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七七!”
路七却一人耐心地微笑着, 看着言林, 说:“怎么了?”
言林再也控制不住激动都心情, 问:“我们这算是在一起了么!”
路七还是看着言林,点了点头。
“这不是做梦吧!”
言林说着,眼中洋溢着灵动的喜悦, 连醒来后绵延不止的阵痛也给忘记了似的。她不停地说着什么,声音很小, 仿佛只是自言自语。
路七看着她的嘴唇, 因为喜悦,色泽从苍白变红润, 人也有了精神气。心里那一点儿邪念躁动了起来。
她抓住言林的手, 微微俯下身子, 说:“别乱动,别说话。”
言林便什么也不敢做了,身体僵直着,看着路七的脑袋一寸一寸地接近。
这注定是一个磨人的过程,尤其是言林肖想对方已久的时候。于是言林犹豫了片刻,一只手撑着床铺,一只手搂着路七的脖子,仰头吻了上去。
亲吻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无论是言林还是路七,彼此都有许久没有经历过这般美妙的事情了。言林闭着眼睛,如痴如醉地吻着,仿佛对方是酒是蜂蜜。她打了吊针的左手搂着路七,针头早已从皮肤里滑了出来。
有一点点痛,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路七微微睁着眼睛,对言林的表现看得清清楚楚。
她说“喜欢”的时候,心中尚且还有些忐忑——她不确定自己还能知道这两个字真正的含义,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喜欢上一个人。但言林颤动的睫毛刮过她的眼睑,柔软的唇舌正与自己交缠,心里的石头也就落了地。
她确定,自己的这份情意是真的,心里涌起的潮水和波澜也是真的。
她热情地回吻言林。
直到言林呼吸不过来,推开了她。
穿着纯白病人服的姑娘面色潮红,眼神却闪闪发亮,喘息着说:“我、我呼吸不过来了……”
那姑娘微微一笑,嘴唇上红光水润,充满了某种不可描述的气氛。路七摸了摸她的脸,大拇指蹭着嘴唇,说:“体力不行,要练。”
言林似怒似嗔地看了她一眼,也许是就此确定关系的缘故,那一眼当真风情无限,路七不由得在心里盘算:言林什么时候能康复呢?
……言林什么时候能康复呢?
路七瞬间低迷起来,心想:都是我害得她。
在言林昏迷的这段时间,她的工作不得已被暂停,许多之前已经定好的通告都推掉了,舆论也有些微妙。
这些,她都要补给她。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言林的身体。能完全康复吗?
言林看出路七神情变化,问她:“你怎么了?”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言母推门进来,对言林道:“医生说要转移病房了,林林,你感觉怎么样?能换病房么?”
言林笑吟吟地回答:“好啊!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言林天真,路七可是下了一大跳。她心惊胆战地摸了摸嘴唇,又看了看言母,并不确定对方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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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太子的落马,堪称是年底最后一件大事。网民持续关注此事,相关的好几个关键词都挂在热搜上,热度经久不下。
因着叶允君毕竟是混娱乐圈的人,死前还因为戛法奖掀起过一点水花,因此上头下令要严查。可谁也没想到,严查着严查着,竟然会查到田太子头上。谁能想到这两个人之间竟然会有渊源?又有谁能想到,传说中即将成为太子妃的顾莲如竟然会站出来指控田太子呢?
这一场大戏满足了无数观众看戏的需求,关注度和热度是别的事情不能比的。
上头没办法,只好从办公桌上成堆的举报信里翻出来几张,以此为由头,开始严查。
——因为接到举报,说田太子正在进行资金转移,打算移居美国。
在中国大陆捞够了钱、杀够了人,转眼就想跑?那还得看公检法和经济法依不依!
哪怕人可以走,钱也得给我们留下来!
一件无头命案抽丝剥茧,竟然引出了一个黑、帮集团,这大概是除了孔舒安和路七以外,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孔舒安出力不少,在边边角角里都担任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在田太子终于被捕之后,她打电话给路七,问她要不要一块儿去监狱里探望。
“那家伙还不相信似的,嚷嚷着要见律师,怎么也不坦白招供。后来警局里递话出来,说是想要见你我一面,大概是想死个明白——你去吗?”
彼时路七正在吃午饭,叹了口气,说:“不用了。”
她恨田太子,并且这恨纯粹得很,绝对不掺杂任何同情的成分。有什么好见的呢?面对这个让言林受伤的人,路七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杀了对方。
路七挂断电话,对言林笑了笑,“啊——”
言林听话地张开嘴,一勺子粥便进了肚。
“谁啊?去哪里?”言林嘟着嘴巴咀嚼着,问。
电视上正好放到了田太子的部分,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声音:“……风龙娱乐董事长田太子,今日被指控犯有合同诈骗、职务侵占、非法经营、非法集资、毒私、□□、故意伤害、非法囚禁、虐待等多项罪名。案件正在紧密调查中,据警方透露,近日已取得重大进展……”
路七指了指电视,说:“他。”
言林眨了眨眼睛,说:“这些罪状里,有哪些是你想办法做的?”
“那可多了,”路七笑了笑,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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