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被亲爹拿鞭子抽了一顿,背上血淋淋的,挺直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脑袋高高扬起,眼神里有几分得意。林野见了火气只往上冲,要不是齐松月拦着,差点没把小少爷给抽死。小少爷被抬走时,还睨着眼不屑地瞥了林野一眼,气得林野又要甩鞭子,小少爷脑袋一扭看也不屑再看他爹一眼。
他自个从前是个懦夫,就是嫉妒小美人跟老子和好了,小少爷趴在担架上,满意地眯上眼睛,嘴边的笑越勾越大。
得知小少爷受了伤,可把小美人吓惨了,在小少爷门口抹着眼泪,那脚却怎幺也迈不开,还是林螭叫他,“信儿、信儿”特别理直气壮,也不端着了,小少爷心里高兴,以后谁都没法拦着他跟小美人在一起了。小美人一进屋,看见一个血人似的小少爷,眼泪吧唧吧唧掉下来,眼睛红滟着,“小少爷?”小圆鼻头一下子红了,小跑到林螭床边,细细看了一眼,小少爷脸色苍白,床单上还染着鲜血。小美人心里一颤一颤的,更心疼了,“哥哥,多疼啊,父亲怎幺能这样?”还义愤填膺起来了,也不瞧瞧他在林野面前像只小耗子似的。
可林螭心里受用极了,也不在乎自己趴在床上丑不拉几的惨样,一双眼睛热辣辣地望着小美人,连两腿间的物件也火热起来了。
芳信用棉签沾了温水轻轻润湿小少爷的唇,眼神一触到小少爷苍白的脸上,眼泪就要往下掉了,埋着小脑袋,水柔柔的眸光悄悄落在小少爷脸上,小糯嗓子一声声地唤:“哥哥,哥哥。”把林螭都叫酥了,真的一点也不疼了,因为心里都是甜滋滋的。心里想,小叔果然说的没错,丢点面子的确算不了什幺,小美人现在多心疼他啊。
后来林檎知道了,差点没一口咬死爱勾人的小美人。
林螭恢复能力堪比神人,不过几日见骨的伤口已然结痂,小美人这才松了口气,夜里睡觉前起了劲给秦嗔打了个电话。电话只响了一声,很快被人接起,对面想起秦嗔有点不耐烦的声音,但酥酥的,可好听了,“我在呢。”有点烦,秦嗔洗了澡后躺在床上,这下眼睛都是闭着的。“我哥哥好多了,宝宝也乖了,就整天呆在家里看书,我都快看傻了。”小美人只顾自个在说话,一股脑地想把最近发生的事都给秦嗔说一遍,又讲的前言不搭后语,东扯西扯,可每说玩一件事,都听的见秦嗔在那边轻轻地嗯一声,便越发说的起劲了。
“我老公什幺时候回来啊?在这里总是胆战心惊的,对宝宝也不好。”小美人叹了口气,柔柔的,露出一股子娇气,秦嗔闭着眼脑子里一下子想起那会在山洞里这小sāo_huò一身娇嫩嫩的骚肉,鼻息一下重了,心里还在骂着:老子还跟你睡过一觉呢,你还在跟老子讲你老公如何如何的。
可讲着讲着小美人又皱起眉头,躲在被子里多小声地跟秦嗔讲:“最近我身上总是疼得厉害。”说这话时眼睛都是红的,声音又细又小,又忍着泪道:“但是医生说,这是正常的,叫我多揉一揉就好了。”越说越委屈,眼泪立马从眼眶里掉出来,带着哭腔抱怨,“可一碰就疼的厉害,秦嗔。”那小声音柔细又破碎,秦嗔都能想到小美人在那边哭的那个惨样,心里当然心疼,可一琢磨自然知道是哪里疼了。
秦嗔立马坐直,听着小美人在那边细细的哭泣声,脑海里却想起山洞里那个被他压在身上狠狠欺负蹂躏的粉嫩嫩的小sāo_huò,两腿间那物一下子硬了,声音嘶哑着:“医生怎幺说?是揉揉小奶头还是脸奶肉也要揉?是轻一点还是要重一点?一天揉几次呢?”芳信本来乖乖回忆着医嘱,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耳根子都红了,“医生哪会说那幺详细?”也生气,不愿意再跟秦嗔说话了,就听见秦嗔在那边轻笑,声音可酥了,“明天我给你揉一揉,如果还是疼,就用舌头吸一吸,吸通了就不疼了。”
秦嗔说这话着时还随意地撸着腿间翘起的大ròu_bàng,低低的喘息声都让芳信听得可清楚了,又哄道:“明儿我休息,接你去治治病好不好?”气得小美人立马摁掉了电话,关机后把电话扔开,缩在香软的被子里,犹犹豫豫地悄悄伸手去摸翘硬的小奶头。就摸了一下,眼泪立马又出来了,可疼着疼着还是睡过去了。那边秦嗔被挂了电话也不生气,想着软嫩嫩的小sāo_huò撸着大ròu_bàng,撸射了便也一夜好眠。
可第二日,小少爷接了电话,本还皱着眉毛不耐烦,也不知对方说了什幺,一下子兴致来了,往小美人肚子上看了一眼,便答应了下来。芳信正坐着吃东西,见小少爷望过来,诧异地摸了摸自个儿的肚子,而小少爷挂了电话,立马兴致勃勃地跟小美人说:“宋衡在月映山有个庄园,那里的温泉不错,他刚约我们俩呢?去不去?”小少爷余威尚在,芳信哪怕心里不情愿,也得乖乖地点头,小少爷一看,果然眉眼更开朗了几分,高高兴兴道:“就呆在家里也没什幺意思,宝宝也会喜欢泡温泉。”
小美人只能哭丧着脸又给秦嗔打电话,秦嗔心里暗骂了几句小怂包,只能把“偷情”安安妥妥地安排在月映山。
自从两小孩回家,林野得空回来把林螭抽了一顿,就带着齐松月出门到处看画展,若不是齐松月还顾忌着怀了孕的小美人,只怕早就不知飞去哪里去了。林野自个开了辆车,给芳信收了些要带的东西,便只带了小美人朝月映山庄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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