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伯特四肢着地,扭着屁股爬到叔叔面前,把嘴里叼着的东西放到安德烈手上。对方这才发现前者身上除了飞机杯和取精管外gāng_mén里还伸出一节毛绒绒的尾巴。
“我把自己当做宠物送给你,安德烈。”少年轻轻蹭着主人的大腿,感受西裤下面灼热的温度,“这足够说明我的诚意了吧,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被递到自己手上的正是宠物的证明,安德烈摩挲起大红色的项圈,上面残留着的宠物的涎水顺着骨节流到指尖,随即被少年讨好似的舔去。
“给我戴上吧,主人。”
吉尔伯特渴求主人的仁慈,他翘起的yīn_jīng已经微微颤抖,毛尾巴被pì_yǎn吸得一抽一抽;身体上的欢愉却比不上即将被主人认可的激动,他扬起头露出白皙精致的脖颈,期待皮制品赶紧落下。
安德烈看着少年不断做出谄媚的动作,一股无名的杂糅着各种情绪的冲动逐渐涌起,他想质问对方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如果没有那次体育场的欢爱,结果可能截然不同。
然而,世上没有如果。科学家只得默默吞下自己种出的苦果;伸出舌头索吻的怀虫失去了年轻人常有的情感洁癖,动作和神情却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
“吉米,你想要我吗?”金发男人轻轻碰上男孩凸起的喉结,“那就来拿吧。”
他把宝贵的实验体弄成了这个样子,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把自己赔给他。安德烈承认了,即使吉尔伯特做出的选择和他的假设背道而驰,他还是做不到就此舍弃对方——来自性的强烈吸引力仍然存在。安德烈觉得之前刻意否定这点的自己就像个傻瓜。
“咔咔”两声,正红的皮颈圈就在他脖子上安了家,得到新身份的宠物呜咽一声,急色地扑倒在主人的怀里。
安德烈很快被怀里男孩直白而充满朝气的表现激起yù_wàng,两人将yīn_jīng放在一起,四只手互相包裹着抚慰彼此,上面也不忘唇舌纠缠,亲吻得“啧啧”作响。
安德烈抽出手来摆弄宠物屁股里长出的尾巴,又如果】..是旋转又是chōu_chā,把吉尔伯特顶磨得呻吟不止。
现在科学家有心情开黄色玩笑了:“你怎幺这幺骚,都能被自己长的尾巴干湿,嗯?”欣赏一会儿少年羞红的双颊,又说:“yín_dàng的小东西,被主人说了一句,水都多得滴出来了……”
“啊……”插着尾巴的gāng_mén被撑开一条缝,随即被挤进去的手指搅弄得咕叽咕叽直响,吉尔伯特眯着眼感受从后穴传来的酥麻感,双臂也放松下来,软软地勾在安德烈肩上。
不多久,男人把手指拔出,上面的确亮晶晶地挂了不少yín_shuǐ。安德烈轻佻地笑着,伸出舌头来品尝那几根湿润的手指。艳红的舌尖和散发出自己骚味的指节在吉尔伯特眼前纠结缠绕,煽情无比,少年急切地送上自己的唇舌,吃到一嘴yín_shuǐ才觉得心满意足。
在后穴进出的尾巴玩具愈发顺利,不时发出粘腻的声响,“差不多准备好了,小dàng_fù。”安德烈拍拍宠物的翘臀,示意后者他要进去。吉尔伯特只得恋恋不舍地停止亲吻,爬下去跪坐好,替主人抹上润滑液。
液体滑溜溜的,又有些凉,吉尔伯特揉搓了一段时间,感觉那东西在逐渐变得粘稠,安德烈的性器也硬了大半。他随即被抱着放到了里间的单人床上,被强硬地扯掉尾巴;之后,吉尔伯特乖乖做好准备姿势,趴跪好,两手掰开臀瓣直至露出股缝里的胎记,因为没有双手支撑,他的侧脸着地,项圈也紧紧卡在颈窝里。
终于要做了。
吉尔伯特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心情,也许是兴奋,也许是紧张——他也不愿去分辨,专心期待被再度填满的快感。
“啊——”
安德烈勃起的yīn_jīng缓缓插了进来,男孩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蘑菇头边缘划过前列腺的轨迹,火烫的温度逐渐填充满整条甬道,他似乎还听见门外爸爸焦急的低声呐喊。
“……后悔了是吗?”
叔叔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喉咙的振动居然一路酥麻到了心里。吉尔伯特知道叔叔又要缩回壳里去,他朝门的方向瞥了一眼,把手放在两人相接的地方:“别在意……继续……要你……”他的手背碰到主人的yīn_náng,那对球体饱满又火热,是吉尔伯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的。
话音未落,插进穴里的性器就粗暴凶猛地捅进深处,连带着他的手也紧紧挨上对方下腹部的浓密yīn_máo。
“好烫!”吉尔伯特只来得及在连串的娇喘之前发出一声惊呼,随后就被拉进性欲的深渊:安德烈突如其来的撞击一下又一下地将他的理智逐步瓦解。
“喜欢吗?你后面咬得真紧……”叔叔——现在是少年的主人了——轻轻舔咬着他蝴蝶骨附近的肌肤,发出和他的呻吟一样煽情的感叹。
在yù_wàng海洋中一同沉浮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在高潮到来的一瞬间哼叫出来。余韵尚未平息,门外,来自父亲的急切踱步声和敲门声倒变得清晰可闻。安德烈玩弄着身旁男孩纤细的手指,若有所思地问:
“怎幺办?”
吉尔伯特不再像以前那样惊慌失措,这样的场景在他决定继续和叔叔的ròu_tǐ关系时就早已设想过;他只顾着窝到主人怀里去调戏对方凸起的rǔ_tóu,懒洋洋地答道:
“不怎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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