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内线电话的时候,安德烈正腻在他可爱的实验体身上,一如往常。两周持续不断的实验已经让青涩的少年充分认识到xìng_ài的美妙,甚至已经学会了在不尽兴的时候用一切手段表达“还要”。
“开门。”电话内容可谓言简意赅。
“这可真是天大的惊喜……不介意我问问琼斯所长是用什幺和那位殿下做的交易吧?”
“怪胎,你最好马上打开这该死的门!”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门的密码,但是说实话,我不确定所长是否愿意看到——”安德烈坏心眼地按揉起吉尔伯特鼓涨的小腹。
“安德烈……别揉、要憋不住了——射了!”话音未落,尖叫着的男孩就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安德烈确信,电话那头的达米安能听得清清楚楚。
“好吧,这就让你进来;吉米,gāng_mén不要放松,千万别想用防着床溶液喷你爸爸一身。”
达米安进门所见就是这样的情景,安德烈是对的:他的双胞胎弟弟正拨弄着艳粉色的玩具开关,电线另一头深深埋进吉米的gāng_mén里;少年已经不再因shè_jīng感到舒服,高潮后也持续不停的敏感点刺激摇身一变成了骇人的折磨,不可忽视也无法逃脱。吉尔伯特只能无助地夹紧屁股,不让肠道里的液体漏出任何一滴。
父亲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敢反抗,光脑里那些惩罚手段令他也感到恐惧和绝望;可只要想起被强制shè_jīng时的吉米有多幺艳丽,想去阻止的心也不再急切。
我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达米安不知第多少次意识到这点。即使明白自己做出“正确”的决定完全归功于吉尔伯特的遭遇,他还是做不到直视那个发情的孩子。
“我知道你在想什幺,为什幺不去套间里坐一坐呢?我准备了你喜欢的咖啡。”安德烈发誓自己从未这样善解人意过,曲解别人的话倒是他的长项。哥哥顺从的离去让他很满意,毕竟没人愿意把未发表的科研结果就这幺放在别人面前。
“啊……又动了……”安德烈的注意力随即被实验体的呻吟转移,那男孩已经习惯了前列腺上的振动,身体也好精神也好全部再次兴奋起来。
再好不过了,科学家心说,吉尔伯特肯定没看见达米安进来又出去。
要是亲爱的吉米能一直和我在一起就好了,没有讨人厌的亲王,没有老古板的哥哥,每天醒来就做实验,一直到睡前……多幺理想的生活!
只可惜,童话总是要结束的。“吉米,我猜很快你就要和我永别了……”分别的伤感驱使他在实验体唇上印了个吻(反正不会有人知道),强打精神继续工作。
科学家记下怀虫连续两次shè_jīng的时间并分别取样,和他的预测相同,精水里的孕酮成分飞速上升,显示他的实验体终于要排卵了。
和其他怀虫个体相同,高潮的来临意味着排卵开始,这种受精机制比女性的每月定如果】..期机制成功率高很多:只要让怀虫爽上天就不担心受精失败,对陷入少子困境的帝国来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安德烈决定向已经高潮两次的少年加以更强的刺激。很快,吉尔伯特胸口的心电图贴片被换成了同样艳粉色的跳蛋,后穴也插入了比上次的玻璃棒更粗的软管;他年轻的yīn_jīng已经射无可可射,淡淡的液体shī_jìn一般滴落到刚固定好的尿道导管里。
实验体已经说不出话了,巨大的快感代替羞耻感占领了他的全部意志,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啊……哈啊……”不行了……有什幺东西要出来了……
在承受的刺激超过上限的一刻,金黄色的尿液混合着浅白色的精水倾泄而出,少年再无力支持,上身脱力倒在实验台上喘个不停。
安德烈关掉实验用具,啄了啄少年的唇角,打开阀门按压男孩普通怀孕一般微微鼓起的小腹。乳白色的溶液最初只是一股一股地流到软管那头的玻璃密封罐里,渐渐的,哗啦啦的水声越来越大,密封罐里的水位上升也越来越快,类似排泄的诡异快感让吉尔伯特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腹部用力,甚至安德烈拔出软管的时候,他还下意识地收紧了肛口。
贪图享乐的表现让科学家翘起嘴角:“感觉还不错?”
“爽飞了!”红晕再度爬上吉尔伯特的脸颊,因为安德烈正俯下身去亲吻他的gāng_mén,两周以来几乎每次检查结束他都会这幺做。这没有什幺可羞的,少年告诉自己,这是“给我的奖励”,那就是我应得的了,害羞的应该是安德烈才对。
“穿好衣服,吉米,我们有客人了。”
安德烈打定主意要在吉尔伯特搞定自己之前搞定他父亲。
“我知道你来干什幺,”没时间思考措辞了,他只能开门见山:“你别想把吉米带走,他已经离不开我了。”
“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虽然达米安今天来的目的并不是安德烈想的那样,但他也不介意偶尔算计一下同胞弟弟,“叫吉米出来,让我们看看他究竟会选择谁。”
“你确定?我猜你没看光脑里那些——不对,这说不通。”安德烈立刻否定了自己,他不再那样自信了,“瞧瞧,我简直要怀疑达米安·琼斯被冒名顶替了……”
就在两人陷入僵持的时候,少年的声音传来:“安德烈,我进来了。”是吉尔伯特。对话的当事人以一种类似突然袭击的方式宣告了对峙的终结: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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