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敬伸出食指摇了摇,“今日禁欲,贫僧不能近男色。”
冉杰起身,轻轻拍了拍陶敬的脸,“小和尚还拿乔了,看我今天不把你拿下。”
冉杰离开了卧室,陶敬问了句他去干嘛,那边却遥遥传过来一句“修炼”。
陶敬看时间也很晚了,便把电脑关了到浴室去洗手,他有点奇怪的洁癖,就是不管干完什么总要去洗个手。撸完猫洗手,玩完电脑洗手,搭完衣服还要去洗个手。这个习惯被冉杰吐槽为“事儿多的一比还假干净”,因为他在家只擦地,收拾沙发擦桌子扔给冉杰,两个人都不想洗碗就干脆买个洗碗机,后来只叫外卖不做饭了洗碗机都退休了。
洗完手回卧室,陶敬刚坐到床上便听到一声清脆的铃铛儿响,转瞬即逝,让他以为自己幻听了。
接下来,陶敬觉得自己大概也幻视了。
浅灰色的收腰百褶裙,白底蓝纹水手服,白净细瘦的脚踝一条红绳上铜色铃铛随他的脚步叮铃作响。
冉杰走到他面前,关上了身后卧室门,抬手把顶灯关了换成壁灯,靠在门上笑得单纯。
“既然长老不近男色,那近近女色可好?”
冉杰手长腿长,一把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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