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绑法虽不难耐,以归鸿剑的能为纵是现在也能挣开,但颜回风无论如何抗拒不了对他好声好色微笑着的齐鸿羽,大约去日留痕太深,对这两个男人他永远软着心肠,也就无从抱怨旁人趁机将他瓮入酒缸,梦死醉生。
这种绑法令柔软缎面不停磨蹭着脆弱足心,不多时颜回风便“啊……啊……”地小声张口呻吟了起来,眼神涣散地轻轻挣扎,鬓发更加散乱,衬着几点汗珠黏在颊边,当即便被他的官人捧着亲了几口。
按照齐鸿羽的要求,为了方便随时上药,堂皇嫁衣下颜回风竟是不知羞耻地未着片缕,柔嫩肉穴泛着漾漾桃红,媚肉极渴地翕张着,诱人捧着红烛更近点,好看清那销魂的花心所在。
齐鸿羽温声安抚:“你虽是男子,可荣华庄传了十六代,难免规矩大些。你既已非完璧,为夫只好给你些训诫。看到这个小环了吗?别在娘子铃口上定然好看,此后你便带着,没有为夫允准不可泄身,再亲密的挚友也不准让人看到此处。”
越说到最后,越带了挟私报复的怨气,颜回风不禁恼了:“第一次我还不是被你——啊!”
“你、叫、我、什、么?”齐鸿羽微微一倾手腕,便是数滴烛蜡落在了那颤抖的大腿上,沥沥红泥烫得肌肤更薄,晶莹得像要被烧穿了,冶艳得几近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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