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斐放好行李从帐篷中走出来,商队的人正在做饭。
从出城门算起,他们已经在路上马不停蹄走了一个多月,昨天才踏出车巨国的边境线。感谢这里稀少的人口和落后的通讯,驻守边境线的只是十几个卫兵,主要的作用也就是点燃烽火传递信息——这种情况也是很少发生的。
他们完全没有经过任何盘查,就踏过了边境线。商队又不停歇地继续前进了几十公里,才在一处河滩平坦处扎起帐篷,升起炊烟。
除了他们这些佣兵要交替守夜,其他人都草草吃了就进帐篷休息了。沈斐守的是上半夜,他披着毛毯坐在篝火边,满面尘土和疲惫,看起来倒和其他佣兵没什幺区别。火光照不到的地方,时不时传来东西爬动的声音,声音经常被掐断又响起,还有很远的地方传来的野兽嚎叫声。
沈斐席地而坐,一腿伸长一腿屈膝,手握在腰间的长刀上。这是一个能迅速对各种情况做出反应的姿势。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赶路,他们面对的危险可不止一种。连绵不断的沼泽地,暴风雪的天气,骤降的温度,还有夜间出没的兽群……
他们之前都没有扎过帐篷,晚上和吉吉兽挤在一起睡。吉吉兽有两匹马那幺大,而且浑身覆盖着厚而密的毛发,很多人靠着这个温度挺了下来,也有很多人因为挺不过低温,睡过去就再没醒来。
沈斐都怀疑自己可能不知不觉中被冻死过,所以他现在感觉更灵敏、行进的速度更快、力气也更大。
随着队伍渐渐远离都城,地面越来越坚硬,沼泽消失不见了,沈斐的视野中开始出现起伏连绵的山峦和一些密林。中间他们也曾路过一些小城镇,但除了补充食物和饮水,商队没有做任何停留。
沈斐把一根树枝掰断扔进篝火里,有一点潮湿的木头燎出几缕白烟,有股松木般的清香——巨蛇有一个多月未出现了。更具体的说,从出城门前两天算起到现在,巨蛇都没出现过。也许巨蛇是靠嗅觉或者别的什幺来追踪他,但这幺久没出现,想来以后都不会出现了吧!
夜色越来越浓重,也到了沈斐换班的时候,他几乎是一进帐篷闭眼就睡了,只是手还是握住枕下的匕首。有松木的香气从被夜风拂动的帘门飘进来,沈斐渐渐睡得沉了。
这是一个可以容十几个人一起睡的大帐篷,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一条黑色的小蛇在睡着的沈斐衣服下爬动。小蛇只有筷子粗细,一指长。冰冷的鳞片划过衣着下赤裸的敏感肌肤,让沈斐睡梦中也不自觉地动了下身体,换了侧躺的姿势。
小蛇则顺着沈斐的姿势下滑到了挺巧的半圆臀部,一直到紧闭的穴口前。空旷了一个多月的这里,又重新变得如果】..◎紧致干涩,不为任何人打开的样子。黑蛇伸出两颗细小雪白的尖牙,直接咬在穴口软肉上,敏感的穴口连带着双臀猛地抖动了下。
沈斐感觉自己做了春梦,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发热,双腿有些难耐地夹紧了摩擦,一股热流立即从食髓知味的穴眼里流了出来,又被紧闭的穴口堵塞在体内,像体内的热量一样散不出去,也不能消散。
有什幺东西钻开了紧闭的穴口,骚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敏感的穴肉被坚硬冰凉的东西剐蹭着,沈斐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弯着腰,眼皮抖动着,双手有些难耐地抓紧了身上的毛毯。
不……不够……
哈……唔……
要……更大……更粗的东西……
肏进来……
沈斐把手伸进了裤子里,他发现穴口湿软了一片,很容易插进去了一根手指,抽出后再进,两根手指有点紧,但搅动了会后,第三根手指也可以进去了……直到四根手指并入,抽动间不断溢出的骚水湿了他的裤子。
有什幺东西被手指顶入到了后穴深处,最痒的软肉被搔到了,疼,也爽,爽过后是更深入骨髓的痒。
沈斐不知什幺时候换了趴伏的姿势,一手撑住额头,一手则绕到背后四根手指并齐肏入了后穴,深深浅浅地抽动。
“唔……啊……”沈斐小声呻吟。
不够!这样动不够!
最深处够不到!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急躁,但除了把穴口弄得更湿软,身体的yù_wàng像是干涸的人得到一滴水,不能解渴,反而渴求更多。
yù_wàng得不到满足,享受的事就成了折磨。沈斐难受地低吟,他感觉已经很疲惫了,手腕酸的要命,但穴口最深的地方他手指够不到,偏偏里面还有个跳蛋一样的东西,不时会搔到他的致命处,又不会合他心意地刺激对的地方。
沈斐咬牙抽出手指,移到身前,准备强撸出来,就在这时尖利的刺痛伴随着汹涌的yù_wàng卷席了他全身,腿间挺直的肉根抖动着射出jīng_yè,紧致挺翘的半球圆臀更是肌肉抖动,穴口喷涌出了一股粘稠透明的汁儿。
“!!”
沈斐像是被看不见的手捂住了喉咙,浑身肌肉因为高潮袭击抖动痉挛着,声带只能发出几声泣音。
手再也撑不住额头,沈斐侧脸贴在草枕上,趴伏着陷入更深层的昏睡,呼吸疲惫而悠长。
消失许久的小黑蛇带着一身晶亮清甜的液体再次出现,指长的身体爬过起伏的“丘陵”,一直来到沈斐后腰的位置,钻入皮肤消失不见。而它消失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墨黑色首尾衔接的蛇形纹身。
沈斐第二天醒来硬是愣了两秒,他昨晚是饥渴到自己shǒu_y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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