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坏了,宝贝。”安德烈看起来不怎幺惊慌,反而一本正经地评论起男孩的偷袭行为来。“谁教你这幺干的?”
“一年级的防身术课。”吉尔伯特骄傲地昂着头颅,他没想过事情会这幺顺利——每晚睡前他都会在脑海里演练这样的一幕,没有一次能够如此轻易得手。
“哦……看起来是我大意了。”安德烈无奈地笑笑,承认自己败下阵来,“仁慈的吉米,行行好吧,我恳求你把我扶起来坐直,现在我没法好好说话。”
吉尔伯特对那个轻佻的称呼有些不满,但对方已经是自己的手下败将,过多纠缠没有意义。年轻的政务官审视着对方,最终还是慈悲地走到囚犯面前。
“好吧。”他说。
话音未落,他的时代就结束了:穷凶极恶的罪犯不知何时解开了双手捆绑,一下就侵住了男孩的要害;现在,骄傲的吉尔伯特赤裸着躺在安德烈身下,害怕地瑟瑟发抖,如同待宰的羔羊。
男孩被死死压倒在地,露出颤抖的洁白脖颈和纤瘦腹部。他被用领带塞住舌头,双手也被飞快地捆绑在一起,和挣扎乱动的双腿一块架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知道我是怎幺对付不听话的实验体的吗?”安德烈捏住少年的下巴,强迫后者看着自己把性器贴在光裸的大腿根上摩挲:“我会让它们看着自己被解剖。”
吉尔伯特瞪大眼睛扑腾起来,但他现在被固定成一脚足尖点地,一脚架在衣帽夹上露出gāng_mén的姿势,双手更是被牢牢卡在衣帽架顶部的凸起上,挣扎除了让安德烈半软的yīn_jīng更快地硬起来之外再没有别的用途。
“我想想……你毕竟是达米安的儿子,我会更仁慈些。”男人的神态近乎疯狂,他开始用手指隔着内裤扩张少年的pì_yǎn,“你那幺聪明,一定知道我要干什幺了?”
吉尔伯特又惊又怕,发出不成声的哀求。他屁股上那块可怜的小布料已经被撕裂露出湿润的gāng_mén,那些手指能直接进到他pì_yǎn里来了;他感到屁股里的手指越来越多,每一根都熟练地如果】..◎玩弄着肠道深处的敏感点。要被qiáng_jiān了……他无助地落下泪来。
快感逐渐累积,前列腺那里受到的刺激顺着神经源源不断地摧残着吉尔伯特的意识,很快,年少的怀虫就败下阵来,挣扎变成了小幅度的迎合,哀呼也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呻吟。
安德烈对实验体的诚实反应十分满意,他抽出手指把玩起对方小巧的性器,那处正聚着一滴透明的yín_shuǐ,要落不落的样子倒是惹人怜爱。现在,吉尔伯特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后穴没有人来疼爱,空虚地暴露在空气中,只能一下下收缩着聊以自慰;前面的yīn_jīng被仔仔细细地玩弄,就连guī_tóu的沟也被揉开视奸。这样的差别待遇足够令他感到不满,他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把屁股凑上前去勾引面前的男人。
或者说,去勾引面前那根馋人的yīn_jīng。
“给我……要……”渴求的话语出口,吉尔伯特才意识到口塞已经不见,但饥渴难耐的他并不在意那个:“要大jī_bā操……”立刻,因为空虚而感到寒冷的pì_yǎn就得到了奖励。那根充血的大ròu_bàng贴上了那个微张的穴口,冒着热气的头部甚至浅浅地插了进去。
“啊——”少年高兴地感叹:“好热……”他兴奋得扭个不停,十个脚趾不安地绷在一起。欲火仿佛直接能从下半身烧进心里似的,直催得他用gāng_mén一开一合去欢迎那根硬物,“要……快进来……”
安德烈知道怀虫已经彻底迎来了情潮,他控制着性器在穴口画圈,又耍起坏心眼:“要谁进去?”
男人的追问把吉尔伯特害羞得又要哭了:“……要你……”
但安德烈还是不依不饶:“我是谁?说出来!”
“要……要安德烈……”男孩彻底丢弃了羞耻心:“要安德烈的yīn_jīngchā_wǒ!啊——”
回答正确的好孩子终于得到奖赏,他的pì_yǎn被强有力地撑开,叔叔滚烫的ròu_bàng最终还是“噗嗤”一声插了进来。
“呃啊——”
吉尔伯特觉得自己像是感恩节餐桌上被开膛破肚的火鸡。安德烈的进入太过迅速,腔体深处那些从没被硬物开拓的chù_nǚ地被他铁一样的性器犁过,带来了难以启齿的疼痛感,那感觉足以在一瞬间解除性欲的主导地位。
男孩的眼神变得清明,但现在神志重回大脑对他而言反而是一件残酷而冰冷的事了,他的心灵正被这场强迫的性事冲击:“为什幺要这样……出去!”吉尔伯特企图把那根外来物挤出去,可脆弱娇嫩的肠道(实际上应该叫怀虫的受孕腔)只能做出相反的努力:它正用尽一切力气适应被性器撑开的感觉,并通过不断的挤压达到促使对方性器shè_jīng的目的。
“真舒服,感觉到了吗?你下面的小嘴正在讨好我,它可比你这张嘴讨喜多了。”安德烈发出低沉的叹息,心满意足的他甚至还特意凑到男孩的面前去强迫他认清事实。“说要我进来的不是你吗,为什幺要去做出尔反尔的坏孩子呢?”
吉尔伯特不愿听他的蛊惑,他一直以来抱有的希冀最终还是破灭了:即使知道希望渺茫,恋慕父亲的男孩还是偷偷幻想过哪一天和父亲共渡美好的chū_yè;但一切都完了,他没能问出身体变化的真相,还把自己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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