说,但看尤钰段暗许了他,顿了顿说,井阳已经被关入大牢进行调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一猜
井阳怎么样能出来呢
☆、不幸却总能成双成对
第二十九章
我听到这话后,明显一僵,尤钰段也感觉到了,更加用力地搂住了我.
商恙还在逃脱追捕,矢车也出事了,尤钰段在这事上面插不上手,我忽然觉得很是无助.
辰琛又说,那天,皇太后出了事,皇宫立即就被封锁了,在查身份的时候查到了你们,虽然是王爷带你们进来的,但王爷也不能证明你们确实的身份,但是你在事发之前出了宫所以被排除了嫌疑,但是井阳没有躲过,已经被关入了大牢,等待刑部的审问.
但是,我急忙开口道,凶手不是受伤了吗,井阳应该没有啊.
不料这话说漏了嘴,引得尤钰段和辰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辰琛继续说,刑部的人说有可能是同伙,不能放掉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我的心不由得揪起来,想着井阳在大牢里面定然很是辛苦.
这时候,大牢里面,牢头赶紧拿着钥匙开了锁,拉出有些虚弱的井阳出来,刑部里的人说要审问他,却二话不说先把井阳拖到了刑具上面,那人很是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问井阳,你是不是蓄意刺杀我朝皇太后.
井阳低着头,意识不清,似乎随时都会晕过去.
那人看井阳不说话,招呼着人就开始动手,井阳死死地咬着唇,唇瓣已经毫无血色.
案件一直没有进展,刑部也受了上面很大的压力,只好发泄在那些无辜的人身上.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一直心神不宁,在屋里面来回走动,尤钰段只是看着我,不说什么话.他知道井阳和我是什么关系,但此时他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且不说此时洄渊宫内外一片混乱,就算现在洄渊宫和以前一样强大,也不会趟这次的浑水.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商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商恙二话不说,拿了刀就往外面走.
我赶紧拦住他,问,你干什么去.
他说,这件事是我干的,说什么也不能让无辜的人受害.
你去了有什么用,哪你的命换井阳的命吗.我忽然嘶哄起来,使了全力拉住他.
你能不能想点好的办法.我叹着气问他.
商恙皱起了眉,沉默地坐在床边.
夜里睡觉的时候,总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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